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歌再看向许南霜的时候，眼神都变得同情。
“所以比起来，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而后，周清歌嗤笑一声。
一字一句的就这么扎在许南霜的心口上。
“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失败者。”
“温时寒把未能在杜筱筱身上完成的心愿，在你身上完成了。”
“现在想来，你也值得让人同情。”
周清歌知道怎么让人不痛快。
许南霜的表情微变。
周清歌已经站起身，甚至都没多看许南霜一眼。
她转身离开。
第579章 破闸而出
许南霜没跟上去，就在原地坐着。
但是那种从头寒到脚底阴沉，让许南霜微微颤栗。
捏着咖啡杯的手更紧了几分。
因为过大的力道，许南霜的手指关节开始微微泛白。
就在许南霜绷不住的时候，忽然，许南霜的手机振动。
她下意识的看向手机。
她以为上面是温时寒的电话。
结果，屏幕上是林启的电话。
那一次的意外后，林启和许南霜几乎就没联系过。
一来是不想牵连林启，二来没有许南征的进一步消息，他们平日也极少联系。
而林启对于许南霜的帮助，许南霜很清楚。
所以许南霜明白，林启来电话，意味着有消息了。
很快，许南霜接起电话。
“林大哥。”许南霜率先开口。
林启反倒是在手机那头安静片刻：“你现在在哪里？”
“温哥华。”许南霜并没隐瞒，“是有我大哥的消息吗？”
“你什么时候回国？”林启不答反问。
甚至林启的口吻都显得极为的严肃。
“暂时还没定回国机票。”许南霜安静后，给了答案。
“你回国联系我。”林启继续说着。
全程，林启都没提及任何和许南征有关系的事情。
许南霜甚至觉得，林启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样的林启，也是许南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
许久，许南霜应声：“好。”
“南霜，尽快回国。”林启低声交代。
“好。”许南霜点头。
而后林启没说什么，就匆匆挂了电话。
许南霜看着挂断的电话，只是片刻的犹豫。
很快，许南霜没通知任何人，直接就预定了今天回国的机票。
在出票后，许南霜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匆匆前往机场。
从温哥华飞往申城的航班准点起飞。
一路上，许南霜都被不安的预感笼罩。
甚至是压抑的。
回程的路上，许南霜几乎没睡过，那种焦灼在第一时间变得淋漓尽致。
……
而同一时间——
徐苒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保镖，甚至不敢相信对方说出口的话。
“你说什么？”徐苒问的直接。
保镖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温总已经查到了，确实是温总误导了我们。”
“当年强女干大小姐的人是南森。而谋杀大小姐的人也是南森。”
保镖不敢迟疑，把最终的结果告诉了徐苒。
但是保镖的态度依旧踌躇，是在思考要怎么继续说。
“是南森的话，为什么时寒要误导你们？”徐苒拧眉，渐渐冷静下来。
温时寒身上的事情，徐苒当然知道。
南森当年是温时寒的心腹，是左膀右臂。
但是最终南森背叛了温时寒，险些让温时寒没了性命。
而且南森的手里有着温时寒的证据。
这些都让温时寒对南森恨之入骨。
如果是南森的话，温时寒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不可能现在这样还要给南森打掩护的。
“说话。”徐苒的口气严厉起来。
在保镖的态度里，徐苒就轻易的猜出这件事绝非是表面这么简单。
“因为……”保镖压着声音。
第580章 徐苒什么都知道了
“南森就是许南征，也就是少奶奶的亲哥哥。”保镖说的飞快。
徐苒听见这样的答案才会震惊。
想过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
“而且——”保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说！说清楚！”徐苒几乎是怒吼出声。
“当年南森谋杀大小姐的时候，少奶奶也在场。视频还原出来，现场的那个小女生就是少奶奶。”
保镖一个字都不敢隐瞒，完整的把事情说完。
徐苒听着保镖的话，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而后徐苒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好似在消化自己听见的消息。
这一切都让徐苒觉得不可思议。
大抵怎么都没想到，兜来兜去，她竟然把仇人娶进门，成了自己的媳妇。
而视频里的小女生已经年纪不小了，不可能完全没任何记忆。
所以从头到尾，许南霜是什么样的心思在温时寒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