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率先鼓掌：“这真是精彩。九头蛇的意一次完美卧底。”这嘲讽懒懒的语气，将哥谭小王子的纨绔劲儿学了十成十。
“我提醒你一下吧，当你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你们家已经可能有成千上百只蟑螂了。”塞西莉娅有所指的敲了敲自己的手机，盯着的却是尼克·弗瑞手上的那一只。
朗姆洛想要挣扎，现在他才是真正的被无形的手勒住了脖子，捂住了嘴巴，想要嘶吼几句都嘶吼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尼克·弗瑞点开了上下相连的几个语音条。确认了朗姆洛和亚历山大·皮尔斯平时的日常对话甚至都是从“九头蛇万岁”开始的，显而易见，这两个神盾局高级特工真实的身份是九头蛇。
这就是刚才天光难以直接分析出朗姆露身份的原因了，他是神盾局的行动小队队长，被尼克·弗瑞派去九头蛇卧底，但是实际上他的身份是九头蛇派到神盾局的卧底。
——这碟中谍中谍，简直像是玩套娃。
尼克·弗瑞不愧是尼克·弗瑞，他现在不确定自己身边有多少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就只能先启用自己信任的。他按下了几个神秘的按键，不多时候，一辆低调的车就停在这个纽约最普通的巷口。
“现在有一些突发的情况，希望您能够配合，韦恩小姐。”尼克·弗瑞并没有和塞西莉亚多客气，也没有在他面前假装友善。事实上，当他派出这两个特工去监视塞西莉亚并且已经暴露的时候，他对塞西莉亚的怀疑就已经昭然若揭。
而现在，无论是刚才塞西莉亚展现出的那一点小小的定住朗姆洛的能力，还是她听到了神盾局最高级的秘密，尼克·弗瑞都不得不控制住她。
塞西莉亚十分配合：“行吧，反正我也没有准备好落脚点。”
这有些质疑阿福的专业能力和韦恩家族的财力了，阿尔弗雷德是周到的管家，他知道塞西莉亚决定四处走走看看的时候，早就根据塞西莉亚上报的计划，安排好了各处的房产。
但是和现在享受韦恩美妙的豪宅比起来，塞西莉亚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从善如流的坐上了尼克·弗瑞准备的车，丝毫不在意这样会不会将自己绞入九头蛇和神盾局之间的麻烦。
神盾局和九头蛇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塞西莉亚可能不用太去关心，但是九头蛇在哥谭犯下的罪行，塞西莉亚没有忘记。
这意味着，塞西莉亚和神盾局之间反倒有更多合作的可能。
别人会觉得尼克·弗瑞凶悍且不择手段，塞西莉亚却不这么觉得，她只觉得尼克·弗瑞的目标非常明确，他是一个肯为目标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的人。
这样的人，谁能说他不是英雄呢？至少在塞西莉亚看来，这是她敬佩尼克·弗瑞的原因之一。
“走吧，先去我的安全屋，你们哥谭的义警也有不少安全屋吧？”尼尼克·弗瑞在这种空气都要焦灼起来的时候，冲着塞西莉亚抛出了一句玩笑一样的话。
塞西莉亚却知道尼克·弗瑞这个人根本不会说任何毫无目的的玩笑话，或许几十年前，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的时候是会的，但是这么多年的风霜雨雪，早就磨平了他的幽默，他的每一句话都值得提高12万分的警惕、当成一个谜一样去揣度。
而现在，他提起安全屋，又说起哥谭，塞西莉亚不得不怀疑其实他意有所指，想要一次来试探她和蝙蝠系义警的关系。
虽然托尼·斯塔克已经揭开了布鲁斯·韦恩的马甲，但是至少在这种政府背景和军方背景的机构之中，蝙蝠侠是谁还是个绝对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就应该被好好保守。
塞西莉亚当然要将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切割，所以她只是笑笑，迅速的转移话题：“提醒我了，或许我也应该在纽约多搞几个安全屋。”
不就是打哑谜吗，谁不会一样？
当塞西莉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尼克·弗瑞眉毛不多声色的跳了跳：“你以后打算在纽约发展了？”
塞西莉亚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巩固自己体弱多病的人设：“或许吧，之前我在一直疗养，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当然要四处走走看看。”
虽然这种“疗养”是在不同的世界里穿梭，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对尼克·弗瑞这种老狐狸解释了。
第62章 归期有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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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的这条贼船，你上了就别想下去。
他们一行人被这一辆尼克·弗瑞叫来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车一股脑的装了进去，尼克·弗瑞直接坐在了驾驶位。
尼克·弗瑞：“别紧张，我拿过驾照的，虽然可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