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已经到了,冲绳那霸市。】
太宰治抬眸和坂口安吾对视,才开口道:“织田作说话蛮方便的?”
【啊,这个啊……】织田作之助的话音顿了顿才道:【五分钟之前,我带着七海先生离队了,刚坐上飞回东京的飞机,就快起飞了。】
亲友二人眨了眨眼:嘶——
“织田作学坏了诶!”太宰治笑意盎然道。
【我确认了那里没有问题后,才带上七海先生离开的。】
织田作之助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又说:【最主要的原因是乐岩寺老先生解除了静音模式,手机响个不停,虽然他看起来暂时没有接听电话的打算,但是接听电话是早晚的吧。】
【梳理一遍计划,怎么想今天都是计划实施的好时机。】织田作之助说:【和京都校打起来,不划算。】
“织田作做的对。”坂口安吾道。
【啊,安吾也在啊。】
“嗯,五条那边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这事今天就能尘埃落定,织田作做的对,现在与京都校发生冲突,一点都不明智。”
【是啊。】织田作之助语调有点奇怪:【安吾和太宰没有和五条先生一块行动吗?】
“没有哦~”太宰治扯了扯唇角:“根本不需要啦,想想那个阵容!大叔要是输了,得是有多没用——?”
【也是。】织田作之助笑了笑:【好了,我得给手机开飞行模式了,也就一小时三十分左右,高专见。】
“嗯嗯,等你哦织田作!”
挂了电话,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对视一眼。
“嗯,虽然织田作解释了,但仔细想想……”坂口安吾古怪地停顿了一下语调,嘴角一抽:“太宰,果然是你教坏了织田作的吧?”
“哈!?”闻言,太宰治把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喂喂喂——!安吾自从坦白身份以后,就变得超级过分诶!我哪有教坏织田作!?织田作的做法分明很正确吧?”
坂口安吾瞅着张牙舞爪的亲友,无奈地扶额:“好的好的,我的错。”
铛、铛铛——
门板又一次被敲响,亲友二人互相看了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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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与诅咒师私.交.甚密,你是要叛离咒术界吗?”
“何必急着行动?五条悟,你给了我等时间,日期到来前,我等自会给你答复。”
“啧啧~你们要不要先统.一下意见?”
前头是一声愤恨至极的“五条悟”、中间是叛离咒术界的罪名、最后又峰回路转,一副谈判的口.吻。
五条悟无语,一阵抓耳挠腮的不得劲:“拜托啊,哪怕是个傻子也能猜得到那通电话“虚晃一.枪.”的性质吧?”
“你!”
“安静!”长鼻子老人挥手打断同僚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的目光在扫向早已叛逃咒术界的夏油杰时一顿,闭了闭眼,他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你的目的我等已经知悉,但是你别忘了,咒术界可不单单属于总监部或是五条家,御三家还有禅院和加茂。
上面亦有-|-政-|-府,纵使-|-政-|-府不满总监部,你的行为仍不具“正当性”。”
夏油杰听着,呼出一口气来,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有冲击性。
【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夏油杰的脑海不断回放着这一句话,这语调之下有桀骜、有释然、有……无力。
他的挚友更像是在对说:我远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无所不能,一个人的强大终究是有极限的。
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
五条悟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一副“你在什么鬼话啊”的模样:“禅院老头,你还不出来?”
五条悟的话音落下,禅院直毘人率领禅院一众现身。
“五条大人。”禅院直毘人及其族人,向新任掌权者俯首致意。
总监部高层剎那之间失去了所有表情。
“官.房.长.官,警.视总监——”随着话语,五条悟的苍蓝六眼映出了总监部高层几人不敢置信又不愿相信的扭曲面目,他唇角一勾:“请为我行动的“正当性”做出表态。”
“这是自然。”
在禅院直哉的护卫下,官.房.长.官.与.警.视总监出现在总监部高层的视线内。
官.房.长.官·虎谷诚一郎对总监部高层露出得体的微笑:“我,虎谷诚一郎,以官.房.长.官.的身份,代表-|-政-|-府认可五条悟行为的正当性,认可五条悟为咒术界新的掌权者。”
“五条先生掌权的话……”警视总监思索片刻,自顾自点了点头,看着总监部高层道:“嗯,警.方同咒术界的合作会更加顺当吧?唉,咱们两方明明是合作关系吧?实在是遭不住年轻的孩子们被你们像使唤狗一样的指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