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傅景川声音幽幽,幽怨的问,“你是唯恐我过得好,怎么着?”
傅明川站起身。
拍了拍傅景川的肩膀。
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只是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和你提个醒,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傅景川垂下眼睛。
半晌之后。
才抬起头,兄弟俩之间一直在逃避着某个话题,此时此刻,傅景川才正面看着傅明川说道,“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也快十年了,以后见到井绳,没必要那么怕,过去踢一踢,才知道咬不咬人。”
傅明川有些自嘲,“万一碰上个毒的,一口咬死了怎么办。”
傅景川悠悠而道,“没可能,傅家人啊,血里都是毒,只有咱们毒别人,没有别人毒咱们的份。”
傅明川:“你就是盲目自信。”
傅景川:“谢谢,自信并不盲目。”
兄弟俩拌了一会儿嘴,两人的心情都不错,傅明川也不能继续留下去。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才匆匆忙忙的说,“一不留神给你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我先走了。”
傅明川匆匆离开。
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傅景川的眸光饶有所思。
过了不久。
傅景川摸出手机,打给了老霍。
“喂?听说你出车祸了,没死吧?”
“你是s和sh不分吗?最近投资了一所学前班,你可以考虑重修。”
“你这傅老二,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家里的佣人端着一盘圣女果过来,放在了傅景川的面前。
傅景川修长的手指捏了一颗圣女果,咬了一口,红艳艳的汁水四溅。
这才开口问,“老霍,我想知道当年你和我哥在军校,我哥到底受了什么爱情的苦?”
老霍在那边沉默一番,“你问这些做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你哥都不追忆,你现在替你哥追忆起来了?”
傅景川一本正经,“老霍,没跟你开玩笑,我总不能看着我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总要向前看,他现在对女人投鼠忌器,我妈愁得慌。”
老霍叹了口气,“少男少女之间哪有那么多屁事啊?无非就是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你负了我我负了你,这种狗血的事儿。”
傅景川哦了一声,“也就是说,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以至于我哥现在对待感情和女人投鼠忌器?”
老霍闷闷的嗯了一声,“说好保密的,这事儿你别说是我跟你说的。”
傅景川:“你这也没说什么,就迫不及待的摆清盆?”
老霍呵呵一笑,“你也没必要套我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傅老二,你又不是个草包,既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就凭你的能力,还能找不到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家姑娘家可能早就把你哥忘到九霄云外,然后结婚生子了,或许人家现在一家三口一家四口幸福美满,你就不要去惹人嫌了。”
傅景川:“我就是好奇我哥喜欢的类型,放心,我不是没眼力见儿的人。”
老霍嗯了一声,“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因为是什么类型你哥才喜欢,而是因为你哥喜欢,不管类型。”
两个钢铁大直男头一回打电话说这么久,说这么多话,还是关于情情爱爱的。
老霍那边要开会,率先挂断。
傅景川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了沈清。
——
八中
“小鹿鹿~”
“……”
如此矫揉造作的称呼,也就只有苏清歌了。
林鹿呦木着一张小脸走过去。
苏清歌揉了揉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性/冷/淡,快笑笑。”
第一百六十章
林鹿呦把双肩背包塞进桌洞里。
拿出了语文课本。
打开之后。
看着苏清歌,例行公事,“天生我材必有用。”
苏清歌:“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林鹿呦:“多情自古伤离别。”
苏清歌:“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林鹿呦:“海客谈瀛洲。”
苏清歌:“烟涛微茫信难求。”
林鹿呦:“椭圆和双曲线的形式方程。”
苏清歌呼噜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些题目等下我再回答,我现在要跟你说一件特别重要的大事,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林鹿呦合上书本,“说吧。”
苏清歌兴致勃勃地说,“就在昨天晚上,我收到了蒋棋同学发的短信。”
林鹿呦点点头。
苏清歌继续说,“蒋棋同学说,想和我在一起。”
林鹿呦好奇地问,“蒋棋同学也想跟我们一起学习吗?”
苏清歌一口老血差点喷上来,“要不是我太熟悉你,我真的觉得你是个装疯卖傻的小绿茶,不是和我们一起学习,是想和我在一起,谈恋爱的那种,现在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