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攥在手里。
拿着上楼。
敲开了袁妙语的房门。
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这是送的。”
袁妙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桑乾大妖大摆的走进去。
把衣服放在床边上,“既然内衣是按你的尺寸买的,送的衣服肯定也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我那些女人没有你这么平的,所以这衣服她们也穿不上,你自己留着玩儿吧。”
袁妙语:“……”
走着走着。
转到了洗手间。
看到几身衣服已经被泡在盆里,桑乾看了一眼袁妙语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幸灾乐祸,“洗衣服的时候,伤口泡的挺疼吧?”
袁妙语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没事的话,请你出去。”
结果桑乾转回来之后就躺在了袁妙语的床上,很不要脸的说,“你我是扯了证的夫妻,就算我睡你床上,也是天经地义,法律允许的事情,你也没有资格说不,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了。”
袁妙语:“有病!”
说完就要去把泡的内衣简单的洗出来,晾上。
桑乾看着袁妙语一瘸一拐的背影,嘴角那玩味儿的笑容缓缓的消失。
女人就是心狠。
有的女人。
呵呵!
禽兽不如!
——
凌晨。
桑乾一个人躺在床上,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在沙发上睡的女配。
气得牙根都痒痒了。
干脆爬起来。
打算出去找找乐子。
没想到刚到客厅。
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外面闯进来。
桑乾无奈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受伤了?”
一股血腥味儿,顺着风一起吹过来,冲到了桑乾的鼻翼之间。
桑乾打开客厅里的灯。
就看到周山额头上的一个血窟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现在还在流血。
桑乾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自己去拿医药箱。”
周山轻车熟路的去找到了医药箱。
放在了茶几上。
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桑乾坐在对面,“怎么回事?”
周山沉默寡言,沉闷的说道,“被那小丫头片子用烟灰缸砸的。”
桑乾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可真是……老子睡的女人,比你见的女人都多,也从来没有哪一回像你这样狼狈过。”
优越感顿时出来了。
周山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睛深深的说,“还不是你非要让我答应一个月。”
桑乾噗嗤一笑,“别跟我说未来一个月你天天都要这样生活?你听我一句劝,女人的情感无非就分为两种,一种是精神上的,一种是肉体上的,既然你们开始就开始在肉体,那你就不要去追求精神上的原谅,你只要让她在肉体上原谅你,那就足够了,这需要你做什么呢?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做!”
周山:“……”
桑乾说道,“你的勇猛,和那丫头片子对你的恨,其实是成反比的,你越勇猛,那丫头骗子就会越来越喜欢你,一个月的时间啊,让你免费睡一个女人,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是在给你谋福利,你还怪我喽?”
桑乾的话里话外,都充斥着一股让周山十分不悦的感觉。
但现在周山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看周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桑乾也没什么意思,“我出去找乐子了。”
周山提醒,“你老婆还在楼上。”
桑乾呸了一声,“老婆提供不了的服务,还不允许别人提供?走了——”
桑乾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中。
只留下周山自己,在额头上贴了一个中号创可贴。
第八百九十四章
帝都
很快就要到了,把小家伙们送去青少年训练基地的那天。
前一天。
小木木还开开心心的,充满着即将要去到一个陌生地方的向往和喜悦,还有期待。
结果到了分开的那天。
小家伙精神就开始怏怏的。
从打了鸡血变成了eom。
一大早。
林鹿呦下楼来。
就看到一向喜欢赖床的小家伙已经坐在客厅里了,坐在自己的小羊驼板凳上,两只小手抱着小羊驼的小脑袋,自己的小脑袋搁在两只小手上,歪着头,从落地窗看向外面。
林鹿呦好笑的走过去。
从身后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瓜。
小团子转过身,“妈妈!”
林鹿呦大着肚子坐在了旁边,问道,“怎么起那么早?”
小团子叹了口气,“有点烦。”
那语气像个小大人一样,把林鹿呦给逗乐了。
林鹿呦耐心的问,“在烦什么?告诉妈妈?”
小团子看着妈妈,奶声奶气地问了一句,“妈妈,要是我表现的太好,他们不让我回家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