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姜妍诧异于事情如此顺利，甚至心中隐有不安——一切都太顺利了。
有心给远在异国的儿子发个短信告知小心，但如今姜宝玉的号码已成空号，姜妍是真不知道儿子的联系方式。
她摩挲着手机，看着通讯录中儿子的手机号，长长久久地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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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拍摄途中，倒是没发生许攸一直害怕的事情，冷清清面对她的时候态度非常正常，有些过于正常了。
丝毫不像是看到情敌的样子。
冷清清表现得越正常，许攸倒是更加战战兢兢，下了戏之后不说一句话就开溜，能不跟她在一个空间内相处，就不在一起相处。
这么拍摄了几天，几句整个剧组的人都知道了。
女主角看见女二号，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这天乌导端着保温杯，眯眼追随着匆匆离开的女主角许攸，忽然冲旁边正在看监视器的冷清清来了一句。
“欸。她不会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吧？”
多巧，乌导正巧想到之前许攸经纪人问自己的那件事。
冷清清一脸莫名：“她？”跟着乌导眼神望过去，不感兴趣地收回：“不太熟。”
乌导啜了一口保温杯里的养生茶，“哦。”
这回答，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剑仙》的宣发也轰轰烈烈地开始了，作为女主角许攸的名气不如冷清清，许多网友都是冲着女二号来的，官博粉丝数很快突破了百万，乌导一整天都笑脸洋溢，将数据发给了群聊里，给那些老货看看。
明面上是交流，实则暗戳戳炫耀。
名导A：【啧，啧啧，则啧啧啧。】
名导B：【切。】
名导C：【这人是谁，怎么在我们群里？】
名导D：【md，最讨厌装逼的人。】
乌导：【你们这是赤果果的嫉妒，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随后愉快退出群聊，任凭这些老货在群里酸成柠檬。
《剑仙》一宣发，各种蹭热度的都跑出来群魔乱舞，其中也包括消失在公众面前有段时间的唐小曼。
唐小曼的大号被经纪公司收回之后，自己开了个小号，但这段时间没怎么经营。
虽然发生之前的事情，但唐小曼依旧有些铁粉誓死跟随，无论哪里有喷唐小曼的，他们总是冲在第一线。
唐小曼已经许久没有工作了，不仅是没有戏拍，广告代言也统统被下。
就在《剑仙》热度如火如荼、物料一再登录热搜吸引网友眼球的时候，唐小曼小号的一则微博，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唐小曼的这条微博，让人感到思维混乱到极点。
前一秒说是冷清清害她成这样，下一秒却炮轰其余女演员，忍不住让人联想到，前大花唐小曼的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冷清清，害我成这样你开心了吧，只有我知道你的真面目@许攸，不要脸的抢我的角色，演技有我十分之一好吗？臭XX，不自量力，识相的把角色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唐小曼在微博大骂两人，用词极度粗鄙不堪，令网友一度惊爆眼球。
这……真的是我们认识的大花吗？
第501章 给冷清清颜色看
唐小曼一连发布几条微博，言论奇怪，网友注意力从‘唐小曼爆料是真是假’渐渐转变成‘她精神真的没问题吗’。
唐小曼合同还捏在严桦手中，但目前已经是被公司雪藏的状态。
看到昔日偶像变成这样，剩下的铁粉纷纷艾特严桦，希望看在唐小曼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帮帮忙。
而严桦的上一条微博停留在澄清声明，此后再也没出现过。
#唐小曼被下降头##唐小曼精神状态#
有关唐小曼精神的词条一度登上热搜，对于唐小曼在微博疯疯癫癫的话，网友只当个笑话来看。
风波很快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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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M国某条臭名昭著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倒在地上蜷缩着的人，有男有女。
寒冷的严冬，躺在地上的人们穿着单薄，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意一般。
姜宝玉靠在巷子肮脏涂满涂鸦的墙壁上，仰着脸朝天空，胡子拉碴，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他几乎被冻僵的手中捏着四方纸片，白色粉末散落到身上一些，以他为圆点，附近的瘾君子几乎躺了一条街，凄凉的路灯是这片区域中唯一的暖色。
这是姜宝玉来到M国的第七天。
来到的第一天，身上的钱包、银行卡和现金全部被偷走，走投无路的姜宝玉只得变卖身上的手表等一切值钱的物品，用来支付高昂的房费。
第四天，他被酒店赶了出来，流浪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他用仅剩的钱购买了一些‘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