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膀,却感受到他的吻倏而往下。
直至,俯下身去。
她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脑中倏地有白光炸开。
“...四哥!”
她实在耐不住,娇吟出声。
然而陆璟肆没有回应她,只顾着让她舒服。
以唇|舌|侍之,碾转反复。
苏珞浅身体一阵阵战栗,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缩着,脚跟蹭着被单,红成一片。
即使紧咬着唇,也抵不住有丝丝细微的声音从唇间溢出。
察觉到她有意地压抑,陆璟肆长指寻到她的唇,指腹重重抚了抚,探进去,勾出来。
腰肢款摆,暖香四溢。
不知过了多久,榻间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苏珞浅红着脸藏在锦被之中。
鼻尖是红的,眼眶是红的,唇瓣更是红得媚人,还有些肿。
陆璟肆隔着锦被亲了亲她圆滚滚的肚子,又凑过来亲她的唇,气息依旧是热的,“舒服吗?”
苏珞浅咬着唇,没好意思应他。
男人身躯仍旧滚烫,里衣下的肌理蓬勃。
她小心翼翼抬眸望他,青葱似的指尖戳了戳他硬邦邦紧绷的着的手臂。
小声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陆璟肆勾着唇笑,眸色浪荡邪肆,故意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哑声道,“你说呢。”
苏珞浅抿了抿唇,倏然翻身将他反压在床榻上,小手顺着男人紧劲的腰一路往下,脑袋也跟着一起。
陆璟肆心头重重一跳,飞快将人拉起来。
咬着牙出声,“你要做什么?”
苏珞浅眨了眨眼,无辜道,“帮你啊。”
他帮她,那她帮他也是合情合理。
陆璟肆眼底的火似是在一瞬间迸发,紧咬着颊肌,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他坐起身,将人扣进怀里,吻汹涌落下。
热烈勾缠,极尽缠绵。
直至苏珞浅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才被他放开。
他的吻落在她颊边,热息喷洒在她耳际,“伺候浅浅,是四哥应该做的。”
话落,他拉过锦被将她盖住,起身披了件外衫,大步而出。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珞浅还未反应过来,房门便又被关上。
屋外头隐约传来陆璟肆让下人备水的声音。
她拉高被子蒙住小半张脸,唇角难以抑制地高高扬起。
待到陆璟肆回来时,苏珞浅已经藏在被窝中昏昏欲睡。
男人带着一身清凉,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揽着人一同入睡。
第145章 当街打死人
苏珞浅最近逐渐嗜睡,早晨起得晚,待她醒来时,床侧的位置早已无人。
陆璟肆照例去了典狱司。
她掩唇轻轻打了个呵欠,美眸里聚起水汽,抬手掀开床帐,正要唤人,便听得泽兰在外扬声喊她。
声音由远及近。
“王妃!王妃!”
苏珞浅抚着肚子坐直起身,泽兰已经小跑进来。
床帐一掀,急切道,“王妃,大公子留下一封书信,离开裕京了。”
“什么?”
苏珞浅眸色微闪,起身让她给自己梳洗,“好好说,怎么回事?”
泽兰便把适才发生的一切说与她听。
原来,早膳时苏珞允没有出现,苏良卓和崔安岚未曾多想,以为他去了药堂或者其他铺子。
却没想到,辰时过半,药堂的伙计急匆匆回来,说有事要请示大公子。
苏良卓命人去东苑找苏珞允,却没想到压根找不到人。
苏珞允不在家,没去药堂,也没去任何一间铺子。
他留下一封书信,去了西南苗巫大山。
信中说,他要恳请蓝朵的师傅应允他和蓝朵在一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蓝朵自幼父母双亡,是由师傅抚养长大,师傅便是她最敬重的长辈。
以前他们是以朋友的关系相处,而如今,既已明了彼此的心意,想要突破普通朋友的界限,便得让她敬重信任的长辈知晓、同意。
这才是正确的顺序。
苏珞允不知别人是否是这样做的,但他既心悦于她,那便必定珍视她。
崔安岚看清信里的内容,一时之间又气又觉得好笑,心底又甚觉欣慰。
气他说去就去,连当面和父母打声招呼都没有,又觉他开了窍之后,行动力惊人。
裕京离西南那么远,这一去没有二十几天是回不来的。
苏珞浅亦同样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拍了拍崔安岚的手,“阿娘,我去趟永祥街。”
崔安岚知道她要去干嘛,开口道,“且在家等着便好,阿娘适才已经派人过去了。”
这会儿应该人快到了。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蓝朵便从外入了主厅。
对于苏珞允去西南一事,她压根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