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没再说别的，她将盘子里的剩下半块提拉米苏以光速清扫完毕，末了端起红茶，姿态优雅地在脑海中道：
“既然你吃不到，那我替你全部都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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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清拒绝了经理奇奇怪怪的‘买马条件’。
走出马场的时候，她身形微微一顿，似有所感，回头往来时路看了一眼。
私人马场人本来就少，路上空无一人。
但冷清清始终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窥视感笼罩在身上。
往前走了几步，那股感觉又来了。
她顿住脚步，马上回头。
没人。
霍言珩见她连续回头两次，也不免跟着她的动作，往后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
他问：“妈妈，你在看什么。”
冷清清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这次没有再回头：“没事，有只老鼠。”
许攸出了一头汗，在两分钟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树干后探出小半边身体。
没人。霍景森和冷清清已经走了。
许攸拍拍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好险，刚才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
幻想了几种可能，也没想到居然是两个老熟人，许攸脸色复杂。
而且从刚才的场景来看，这一家三口感情好着呢。
就算是许攸，也没法拿出银行卡说随便刷，平日奢侈品加身是不假，但有钱人个有钱人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就像姜明珠想买下这匹纯血马，只看她想不想。
但放到许攸身上，就是能不能的问题了。
霍景森居然要给冷清清买，他可真舍得。
单身狗受到一万点暴击。
许攸踢了一脚地面上的石子，脸色闷闷的，她觉得她今天就不该来。
她是对霍景森有点意思，但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如此大方，难免有些失落和伤感。
甚至斗志也磨灭了不少，原本的计划和想法，也有些改变了轨迹。
霍景森为冷清清，出手阔绰毫不眨眼……自己真的有机会吗。
她回到贵宾室内，彼时姜明珠刚刚得到消息，马归她了。
但姜明珠脸色，却称不上高兴。因为去打听情报归来的先锋小将许攸说，这马是别人不要了，马场才转卖给她的。
姜明珠兴致缺缺地勾起包，作势要走：“算了，现在想想这匹马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好。”
东西，姜明珠就喜欢抢来的。这样才能证明她厉害。
这样抢来的东西才有意义。
现在你说别人不要了，才卖给她。不好意思，她才不稀罕别人不要的破烂。
经理是真没想到，到最后来，两边是一个要的都没有。
连忙介绍起这批纯血马的珍贵之处，想再游说一下大小姐，能像姜明珠一样购买力如此强悍的名媛，实在少见。整个帝都找不出第二个。
可姜明珠打定主意的事情，任凭旁人怎么说也没用。
经理说得嘴皮子都冒火星了，换来姜明珠不耐烦一句。
“你话真多，出去。”
经理关上门的时候，表情苦哈哈的。像条被架起来烈日下暴晒了数十天的老苦瓜。
贵宾室没别人了，姜明珠又往沙发上一坐，身子一歪，冲许攸勾了勾手指头。
这意思是叫许攸过去坐。
姜明珠推了推身边穿着小香套裙的美女，语气很不耐烦，“起来。”
小香套裙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给许攸挪位置，许攸走过来的时候，被她剜了好几眼。
许攸坐下了，面色沉静。没等姜明珠问，就率先说道：“是霍景森和他夫人。”
顿了顿，又补充上：“还有他们的孩子。”
许攸握拳，不能因为敌方年纪小，就放松警惕！
姜明珠露出沉思的表情：“霍家的……”
等等，姜明珠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是说霍景森的老婆，那个癞蛤蟆？是谁？”
第361章 欲罢不能
姜明珠的发问像是炮弹，连续不停。
她是真的很好奇。
其余想攀上姜明珠的名媛小姐们只能坐在一边干瞪眼，想说话也插不上嘴。
毕竟她们虽然久闻霍景森的大名，但从没凑上去过。
至于霍景森那位传说中的癞蛤蟆太太，就更不知是谁了。
霍景森的老婆——姜明珠有所耳闻，当年霍景森不顾母亲反对，毅然娶了位家世低微的。
只能说在当时的圈子里，这位完全就是查无此人。
姜明珠当时年纪还小，她与所有少女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喜欢看一些剧情狗血天雷滚滚的言情小说。
霍景森当时的做法，完全戳到了姜小姐那颗被狗血小言浸染过的恋爱脑。
“这就是爱情！”姜明珠眼泪汪汪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