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我在恶人谷当团宠/满级奶包开挂,九国哭了+番外(354)

“修王,你已经无路可逃,若束手就擒,还能有个体面。”王府外传来男子低沉淡漠嗓音。

“体面?本王来了就没打算能活着走出去,连命都不要了,还要甚体面!哈哈哈哈!洪德走狗!有本事尔等就杀进来!”

“修王府三十二口人,独修王一人逃出,你在外将长京搅得天翻地覆,可有想过被羁押在天牢的妻儿孙儿?这般只会让他们下场更为凄惨。”

府外男子话语淡漠,云淡风轻的说着人命。

事关亲子,修王被激得赤红了眼,“跟本王杀出去!”

凌王府靠围墙的房屋顶上,两道黑影静静蛰伏,瞧着那方景象。

修王被激出血气,厮杀间不要命般的架势,竟然一时间将外头涌上来的卫兵震慑住,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而率领卫兵前来的男子站于一侧,始终没有动手。

“紫衣叔叔。”隔得远,那边男子背着光面容不真切,但是仅凭声音,甜宝也认了出来。

白彧将视线从那边收回,“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嗯。”

两人又悄无声息离去。

紫衣叔叔既然不出手,说明今晚大动干戈带兵来捉人,不过是做的一场戏给长京百姓看的。

修王今晚不会被抓。

紫衣叔叔的目的,是激修王对洪德的恨意更甚。

接下来,修王怕是要潜入宫中弑君了。

等他入了宫,才是他的结局。

魏离在宫里给他准备好了坟墓。

夜半的大街清冷,四月夜仍寒。

卫兵们都赶到凌王府去了,街上也没有巡逻卫兵,只有远处投过来的些许昏暗光线,将夜下的皇城映照得斑驳诡谲。

甜宝跟白彧缓步走在大街上,畅行无阻。

“白彧,这便是夺权吗?”

“嗯,皇家历来如此。皇帝子嗣众多,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不是聪颖出众就足够,想要万无一失,便要去抢。打败所有人,方能坐上去。”

“龙椅有什么好?”

少年笑笑,“吾之砒霜,彼之蜜糖。有些人想要坐上去,是因为贪权。有些人坐上去,是因为不得不为。”

“魏离是后者。”

“是啊。”

甜宝仰头,看上空天幕,满天星辰被四月雾气拢住,显得朦胧黯淡。

还是徒北山的夜景漂亮,星星一颗颗的像就挂在头顶,摊手可摘星。

“又复杂又麻烦,我还是喜欢跟阿爷阿奶种田。”她道。

少年偏头,凝着她夜下恬静柔软几分的侧颜,笑,“我喜欢坐田埂上嗑瓜子,看你们种田。”

不出意外,挨了一拳头。

少年抱头鼠窜,笑更愉悦。

接下来几天小子们都没瞧见断刀人影,魏离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用问也知道两人即将干大事,没空招呼他们。

几人无事的时候就走街串巷听八卦。

风口浪尖上,去茶楼喝茶的茶客们都不敢聊天了,想听八卦只能找街巷各个暗角,五人为了听上一耳朵无所不用其极。

凌王府被灭后的第七天,宫中传出修王意图弑君被就地格杀的消息。

长京街巷如同落入滚水,哄地沸腾开来。

“杀了三个亲兄弟,还想潜进宫弑君,这修王简直胆大包天!合该有此下场!”

“话不能这么说,修王有谋反之心,不还是被逼的吗?他身边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都被抓起来了,谋逆的罪名也早就判下了,既如此不如放手一搏,兴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我觉得弑君这背后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圣上住的,平日里外头一只苍蝇想飞进去都难,凭修王被通缉的身份,其一众派系党羽又尽数被关进了天牢,无人帮忙,他是如何能进得是皇宫的?”

“嘘!不可妄议!不要命了!”

承乾宫。

寝殿内。

魏离长身而立,右手利剑剑尖有血液一滴滴往下坠,落于地面砸出一朵朵艳丽血梅。

他将修王头颅扔到洪德帝枕边,取出帕子将剑上血色擦掉,“修王意图弑君谋逆,被本将当场诛杀。主犯已诛,一众从犯在天牢听候发落。皇上,该拟旨斩奸佞表功臣了。”

龙床上帝王眼歪嘴斜,口水从嘴角诞下,胸腔起伏剧烈,喉间发出嗬嗬不甘喘息。

魏离抬眸,对上帝王淬毒视线,淡淡一笑,“我忘了皇上不能动,那便由我代笔,写好了加盖玺印即可。”

顿了下,他挑唇,嗓音如跟友人闲聊般和气,“哦,皇上不用担心朝臣会有异议。待会朝会上,甘老太师会认出我乃十二皇子,及后会率其派系官员拥我登基称帝,毕竟当年的事情稚子无辜,我身上可没有罪孽,反是如今,诛谋逆护圣驾,我居功至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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