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况且林桂芬已经把赵砚书当成儿子的想法了,也为他做了一顿好的尝尝。
今日便是食肆关门的时候,池南野把食肆里里外外巡视一番没发现不对劲后便落了锁把门关上了。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迎着鹅毛大雪回了府,书院也是今儿放假的,赵砚书回来不久正在逗弄小弗跟小黑。
池南野要回书房算好这些日子的工钱还给家里的人便没跟他们一块闲聊了。
盛苗则是要练大字跟林晏清说了几句家常话也走了。
林晏清跟林桂芬道:“娘,待会阿际便回来了,我去疱屋煎鱼给他吃。”
府上一向是郭庆做吃食的,但他们会做吃食的有时心血来潮来了便会亲自下厨,就像现在这样。
林桂芬道:“那娘做个地瓜糖水吃吃,这几日没有吃倒是有些馋了。”
家里的竹筛子没有那么多,便剩下来一箩筐的地瓜没有弄成薯粉。
“成。”林晏清搭话与他一块去了。
赵砚书的衣物也穿旧了,赵母今日拿了自己的银钱去扯了匹布回来准备给他做衣裳。
东厢房、书房里。
盛苗刚写完一张大字,便听到池南野的算盘声响,他把毛笔放好凑过去看,出声道:“算到谁的银钱了??”
池南野手下一顿,抬眼看他,“算到郭庆的。”
郭庆虽是买回来的奴仆,但他还是有想给对方银钱的想法,加上对方是厨子做的活也累,他就在按着往年他给厨子的银钱来算。
而他的夫郎在府上与食肆来回奔波,池南野也没有吝啬照样算了钱。
盛苗垂眸看他,期待道:“那我呢??我的银钱算好了没有。”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食肆干活得到银钱,靠自己的实力赚来的,他哪能不兴奋。
池南野轻笑:“哪能不算你的,早就算好了,你得空便把银钱给娘、晏清哥、赵婶子他们。”
银钱都是用不同颜色的荷包装着,他分的清楚。
盛苗道:“待会等你算完了,我们一起去送。”
他只是过来看看,还要写大字没那个空闲。
池南野没来得及说什么,屋外便传来叫声,是林桂芬的声音。
“野子,快点去叫大夫来。”
池南野下意识的冲到外面去,看到林桂芬有没有多说,到后院驾着家里的马车就走了。
盛苗跟在他后面出去的,见着林桂芬着急的模样,忙道:“娘,怎么了??”
林桂芬边说便带着他到西厢房:“方才,你晏清哥煎着鱼,忽然就晕下了。”
那时的她急坏了,让郭庆继续弄鱼,随后让他夫郎跟自己一块搬林晏清回到寝室里歇息。
盛苗跟着她走进堂屋,他面上担忧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林桂芬叹气:“我也不知该如何了,便喊野子去请大夫回来。”
方才林桂芬的一嗓子,把赵母两母子都吓着了,什么都没有管便过来了。
四人在西厢房的堂屋内聚着,盛苗去照顾林晏清,因着心情不好,在场的三人都没有说话了。
夜里有宵禁,但池南野实在是顾不得了,马车飞奔便到了同仁堂门口,敲门喊大夫去救命。
带着大夫回到府上,池南野又去找值夜的官兵说话。
大夫把着脉,眉头紧皱,时不时摸一把胡子。
他的做法让在场的人都害怕了,林桂芬忙道:“大夫,这是,这是怎么了??我儿夫郎没有事儿吧!!”
盛苗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林晏清,着急的附和:“大夫,这到底怎么了,快点告知我们!!”
赵砚书等到大夫来了后便离开了,他一个汉子不能进入哥儿的闺房。赵母还在一旁看着。
林晏清悠悠转醒,见着满屋子的人,也是吓到,他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娘,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见了大夫后,便询问:“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直接道:“是怀孕了,二月有余。”
这话给在场的人扔了一刻炸蛋,把他们炸的手足无措起来。
“但是,这段时日太过劳累伤了身子,对胎儿不好,待会你派一个人跟我回去拿几包安胎药。”大夫慢慢说道。
林晏清把手放到小腹上听着大夫的话,心跳都慢下来了。
还是有经验的林桂芬出口:“大夫,这可是要好好补补身子。”
大夫点点头:“时辰也不早了,快些送我回去拿药。”
见状,赵母忙道:“桂芬你在这照顾着,我让砚书送大夫回去。”
林桂芬点点头给她塞了三两银子。
人已经走了两个,林晏清还懵着反应不过来,他这是怀孕了。
盛苗倒是新奇:“晏清哥,你这也看不出来怀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