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要是再敢污蔑我,再瞎说那些个有的没的,我还打你!
往死里打!
你信不信?”
苏宁一边说,一边又飞了周文清一脚。
这一脚,苏宁是用她的小布鞋尖踢到了周文清的脖颈。
周文清疼得闷哼了一声,直接弯下腰去。
苏宁又指着白梅,“我说白梅,上次你坑我,让我差点被拐卖到山沟沟里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自己找上门来了!
那正好,新仇旧恨,咱们就一起算了。”
趁着现在自己不是摊主,也不是小饭店的老板,就是一个在外面扔垃圾的素人。
苏宁必须要好好地教训一下白梅才行。
女人干架揪头发是必选项。
要是没有这个环节,那就实在是太不精彩了。
于是苏宁在周文清满脸恐惧,震惊的目光之下,揪着白梅的头发,一路躲着白梅张牙舞爪的攻击,把白梅拖到了一个花坛边。
刚下完雨的花坛里满是泥泞,还有一些刚刚钻出来散步的蜗牛和鼻涕虫,以及一些蚯蚓。
苏宁直接抓起一把泥就往白梅的脸上糊。
不一会,白梅的眼睛鼻子嘴巴上都是带着些泥土清香的大泥。
任由她疯狂的嚎叫,苏宁也置之不理,还又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几把,三百六十度大转圈那种。
“疼,疼,我快疼死了!苏宁,我恨死你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梅一张嘴,苏宁就把泥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呕……”
“你嘴太臭了,心太黑了,好好用这来自大自然的芬芳,重新再滋养一下你那烂了的根子吧!”
苏宁一把又一把的大泥往白梅的脸上弄,白梅呕个不停,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已经把他们都围了起来。
也有人去叫居委会的过来劝劝。
有路过的,不明所以,就开始劝道,“姑娘,差不多就得了。
这也太过分了,这小姑娘都被泥巴堵住了五官,是要没办法说话,没办法睁眼睛了呀!”
苏宁见状,立刻解释道,“她可是个人贩子,我差点就被她和她的团伙拐到山沟里,给傻子当媳妇儿了,我一想到我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我就恨得很!”
“啊,竟然是个人贩子!”
“那姑娘你干的对呀!人贩子不得好死,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然干这龌龊的行当!”
“揍她,往死里揍她,就掐她两把,再抹点大泥巴,都便宜她了,一点都不冤!”
白梅一下子激起了民愤,不少群众跃跃欲试的凑上来。
苏宁往她嘴里塞泥巴的时候,白梅本能的要往出吐。
可身后不知道谁狠狠的掐了她后腰一把,还有人掐她的大腿,踢她后脚跟。
白梅:“……”
居委会的人来了,还带来了公安局的人。
苏宁发现来的是熟人,正是上次处理她被绑架案件的那两位。
于是,她立刻松开了白梅,声音也软了下来,委屈道,“公安同志,还记得我吗?
我就是那个上次差点被绑架卖到外地的那个小媳妇。
这个男的非说我和他有私情,要找我要钱,姓白的这个女人正好就突然出现,指责我,说我有婚外情。
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周文清:……
白梅:……
公安同志看向了白梅,皱着眉头道,“我说姓白的,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呢?怎么又是你,上次的教训看来还是不够啊!
行了,废话不多说,都跟我走吧!”
群众一听,可能是团伙作案,而且不是初犯,越发的气愤,尤其是家里有十几岁女儿的长辈们。
趁着人多手杂的功夫,大家伙儿又掐了白梅和周文青几把。
白梅被掐得嗷嗷叫,这么一张嘴,嘴里的那股腥臭的土味,好像就奔着嗓子眼钻的更深了,让她一直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周文清觉得很冤枉,他看向苏宁,希望苏宁能帮他澄清一下。
可是苏宁却往后退了几步,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
公安呵斥了他们几句之后,就把他们一起带到公安局去了。
苏宁当场做了笔录,然后就回了店里。
杨桃见苏宁好长时间没回来,这一回来,手上又都是泥巴,就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摔跤了吗?”
苏宁笑道,“那倒没有,刚刚是玩泥巴去了。”
杨桃闻言还颇为羡慕地道,“也不是每个成年人都有这份童心,你还喜欢玩泥巴,真难得。”
苏宁嘿嘿一笑,并未多做解释。
……
八月初八,早晨八点八分,商业街的第一个餐馆铺面正式开业。
在震耳欲聋的鞭炮点完了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小伙儿站在大门口,大声的叫卖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