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198)

“二师兄。”温时卿率先喊道。

章沉平日里十分严肃话也极少,见到两人也只是微微颔首朝外走,擦肩而过时眼神扫过温时卿,后者感觉到后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二叔居然来找父亲,他们想来不怎么对付。”沈青蘅轻声说道,神色也不太好看,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章沉。

温时卿抬眼时神色如常,迈步继续朝前走:“谁知道呢,先进去吧。”

沈玉堂见来人有些惊讶,没想到两人会这时来,但很快就说起了正事。

“我这些天和师妹去了几次京亭,终于在京亭最外围发现了端倪。”

京亭的最外围并不是羲和门,羲和门虽然以驻守永川为使命,但门派并没建在永川的旁边。毕竟永川连接的是天道,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者逆其而上,永川之源凶险异常。

沈玉堂和应文君去的便是那里。

“我曾同师父一齐去过那处,这几次去却发现那处有些不一样。”沈玉堂回忆着,眉心微蹙:“起初我们还没发现,只是觉得永川源头本该格外汹涌,只是这次我忽然回想起师父同我说过的话。”

“永川虽险,却孕育修真感知万物,所以永川本该慈悲。可我和文君看见的永川凶险万分,简直要吞噬万物,它的呜咽声宛若杀神。”

“难道是因为凌云宗逆永川而上?”沈青蘅疑惑道。

“不,不止如此。”温时卿轻声解释,他眯着眼回忆着:“我去永川时死了很多人,血液带着怨灵的恨沁入泥土,而它感知万物。”

“还记得那个黑衣人吗?”温时卿话锋一转问。

“记得。”沈青蘅点了点头,继续道:“他的修为高深莫测,和你一样。”

“你说你看见他的脸是我的样子。”温时卿回忆道。

沈青蘅又点了点头,又听沈玉堂说道:“文君还去了趟春荣,在那里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是莲花令牌。

他看向温时卿:“她让我问你是不是你落下的。”

沈青蘅呼吸一滞,先温时卿一步开口否认:“不是!”两人的目光几乎是同一瞬看向过来,听他尴尬地说道:“小温师叔的在我这儿。”说着他打开储物袋将温时卿的莲花令牌拿了出来。

沈玉堂:“……”

温时卿目光落在沈青蘅绯红的脸颊上,忍俊不禁道:“那估计除了我们,还有师兄弟去过春荣啊。”

这个问题现在他们谁都无法解答。

“对了,章沉、师兄方才来着找你?”温时卿试探着问。

说起这个,沈玉堂叹了口气解释道:“他来同我骂藏书阁来了,顺带问我到底能不能当好这个掌门。”

“……”温时卿听见后半句嘴角轻抽,点了点头,又说回正事:“那这莲花令牌该如何处置?若是为了揪出那人收回莲花令牌不免打草惊蛇,最后可能还会扑空。”

沈玉堂点了点头:“他在暗我们在明,退一万步讲,若是陷害汀浔的陷阱又该如何?”

温时卿确实没把找到始作俑者的希望寄托在这小小的令牌上,脑海中倏然闪过什么,又问道:“可有谁给了白无乾莲花?”

“莲花?你是说你答应全给我的那个?”沈青蘅确认道,“似乎小师叔将自己的两朵都给了他,在你和白无乾打完之后。”

李安宜此举像是在同温时卿作对,但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阿蘅最近魔心控制的如何了?”谈完了这些事,沈玉堂又问起了沈青蘅魔心的事。沈青蘅进来最怕沈玉堂问他这个,就像以前在汀浔时被问功课一样。

“还行吧。”他含含糊糊地回答。

听见他这样的回答沈玉堂眉头立刻凝成了川字,温时卿登时警铃大作,先一步开口堵住了师兄正与准备说教的嘴:“师兄,阿蘅最近修为大幅提升,只怕不日就要赶超我了。”

“……”这意思是,你儿子差不多快赶上你了,别说了。

沈青蘅瞥了他一眼,不说话,手突然被温时卿牵起吓得他惊恐地看向对方。

“天色不早了,我便先走了。”温时卿说完便带着沈青蘅走了出去,出了门还在轻声感慨:“果然当了父母就会开始喜欢说教。”

沈青蘅难得见温时卿说这些,瞬间起了兴趣:“温时卿,你小时候也要被父母这么说教吗?”

温时卿笑了笑,竟然真地开始回忆:“他们对我可好了,我小时候简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哪来说教啊,只有哄着的份。”他转头弯着眼朝沈青蘅挑了挑眉,像是在炫耀。但很快笑意便消失在了他脸上,他继续说着:“后来他们丢下我走了,除了花不完的银两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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