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黑莲花师弟后(18)

辛晚顺着答应,又逗了她几句。抱上大腿,解决心上一要事,她乐得看徐时瓒也顺眼了很多,刚要说什么,被人拉了下尾巴。

“?”她瞪一眼始作俑者。

徐时瓒很天真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透亮得像林间的幼鹿。辛晚知道都是他迷惑人的假象,却还是会偶尔动摇几刻。

“赎回来了。”他笑着说。

辛晚想起自己先前承诺他的,默然,到底没有指出他其实并没有帮上半分忙的这件事。

“笨蛋师弟,瞎捣乱。”她仔细反思了徐时瓒所作所为,低声吐槽,却也没将尾巴从他手里拽回来。

临了分开之际,司竺目光在两人之间睃巡几下,到底没忍住,拉着辛晚过一旁,低声:“姑娘和公子也是人妖殊途却两情相悦么?”

正在数妖币的辛晚一震,忽然明白司竺这么慷慨大方的同情心哪来的了。

大抵是以为遇见天涯同落人。

辛晚闭眼,纠结一下,为了妖币,没否认,如鲠在噎,只好应了。

司竺更高兴了,祝福他们的吉祥话说了一箩筐,辛晚绝望地迷瞪着眼,连半句“同祝”也说不出。

说了大抵也是有一些诅咒人的意味。

毕竟有情人终成师姐弟什么的,也不是很合适。

*

妖域的时间过得果真快了一倍不止,几乎是聊完没多久,红艳艳的太阳就高挂在天上。

“啊,冰糕。”微有些热,辛晚用手扇了一会风,目光左右瞟,看到一侧有买冰糕的,起了一点馋意。

“冰糕是什么?”徐时瓒也不喜欢太阳,懒洋洋地站在树荫下,抬眼看过来。

对不认识的人,徐时瓒没什么好脸色,冷着一张脸,加上威压重,没什么人站在他附近。

辛晚见不得他一个人独自霸占一大块阴凉地,挣扎一下,放弃冰糕,两三步跳过去。

“一种点心,冰冰凉凉的。”可算舒服了,辛晚解释。

闻言,徐时瓒垂下眼,不大感兴趣的样子。

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冰糕。

辛晚摇头晃脑,莫名其妙想到从前爹娘给她冻冰糕的情形,目光有些向往:“你竟然不知道!我从小吃到大的,课业做得好爹娘就会奖给我。”

徐时瓒把嘴角拉平,很冷淡地回她:“哦,师姐,希望你一会比试不要输得太难看。”

比试!

辛晚承认,徐时瓒戳到她痛处了,干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徐时瓒手指抵在她肩膀上,作势要把她推出树荫。

“收回收回!”辛晚赶紧换上笑脸。

徐时瓒弯了下嘴角,手跟着拐了个弯,收回来。

辛晚只好意思地活动了几下。徐时瓒一直拽着她尾巴角,人来人往,朝他们这边投过视线的人不少。

辛晚后知后觉感受到一点点不自在:“徐时瓒,你先松手。”

徐时瓒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辛晚气急败坏,拉近两人的距离:“松、手!”

尾巴是被松开了,辛晚刚呼了口气,耳朵又被人拽住。

“?”

辛晚刚要继续开口,听见徐时瓒问:“你上午不是还很紧张?”

“啊,这个呀。”辛晚果真被他带跑偏,想到刚刚和司竺聊天时,司竺脸皮薄,特地拉了她私下说的,徐时瓒大抵还不清楚。

怕徐时瓒不同意又瞎捣乱,辛晚含糊:“我答应她帮她点小忙。”

“你要帮她?”徐时瓒歪着脑袋,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又施舍烂好心。

辛晚把他的手指顺下来:“是呀。”

“那你还替我找灵石么?”他又问。

“自然,我命都在你手里。”辛晚忽然觉得现在的徐时瓒也不错——起码很听话,难得对复述他掌握自己命的这件事语气好了点。

“哦。”徐时瓒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手又揪上了她的狐狸耳朵。

辛晚刚打算继续嘱咐他什么,周遭一阵叫好——该上台比试了。

“我先上去。” 她低声和徐时瓒交代,看到对方颔首后提着剑气势汹汹地上了擂台。

*

赵长风修的不知道是什么剑术,辛晚从没见过类似的。因此应付的时候有些艰难,摸不透他的下一步动作,只好且战且退,不一会就站在了擂台边缘。

赵长风剑气如虹,寒意发出一阵,剑刃擦着她半片衣角过,辛晚扔出剑,一个旋身绕到对方后面,再拔出剑,直接地往前刺去。

剑气相撞的瞬间,飞沙走石,辛晚的几捋发丝飞扬地往后退。她目光灼灼,看准机会就忽的收手,一个闪身,趁赵长风没留意,狠狠地刺了一剑。

血光飞了一点,她的剑划破对方的手臂,留下血珠片片。

周遭猛地爆发一阵叫好声。

辛晚照着观比武时学的,不大标准地和台下抱拳,对上徐时瓒的目光,有些洋洋得意地给他递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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