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 “也没有吧,只是有些不适应。”
「我会尽快调整好我的状态的!」
看着狗卷棘这一副坚毅的表情,我有些凌乱,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我拿起手机发现是早田希本的来电,我面色一凛,他一般不会和我通过电话联系,难道是那个组织的事有什么进展?
果不其然,早田希本告诉我已经把这群组织的人一网打尽。
不过对面的所谓“教主”什么都不肯说,非说要见我一面。
说见过以后会把自己做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你如果不愿意去就不去,撬开他的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去。”我想到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和这个人见一面,或许这些事情都能拨云见雾。
“鲑鱼?”见我挂断电话,狗卷棘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里带着关心。
我查看了一下对方发来的时间和地点,把手机屏幕朝着狗卷棘展示了一下,和他简单解释了一下, : “明天要去会会这个人了。”
「我陪你去。」
。
我终于见到了这位真正的,隐藏了多年的“教主”,据说他在组织中的代号是「元」。
一切的始作俑者吗?倒也没错。
他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黑金色相交织的袍子,上面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看起来确实很有宗教气息。
我和狗卷棘坐在审讯室中与他对望,一时间静默无言。
老人浑浊的眼球微微转动了几下,咧开了嘴道: “我们终于见面了。”
还未等我说话,老人如同吐豆子般说了很多。
其中大多数是对我父母的谩骂之词,我翻了个白眼: “听说你在这里大喊大闹吵着要见我,就是想让我来听你骂我父母的?虽然人要尊老爱幼,但是如果人为老不尊,我出手教训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鲑鱼。”狗卷棘在旁边配合地点点头,活动起来双手,发出清脆的声音。
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我们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他气得用手指着我们,嘴里嘟囔了几句,又叹了口气。
“没意思,没意思,”老人边说着边摇头, “到最后都是一场空,什么咒力咒灵,都会没有的,都没有了!”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跟着发抖起来,好像要背过气去一样。
听说他们研究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突破性进展,后来又开始引诱原本就有咒力的人加入,一起进行研究。
比如后来他们用的鸟则是一种咒骸,用于传递信息。
可是咒灵的数量越来越少,乃至于已经消失。
咒灵与咒力相克相生,咒力也会逐渐消失是必然趋势。
或许已经拥有的人不会受到影响,但是慢慢地不会再产生新的天生的咒力拥有者,更别提妄图人造了。
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能不在这疯疯癫癫吗?
我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问道: “初代药是怎么到我身上的?”
老人闭上了眼睛,身体往后靠去,半晌后才开口: “当时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就用你和你姐姐威胁他们,可是他们最终居然选择了先带着初代药和我们的一些犯罪证据离开……我那个时候正好缺一个人来实验,就把药用在了你身上。之前的事不过是故意来试探下你们,而你的记忆被我们组织里的一个咒术师模糊过。”
“你母亲——”老人说到这里时猛然睁开了眼睛,心脏剧烈地起伏着, “她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居然能把你们姐妹两个都带走了。”
我攥紧了拳头,狠狠咬了咬牙,后面的事我就知道了:父母被追杀,最后牺牲;我和姐姐被保护起来,改变了名字和身份,隐于人后好久才敢出来生活。
狗卷棘握紧我的手,随后掰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紧扣。
「不要伤害自己。」
被我自己刚刚捏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我深呼吸了一下,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老人: “够了,你用你的一生去赎罪吧。”
说罢,我和狗卷棘走出了审讯室。
外面阳光正好,从走廊的窗户里透进来,只见前方阳光耀眼,一片光明。
「不继续问问吗?」
“不问了,”我摇摇头, “剩下的是他们的工作了。”
日本虽然没有死刑,但是像他这种情况特殊的只会受到比死刑还要残酷的惩罚。
让他轻松地死去,有些太过仁慈了。
我扭头看向狗卷棘,朝他扬起我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挑眉笑了笑: “回家?”
“鲑鱼!”
最后果然,这个组织的人被一网打尽,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