温白月抬头:“王爷想听什么好听的?”
秦玉染压低声音,不让下人听到:“说你今晚会好好服侍本王。”
温白月心里一片死灰,他想用力推开他:“你这个暴君!快放开白月!”
他的声音引来外间打扫的下人们一阵观望。
秦玉染急了:“都看什么看?滚去干活!”
下人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他们的残暴王爷是真的生气了。
秦玉染束缚温白月双手的手更加收紧:“你知道暴君这两个词是怎么用的吗?只能用来形容皇上,不能用来形容本王。”
温白月不解,强装忍耐,他装作好奇宝宝状:“暴君只能用来形容皇上?那我如果要说王爷该怎么说呢?”
书读得稍微比他多一点的秦玉染:“什么蛮横王爷、残暴王爷什么的……”
随即秦玉染想到了他在骂自己,心里更加不爽。
他一把揪住温白月的后衣襟,想把他拉回书房教训,在外间人多眼杂那样不好。
本来还很安静的温白月又像突然活过来似的剧烈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白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王爷,不要啊~”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温白月的眼泪又像不要钱一样地流。
第34章 小娇夫挨打了
秦玉染本来想要狠狠教训一顿他那个处处惹他生气的温白月的,但是一想到白月前面说过的话:他是为了他才放弃自由来到这个王府的……
秦玉染又竭力控制住自己没有出手打温白月。
秦玉染把他拉到书房的一角,挥退书房里所有不敢吱声的下人。
“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让他以下犯上,不好好整治一下,以后他的小妾都要爬到他头顶上来了。
温白月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前面还以为,王爷会像小电影里演的那样,对他施暴或者为了泄愤强要了他,又或者两个加在一起惩罚他。
还好只是轻微的罚跪,但他也不想的啊,他不想跪,长这么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苦?
温白月跪着抓住秦玉染的衣袖:“王爷,您饶了白月这次好不好?白月再也不敢了。”
“本王看你敢得很,简直无法无天了,你要是再敢这么口无遮拦,本王就…本王就……”
想不到秦玉染也有词穷的一天,他能拿温白月怎么办呢?在皇宫里嫔妃要是敢以下犯上轻则也会被掌嘴示众,他还能真的让人打温白月不成?他才刚进府两日,他也不舍得真的打。
“罚你在这里一直跪着。”
温白月开始扮起了可怜:“王爷,白月前几天刚从马上摔下来,腿伤还没有恢复……白月也不是真的想冒犯王爷的,实在是……实在是太担心兄长的安危了,您也知道,在家中,白月只有他一位兄长,除了父亲,白月就和哥哥最亲了。”
他说谎卖惨从来不脸红心跳,旁人还以为他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在秦玉染面前把眼睛都给哭肿了,红红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小白兔。
秦玉染将他扶了起来,用茶几上摆放的帕子给他把眼泪擦干,可是泪水像无穷无尽一样,越擦流地越多越厉害,秦玉染都要怀疑他的小娇夫流失了那么多水分后要紧吗?
“不许哭了,停下,你再哭,本王就不进宫求皇上了。”
温白月赶紧收住眼泪,他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秦玉染:“真的?王爷说的可是真的?王爷您答应去了?”
“嗯……”秦玉染让下人把温白月送回自己的寝殿歇息后,自己开始思考这接连的一整桩事情。
秦玉染心想,那场大火烧了他的望仙楼,就算没对外宣称那是他安远王的产业,只是普通商贾的一座酒楼,州府大人也不应该干看着等着事态一点点扩大,全然没有一点儿作为,就这么袖手旁观,这难道真的跟刺杀他的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很明显他们就算不是一路人,至少也是有关系的人。
秦玉染在纸上书写着州府陈善的关系图,据他派出去探查情报的死侍来报,陈善和三王爷秦玉峰走得十分亲近,秦玉峰是个只想成为商人的王爷,陈善为他提供了很多便利,两人仗着权势为虎作伥,坊间虽然没有留下太多关于两人的恶评,但秦玉染素来和他三皇兄早已不和,他曾怀疑过之前被下毒,鹤云惨死的那次,就是出自于他那位三皇兄的手。
根据他掌握的情报,三王爷还和江湖赫赫有名的第一大帮巨傲帮有过交易,那一切串联起来,就能说得通了。
三王爷收买巨傲帮,让他们的人暗中查出了他在望仙楼的产业,然后又派人在路上放哨,看到形似他身形的人进了望仙楼后,马上下令放火,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