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为何这样+番外(63)

作者:糖多令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谢必安一直在笑,阿箩缩在谢必安怀抱里,眨眨眼问道:“所以七爷见过许多这种事情吗?七爷看见这种事情的时候,会难过吗?”

“七爷是阴物,但常去阳间走动,日日不辍,也是半个阳间人了,见过种种苦难,遇过许多恶人,难过也只能作壁上观。在阳间,越恶之人过得越快活,越奸之人活命数越长。所谓奸恶者,所做之事,所言之语,害他人生活不顺,自己倒是过得自由自在,而善者,泛泛者,图个安稳都难。阳间的不公平致人过得凄苦,所以才有了阎王与地府。恶人寿数尽时,入地府来吃苦难,七爷颇觉欣慰。”

谢必安若顿了一下,再道:

“若你先见过恶人作恶,看到他们进油锅里,就不会感到害怕,甚至希望再狠一些,最好是在油锅里变成不可拼凑成体的碎渣。”

“确实,说来当年我真希望自己能割下皇叔的头颅,然后捧着他的头颅在那些士兵的坟前走上一遭。嘿嘿,不过没能实现,自己的头还总是掉。” 阿箩听着谢必安最后一句话后便不再害怕了,不过想起了宫殿旧时,心情稍稍低落,袖着手飘回寝室里睡了。

睡了一觉,心情始美,次日谢必安归府的时候,阿箩飘过去,把唇瓣揾在他的颈窝上,说些颜色话,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洒在他的颈后。

谢必安身子一燥热,忘了掉头的事,手抚上阿箩的腰,渐渐向下,钻进裙头,摸至股间,也说些温存的话来。

指头才入,径已沾露,自开迎接,并开春花,朵朵可爱,谢必安的手指慢慢研磨,偏头反吮上阿箩的香颈。

吮着吮着,阿箩的脑袋往左滑了一寸,偏偏欲掉,谢必安只好从股间抽出手,捧着阿箩的脑袋吮。

唾沫流进脖颈的截面上,阿箩身子感到凉爽,但是脑袋被捧着,脑袋就是热乎乎的,身子与头是不一样的凉热,某处地方也就愈加湿濡。

谢必安情难抑制,左边地跃跃,将阿箩轻推至树干上,一把抱起她的双腿,控于腰间,照准了地方就刺。

谢必安连根而没,阿箩便是骨软筋酥,倦眼婆娑,下身赤裸,上身齐整,背靠柳树,与谢必安在柳树下享登仙之乐。

柳树本在眠中,但很快被二人细细的呻吟声吵醒了。

柳树天真,又未成精,不知人之道,见阿箩与谢必安四肢缠绕,两张面似桃花含露,两张嘴里各有声音,看起来亲密无比,快活非常,它便随风挥舞枝,“啦啦啦”唱起歌,沙沙沙地抖落柳叶来助兴。

正是:

欲火蒸心七爷狂,宽去衣将美鬼尝。

良辰美景呻吟朗,暂借柳树作新房。

你贪我爱至五更,七爷魂断柳树旁。

柳树下的一场快活,谢必安复尝美妙的滋味,后来几次,皆是他主动与阿箩沾皮靠肉了。

谢必安种的柳树,不是一棵安分的树,窥得谢必安与阿箩的情事,它觉得有趣,越想越觉得有趣,便就离了坑,到街上去到处与人乱说:“呜呜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呜呜~”

“什么?”阴兵鬼差震惊不已,捂住嘴巴道,“哎呀,七爷和阿箩,有事儿啊,啧啧。”

第44章 番外5

柳树出去与阴兵鬼差乱说的这一天,二狗子回来了。

初醒来,二狗子的记忆断断续续,对阴曹地府的阡陌记不太清楚,知道这儿有路,却不知此路通往何处。

带着模糊记忆的二狗子飘在地府的空中,眼神十分迷茫,双手交叠藏于大袖之中,碰见阴兵鬼差与自己打招呼更迷茫,但当他听见柳树在哪儿和阴兵鬼差说七爷和阿箩是这样甜蜜那样快活,从前的记忆顿时如潮水涌进大脑里。

谢必安面冷脾气也不好,二狗子记得他常用哭丧棒敲打阿箩之掌,阿箩一犯错,脑袋也会被敲。

听到柳树乱道谢必安的私事,二狗子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一个飞风上前,底发力气拽着柳树到无人之地:“哎呀哎呀,羞!羞!小心七爷回来把你的树枝砍下来当柴火烧。”

说得正酣,忽被岔断了话,柳树八下里觉得委屈,树枝簌簌摇动扇二狗子,并还要回去继续说。

“哎呀,说不得说不得,你家七爷动起怒来,你可就要秃啦。”二狗子苦口婆心地劝说阻止。但他的劝说和阻止来得太迟,托柳树的福,阿箩和谢这事儿一传百,百传千,暂勾留在地府中无胎可投的鬼魂都知晓了这等羞人答答的事儿。

“七爷无妻,阿箩姑娘无夫,倒是挺般配的。”

“这么说来地府里是不是要办一场喜事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吃七爷和阿箩姑娘的喜酒?”

“有些奇怪,地府挂红布儿办喜事,阴森又喜庆,会吓死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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