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万花灯节稍不注意地一次回头,也许是相处数载,日久情深直到让他单向奔赴再也停不住脚步,他已经一生都无法再爱上别人了。
并且秦玉染自信到他觉得他的小夫人也是有那么点爱他的,他再和他相处久一些,他会更爱……
又与太后娘娘闲聊了一会儿,秦玉染问:“额娘,最近三哥在做什么生意?我看他赚了不少。”
“你三哥早就而立之年,孩子都好几个了,额娘才懒得管他,额娘只关心你。”毕竟只有你还未成家……
听这语气,是一点儿不了解?
秦玉染又问:“皇上为何最近总是火气这么大?”
太后叹了口气说:“哀家听说了,昨日他丢了紫毫笔,打到你的眼睛,哀家已经说他了,他发誓说今后再不会对你动手了,玉染莫怕。”
这哄孩子的口气……
不过,额娘居然能让皇上对她发誓,这也得有点本事才行呀……
她在宫里居然都不清楚皇上和三哥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怕他有危险,故意不告诉他?
秦玉染现在还不得而知。
和太后娘娘告辞后,秦玉染下一步就骑马去了三王爷的王府。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就直接找罪魁祸首问清楚!
这破天荒的,三王爷居然吓到不见客。
“他不见客?!”
府邸门口的侍卫瑟瑟发抖,这安远王岂是他们可以招惹的?但王爷的命令也是死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打发走。
“回安远王殿下,我们家王爷是真的病了,怕病气传染,所以才闭门不见客的呀,小的会把您来过的事情通报给王爷知道的……”
“哼,他最好是真病了。”
秦玉染不悦,拂袖走了。
三哥自己找死,他那么热心肠地去救干嘛?
秦玉染又想到了他小时候和他三皇兄吵架闹不愉快的事情。
果然还是别救了。
……
回到府中,不久,太后娘娘派人来告知他,已经上下将他与林暖暖的婚事打点好了,没有他需要操心的事。
婚期定在十日后,虽然时间有点紧,但那是大仙儿算出来的良辰吉日,几年碰不到一回儿的,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日子。
秦玉染不讲究,日子,他是希望越快越好,毕竟他也很希望能和温白月早日再举行一次婚礼,亲自跟他拜个天地,然后夜黑入洞房花烛……
趁着这几天有空闲,还有桩事情他还没干呢。
温白月前几日被人贩子拐到了红倌楼,虽然人贩子已除,但这个曾经想玷污他身子清白的地方,秦玉染忍都不能忍。
一声令下,他命令侍卫彻底铲除这个现如今最受京州百姓欢迎的拜金之地,据说里面的男倌各个比女人还漂亮。
他自己也一起跟着去瞧了瞧那个肮脏不堪的地方。
因为拐卖安远王府小夫人的罪名,秦玉染就算把这座楼的老鸨容妈妈杀了,手底下的人全充奴,新上任的州府大人也不敢管这档子破事。
秦玉染还真的这么做了,他直接杀掉了红倌楼几个主事的。
在处理剩下的这帮罪人的时候,一个叫端遥的小倌趴伏在秦玉染身前求饶。
“大人,奴想在您身边伺候,求您不要卖了奴……”他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却轻柔不会招人厌烦,让人好生怜惜。
但秦玉染确实对他没什么感觉,同样是柔弱无骨,软糯可欺,他就是对这人下贱的样子没啥反应。
况且红倌楼的事情经过,他已经都听暗卫鹤锦说过了。
“你叫做端遥?就是你朝温白月的茶碗里下的药?”
察觉到面前的大人语气不对,他在生气,端遥磕头磕得更加用力:“大人您别生气,都是容妈妈逼奴去做的,奴要是不做……妈妈就会让人用鞭子打死奴……”
“哼。”秦玉染看着他,似乎觉得光杀了他还是不能够让他解气,他又吩咐身旁侍卫朱剑,“朱剑,你把这人押回王府,天天让人用鞭子抽他,直到把他抽死为止。”
身为男倌的端遥可能想象不到面前的贵人为何会这么做,而秦玉染的侍卫也同样不理解王爷折磨一个奴隶就算了,还把他带回王府干嘛?
在端遥的哭泣和求饶声中,他被朱剑带走了。
“京州祸害已除,那接下来……”
秦玉染是剿除了一个毒瘤之地不假,但京中喜爱小倌的男女恩客,怕是要恨死他了,都在画圈圈,变着法子地用古书上的诅咒手法要咒这位王爷日后都不举,天天脱了裤子就早泄……
秦玉染还未来得及回府,府中小厮陆安又急匆匆地赶来:“禀告王爷,不好了,小夫人又晕倒了……”
“怎么会?他不是要先失去味觉,才……怎么会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