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引了疯批霸总的魂后失魂啦(50)

“我可以走了吗?”杜训回头瞟向门外,紧张不已。

他怕他再留下来就走不了了。

“我再问你一件事,”帝髯平复了一下心情,指着雕像问,“这月雕像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杜训紧抿着嘴眨了眨眼睛,表情疑惑,忐忑问:“比……如?”

“比如有没有消失之类的。”陌严站出来代替帝髯回答。

他手握紧鞭子,牙齿狠狠摩擦。

他最见不得这种贼眉鼠眼的人,别看他问什么答什么,实际上满嘴跑火车,十句有两句是真的就谢天谢地了。

杜训小心瞟着陌严,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缩头缩脑说:“不清楚,我平时不怎么来老宅。”

帝髯也明白问不出什么,他心情烦躁,索性直接放了行:“你走吧。”

杜训闻言两眼一亮,踉跄着往外跑,完全不顾形象。

因为太着急,还在门口表演了一个平地摔。

等杜训没了影子,陌严缠好鞭子问:“你不问问他楼上那家伙的事?”

“他应该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帝髯说完把扶竹拧出来透气,望着楼梯间说,“先留下吧,只要人在别墅里,左右就跑不了。”

陌严坐在沙发上,伸着懒腰点头:“行吧。”

反正这是帝髯家,客随主。

帝髯拿出手机,找出小弟的电话拨过去,走到一边压低声音吩咐着什么。

等帝髯打完电话,扶竹凑过去问:“帝髯在给谁打电话呀?”

“在给手下打电话。”帝髯把扶竹拧回口袋里,“我让他们去查吊脖村那老者的经济情况,以及村里人有没有救济。那人是因我而死的,我至少得负责。”

他说完期待地看向扶竹,期望得到对方的夸奖。

而事实上,扶竹满心纠结。

倒不是他自私,只是那老者和他爹差点害死了帝髯,怎么也难以让他咽下这口气。

他扒着口袋,灵机一动,坏心思地提议说:“既如此,为何不把真正的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呢?”

帝髯沉思了一会儿,微微摇头:“恐怕不太能成功。”

这种集体性犯罪不好断案,就算真报警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

“查查嘛。”扶竹眉眼弯弯,意有所指地看向地面,“总会有结果的。”

帝髯一顿,旋即拨云见日。

是啊,有一就有二,那村子杀人做得那么熟练,肯定是有前科的。

既如此,其中定然有一个幕后主使,到时候把那家伙揪出来,一切就好办了。

.

帝庆槡回家时已经傍晚,扶竹四人等成了黄花菜,坐在沙发上睡意朦胧。

“老爷回来了——”

保姆像只伸着脖子打鸣的大公鸡,一嗓子把扶竹几人惊醒。

扶竹睁开眼,与陌严相顾茫然。

“原来是有贵客。”帝庆槡摘下帽子交到保姆手上,关上门解下围巾说,“髯儿带朋友过来做客,怎么不事先通知我?”

“爷爷平时忙,加上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便擅作主张带来了。”帝髯手疾眼快把扶竹塞回怀里,起身淡淡说,“爷爷不介意吧?”

帝庆槡手上动作一顿,表情冷了半分,把围巾挂在衣架上,走向雕像,中途他瞥了一眼桌上已经凉透的茶,眼中的情绪不明。

他来到雕像前,点香跪下,闭眼念念有词。

陌严一看见帝庆槡拜那雕像就头疼,他假装无意地走过去,低头笑着问:“老人家,这雕像模样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是什么的雕像呀?”

帝庆槡睁开眼,望着雕像眯起浑浊的眼睛,对陌严的话置若罔闻,说:“保姆应该已经做好饭了,几位跟我去餐厅用餐吧。”

他说完自顾自地起身,进入阴影处拐入一间屋子。

被无视的陌严不悦地用手指摩挲鞭子,撇了撇嘴跟上。

扶竹几人紧随其后。

餐厅光线黯淡,装饰不多,中间一张长条桌子,比起山珍海味,食物更偏向粗茶淡饭。

几人分别找位置坐下,而主位的帝庆槡已经开始用餐。

陌严无肉不欢,对于这些食物他完全就是味如嚼蜡。

吃了几口,他便放下筷子想要套帝庆槡的话,可惜帝庆槡全程冷着脸,嘴除了吃饭时张开,其他时间一直紧绷,完全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

简直把不欢迎写在了脸上。

扶竹藏在帝髯衣服里,他突然闻到一股肉香,闭眼仔细嗅了嗅,立刻警铃大作。

人肉!

帝髯察觉到怀中异样后低头,想要把扶竹按回去。

扶竹却是摇头,摇摇晃晃跳出帝髯怀抱,贴着墙壁小跑着往外跑。

帝髯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他掩下焦灼,起身说:“你们先吃,我去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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