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逃避的真相如今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句句都足以将枫眠伤的鲜血淋漓。
枫眠红着眼眶看着他,再没了一开始的气势,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叔叔……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做这个……”
他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何谈反抗。
美人落泪的模样让邹石心里罕见的生出几分怜惜,但可惜,他并不想将嘴边的鸭子就此飞了,他俯下身,伸手拂去枫眠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好好配合我,把我伺候开心了,以后我就罩着你,不让你回庞家,以后只伺候我一个就够了。”
枫眠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忍无可忍的伸手推他,声音里透着嘶哑的崩溃,“走开!”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邹石没料到枫眠会突然变脸,一下子被推了个踉跄。
枫眠扶着墙,慌张的往外跑,然而脚步刚动,身后邹石的暗骂便随之响起。
“妈的,贱人!”
枫眠一慌,紧忙去拽门,然而手还不等握在门把手上,突然后脑的头发被人一把抓住,拉着他生生往后拖,枫眠忍不住痛呼出声。
头皮被拉扯得生疼,枫眠几乎以为下一秒自己的头发都会被拽掉。
邹石的面目已经被气到扭曲,他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枫眠按在地上。
他拽下自己的领带,将枫眠的双手重新绑住,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妈的,真是一点都不能松懈,是你自己不想好好伺候老子,这都是你逼我的!”
枫眠的手被绑在身后,当即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邹石冷眼看着枫眠奋力挣扎,他当即毫不犹豫的一脚揣上枫眠的肚子,这一脚用力极猛,直接将枫眠踹飞出去,撞到墙角才停下。
枫眠弓起身子,脸色苍白如纸,一口血溢上喉咙,顺着嘴角溢出来。
肚子里破裂似的疼,已经让人无力承受。
后背狠狠撞在墙上,背上浮现出大片淤青。
枫眠几乎昏死过去,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白色衬衫的衣襟前全是自己吐出来的血。
意识都已经变得恍惚,整个人奄奄一息。
邹石抽出腰间的皮带,面目狰狞的朝着枫眠抽过去,“啪”的一声,一道红痕立马浮现在枫眠胸膛!
火辣辣的疼,似乎皮下的肉都被打烂了一样,腰带的金属卡扣擦着脖颈划过,立马刮出来一道血色,伤口处在不断往外渗着血。
枫眠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弯着腰最大程度的保护住自己。
一下又一下的抽在身上,枫眠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衣服像是破布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全是伤口,衬衫已经快要分不出原本的颜色。
枫眠奄奄一息,眼神都渐渐变得空洞无光。
耳边邹石粗喘着气的怒骂不绝于耳。
“妈的!欠收拾的婊子!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打死你!怪物!”
“本来想对你好点,你真是一点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我了!”
“反正你那个亲妈也不在乎你的生死,等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夜总会去,专让你伺候好几个人点一个的穷鬼,让你直接死床上!我他妈看看你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邹石死死盯着枫眠,已经打的红了眼。
鼻尖充斥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甚至开始变得亢奋,手上挥舞皮带的力道越来越重。
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带着他弄出来的伤痕,心里似乎有着一种莫大的成就感,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几乎让他迷失自我,枫眠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任由他抽打,像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玩物。
他有这方面的癖好从不是什么秘密,那女人担心枫眠会不从,甚至特意买了药给枫眠下在酒里。
邹石动作正欢,突然房门被大力敲响。
“咚咚咚!”
邹石手上动作一顿,被人打断后不爽的情绪浮上眉宇,嘴里嘀嘀咕咕的骂道,“真不会赶时候。”
他本想不理会,可结果外面的人开始暴力踹门,力道大的让整个房间的墙体都开始震动。
门外的声音隐隐透过门板传进来。
“邹石!”
邹石一顿,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忆起这是驰明舟的声音。
他心里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疑惑。
驰明舟怎么找到这来了?难不成又开始感兴趣了?
他将信将疑的打开门,迎面对上了驰明舟阴沉如墨的脸色,他顿时吓了一跳,随后回过神,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驰董这是感兴趣了?我这还没碰,人这会儿刚老实,正好给您尝个鲜。”
驰明舟阴恻恻的目光宛若一把把刀子生生剜在邹石的身上。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驰明舟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了被邹石攥在手里,还在滴血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