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像很关心她?”她话语间来了兴致,“难道是这段相处的时间里你对她产生了什么名为友谊的怜悯之情?”」
「“呵,你可不要忘了她现在的样子是谁造成,”她顿了顿,“不过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之后会被观察几年,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在组织里找对夫妻一起去执行任务了。”」
「“……她很聪明,即使是只恢复了一些记忆片段也多半会装得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另一道声音提醒了一句。」
「“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嘛,真想知道■■■是做过什么才能让你……”」
「“不要再叫她这个名字了,”另一道声音打断她的话,“如果继续这样叫她的话,她可能在还没有产生药物抗体的情况下恢复记忆。”」
「“那她该换个什么名字呢?”她想了想,“还是之后让那对夫妻取吧,先给她随便想一个代号。”」
「“她既然是■■号实验体,那不如就叫她——”」
***
太宰治看着月见纱穗理拿杯子的姿势,回忆起了几年前的往事。
不过这些回忆并不重要,他很快就清醒并且发现纱穗理的状态并不对劲。
她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像是陷入恐慌了似的不停地颤抖,杯子里的水都被她抖出了不少。
并没有凉多少的滚烫茶水从她的手上划下落到地面上,茶水碰到的皮肤瞬间红肿了起来。
……这居然都没有反应?她完全不会疼的吗?
当然,太宰治也仅仅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完全没有要帮她把杯子拿走的意思,任由滚烫的茶水继续撒在她更大面积的皮肤上。
“纱穗理?”
太宰治叫了她一声,她丝毫没有反应。
“月见纱穗理?”
他继续叫了声她的全名,她依然没有反应。
这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吗?
唉,明明他都已经劝过她点咖啡了,没想到她就是不听。
“纱穗理?”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在她耳朵边一直念叨着,“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纱穗理……”
念了几分钟之后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喝了口水后继续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看她手上的茶快凉了之后还非常贴心地给她换了一杯新的。
……
…………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不再继续念叨,而是盯着她那双由粉变成黑色的双眸。
“seven?”太宰治不确定地小声说了句。
“……!!!”月见纱穗理突然清醒了过来。
她无视了手臂上传来的烫伤的疼痛,转过头看向太宰治:“你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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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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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模模糊糊快要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了她一声。
叫的似乎并不是“纱穗理”这个名字,但她就是觉得是在叫她。
肯定是在叫她。
但是他刚刚说的是什么?与那人的声音有些重合,她没有听清。
不过说起名字……
她原本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
“诶呀,纱穗理你终于清醒了呢,我还以为你……”
“别给我岔开话题,”她打断了太宰治的话,“你刚刚叫我什么?”
“当然是叫你纱穗理呀,不然我还能叫你什么?”太宰治非常敷衍地装着傻。
“你刚刚绝对不是在叫我纱穗理。”刚刚清醒的月见纱穗理说话似乎并没有过脑子。
要是放在平时,她根本没有听清什么重要的话的时候,她会装作听清了的样子,然后尝试去套话。平时甚至可以多套出来一点。
但很不巧的是,她遇到的是太宰治。
并且这时候的她自己都是一个不清醒的。
“怎么会呢,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叫的什么?”太宰治等了几秒,确定她无话可说后道,“你可不要随便污蔑人啊,纱、穗、理。”
说话的时候还特意拉长她的名字。
“……”月见纱穗理眨了眨眼,确定自己并不可能再从他口中套出任何信息后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好像换了?
似乎茶里的花朵数目也变了。
她抬头看向酒保,发现对方正满脸歉意地看着她。
啊……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扭头看向太宰治,他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一脸无辜地说:“是想问关于你手中的茶的问题吗?”
“我当时看你杯子都快没水了,就问你需不需要我给你换一杯。但是你当时没有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太宰治有理有据,“你看,换了杯茶塞你手里你也没有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