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还说你不是变态!”
“承认吧,无惨,你就是个喜欢玩强制play的死变态!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不行的男人,多少都有点变态在身,所以,你才会是现在这副死德行。”
鬼舞辻无惨如遭雷殛。
整只鬼一激灵,瞬间就不行了。
饶是鬼王身体素质超绝,都差点就没支撑住你。
你也愣了。
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即使脑袋埋在他脖颈里,汗湿的碎发黏到他身上,也能听到压抑不住的闷笑从口鼻喷出。
鬼舞辻无惨脸色变了几变。
最终破罐子破摔般,牢牢捂住你的嘴,梅红色的眼珠都恨红了:“再说恶下流话,我就当着你维护的那些人类的面,贴你!”
他非常严肃地恐吓你。
却只让你眼底的跃跃欲试之意更浓。
【还有这种好事?】
【要不要叫一哥一起?我一直都很想玩个大的,已经期待很久了!】
【来呀来呀来呀~】
都不用读心。
你的内心就已然写在了脸上。
鬼舞辻无惨脸皮抽搐。
感觉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顿时愈发恼羞成怒了,反剪了你双手,将你转过身去,不再跟你对视。
树皮冷硬粗糙。
细嫩的肌肤碰在上面很疼。
你很不舒服。
挣了挣,想换个姿势。
却被他更用力地抵进来。
毫无章法的动作搅乱了呼吸。
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紊乱起来。
“要、要不要我哭一个?就像咱们最开始那样,感觉那样会更有氛围感……”
你努力稳住气息。
试图做个合格的play演员。
“住口!”
“不准说话!”
回应你的。
是他磨牙凿齿的恼声。
他更粗鲁了。
你咬紧唇瓣。
纤细的颈子仰起。
从鼻腔中发出长长的、颤抖的喘息。
乌玉般的眸子不复清明。
半迷蒙地张着。
湿漉漉的雾气缭绕其中。
仿佛是落在了晦暗不明的树干新枝上,又仿佛落在了无法触及的虚无之中。
手指难耐地试图握住些什么,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到……
直到——
“哎呀哎呀。”
“不去看我表演,反倒偷偷摸摸躲在这里私会情郎,结弦,你可真是太会伤我的心了。”
夸张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你觳觫一颤。
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的日轮刀,却摸了空。
你恍惚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现在情况不对。
不由得就想摆脱目前不自由的现状,却两条胳膊牢牢锁在滚烫的胸膛中,绣着精致繁复纹样的宽大羽织兜头罩来,把你包裹得严严实实。
“你叫什么名字?”
鬼舞辻无惨松开你。
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模样。
隔着数米距离,梅红色的眼珠微微眯起,不善打量着你新得到的果子。
“童磨。”
“极乐教教祖。”
男人似乎不知道恐惧。
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忧无虑的微笑。
在跟鬼舞辻无惨四目相对之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右手握成拳,重重敲在左手掌心,恍然大悟,“啊,你就是那个男人吧!”
鬼舞辻无惨皱眉。
童磨开心地笑出声:“就是那个哄骗了结弦真心,被结弦怨恨,诅咒其赶紧下地狱的男人……”
之后。
他就再也笑出一下。
也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寒芒一闪而过。
利刃瞬间撕裂夜空。
在对方察觉到疼痛之前,就已经脑袋飞飞。
“哎?”
童磨的表情定格在惊讶上。
他不会怨恨。
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有的,只是溢于言表的困惑。
似乎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你别开目光。
没有回应的意思。
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收刀回鞘。
很快就收拾好浅末的情绪,把搭在胳膊上的羽织抛还鬼舞辻无惨。
“穿件衣服吧你!”
鬼舞辻无惨没动。
“……把他杀了?他不是你的果子吗?”
“是啊。”
“就这么杀了?”
“不然还能怎样?当血包舔了?”
你低着头。
认真整理着自己仓促之下,没怎么整理好的衣物,“我不出手,你也是要出手的。既然横竖都是要死,我摘了,总比被你摘了强。”
鬼舞辻无惨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心都拧成深深的痕迹。
你视若无睹。
整理好衣物后,上前拉起他的手:“走吧,再不快点,天真的要亮了,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死掉。”
鬼舞辻无惨不痛快。
跟心中憋了口气似的,一直耷拉着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