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你现在的行为犯法了吧!”他突然反应过来。
纱穗理很快就回了消息: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怪盗基德也是罪犯,我这最多算是黑吃黑。再说了,只要没有被发现,就没有人能指责我。我的异能力还挺好用的,只要换个发色没人能认出我是谁。”
西格玛: “…………”
不得不说,还挺有道理的,但是——
“怪盗基德原来是个高中生吗?!”
纱穗理: “……?”
纱穗理: “你反射弧好长啊,我明明早就说过了吧?”
他不是很能理解,如果怪盗基德是个高中生的话,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怪盗基德都这么多年了,算下来那个时候他才几岁啊?
“当然是子承父业啊。”纱穗理像是可以隔着屏幕看出他的心理。
……子承父业?
纱穗理: “现在的怪盗基德还没当半年呢吧,以前的怪盗基德是现在这个怪盗基德的父亲。因为他觉得自己父亲的死另有隐情,所以就想继续让怪盗基德这个身份活动下去,顺便找到那个什么宝石……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他父亲的死真的有什么隐情吗?”他随即问道。
纱穗理: “?”
纱穗理: “问我干嘛,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我怎么知道。不过毕竟没有找到尸体,我不好说。”
没有找到尸体吗……纱穗理都这样说了,估计八成是还活着的。
他还没来得及在说些什么,纱穗理就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你不是在翻学校的学生资料吗?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他问。
“找到了找到了,我现在已经离开学校了啦。”纱穗理似乎是在路上走着,对面的风声很大, “只不过现在应该是打不到计程车了,我可能要徒步走过去,真的好远啊。”
“现在就已经没有计程车吗?”他回忆了一下之前见过的计程车的表格。
“就算还有我也不可能去坐的,大半夜肯定贵,算下来多亏啊。”纱穗理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你走过去的话……你真的认得路吗?不会迷路吧?”他非常担忧地说道。
“……”纱穗理无语一瞬,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路痴形象啊?我走的是大路!还不至于在拿着地图的情况下迷了路!”
“真的吗……”
“你还是闭嘴吧。”纱穗理叹了口气, “话说今天刚到横滨,你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他想了想, “大概就是横滨的人都很奇怪吧。河里有人可以憋气好几分钟,随便一个蛋糕店里都可以遇到一眼就看出来我认识你的人,还有……”
“你说什么?”纱穗理打断了他的话, “有人一眼就看出我们认识?是谁是谁?我认识吗?”
“是你以前经常提到的乱步先生,他似乎对你很熟悉的样子,凭借我身上的胸针就认了出来。”他说道, “而且他还说我很不会说谎。”
“确实,乱步先生这点倒是说得很对。你过于单纯了,我多次想让你学学心计都失败了。”纱穗理叹气, “这点是真的不像我,我以前看太宰教芥川的时候还以为是太宰故意没教他这些。现在想来,应该只是人与人的个性天生不一样,你们这一类人天生就少这么一根筋吧。”
“啊当然,我没有说你和芥川是一类人的意思。”她又补充解释道, “你是单纯善良的,是轻小说里那种典型的小天使,与芥川那种Mafia区别还是大了。”
突然被夸单纯善良小天使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果然还是更在乎另一件事: “你什么时候让我学过心计啊?”
纱穗理: “…………”
“所以说这种事果然不能强求,你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平时做事是什么用意。”纱穗理用一种恨铁不成钢地语气说, “我平时和费佳有什么合作的话,一般都会带上你的吧?”
“你以为我带你去是干什么呢?让你去当吉祥物吗?非要带个吉祥物的话我为什么不带蓝波呢?他要更像彭格列的吉祥物一点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吗?我还以为我过去就是端水倒茶的呢。”他有些震惊。
原来当时是带他去学习的吗!
“……也确实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的,甚至我一开始拉你过去只是为了嘲讽对方……”纱穗理突然提高声音,像是在掩盖自己的心虚, “但是这些通通不重要!最主要的还是要带你去见识一下这种脑子过于好使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是在心虚吧?”他直接指出道, “这样看来你说谎的水平也一般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啦。你看啊,只要是我想瞒住的事情也没人可以知道嘛,比如说我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纱穗理举了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