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的吻落下起便没有停止过喘|息,他的唇瓣与指尖所过之处都滚烫异常,差点让他觉得她在高烧。
她缩在他的怀中,紧紧贴着他,咬着唇瓣,但却没能压抑住断续的呜|咽声,甚至到后面拌了一些短促的哭腔,反应敏|感地令人发疯。
琴酒觉得怀中仿佛抱了一团火炉,与那一夜荒唐的梦境如出一辙般,差别只是……自己终不能像梦境里那样放肆。
外间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琴酒揽住怀中颤抖不止的身躯,将手伸到她的唇边。
津木真弓眨了眨水光迷蒙的双眼,看上去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又往他怀中钻了钻,随即在颤抖中咬住了他的手。
她抖得实在厉害,他只能抱着她靠在旁边的台面上,想要让她借力坐着,却只听“啪”地一声轻响,鱼尾裙腿旁的暗扣微微一松,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裙瞬间变成了开衩款式,大片大片的白色贴住琴酒的西装裤,黑与白的极端对比冲击着他的视网膜,琴酒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但身体是诚实的,他几乎本能地将她更紧地搂在了怀中。
琴酒现在一只手被她咬着,一只手还要托住她,空不开手去帮她拉裙子,她的腿缩了缩,滚烫的触感几乎要透过衣料传入彼此的身躯。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被她咬着的手抽回来,最后干脆将手从手套里脱出,只留她咬着那副手套,伸手将她的裙子重新拉好。
再抬头时,见她懵然地看着自己,颊边的红色看着褪去了不少,但红唇正咬着自己的黑色手套……
“你……”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一把扯开那副碍人的手套,低头堵上了她的唇。
外间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勉力分出了一丝神智去辨识,幸好不是认识的人。
像是两个结伴前来补妆的太太,正凑在镜子前,还断断续续地聊天。
津木真弓只觉得脑海中混沌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甚至不知道属不属于她的记忆与现实的一切在脑中胶着,对方任意的动作都能让她战栗不止,她伸手挂住身前的人,像要抓住混乱中唯一的浮木。
恍惚间外面似乎又传来了什么声音,她已经分辨不出此刻身在何地,但却勉强意识到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于是身躯本能地紧张起来,绷紧着朝身前唯一的热源依靠,身前的人呼吸已经重的不能再重,近乎撕咬地吻着她。
“……是啊,来了好多生面孔,除了说是那位里穂大小姐的朋友,好像还有一位是她母亲请来的医生?”
“对哦,那位安城夫人,由佳夫人的姐姐,好像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养着?……那请些医生朋友来也正常。”
两位太太的攀谈声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即将离开,津木真弓终于放松了一些,但下一秒,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请问,有看到一位穿着鱼尾裙的小姐吗?”工藤新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津木真弓混沌一片的脑海终于被这个声音唤回神智,顷刻间回到现实,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在哪。
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琴酒的怀抱——这对他来说本不是一件坏事,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地松开她……但前提是,不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声音。
琴酒扣住了她不断挣扎的身躯,指尖更加放肆。
她瞪着他,你疯了?
他却只是无声地轻哼一声,将脸一侧,张口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
她微微仰头,差点发出声音,却被他提前察觉,伸手捂住了她的双唇。
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她眼前模糊,极端与荒唐的感官间,那些混乱的记忆再度喧嚣而上。
工藤新一在宴会厅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津木真弓——他分明只是去打了个电话的功夫,怎么一转眼就找不到人影了?
宅子里刚刚发生了血案,虽然他们只是被卷入的旁观者,但难保不再出现什么危险的事。
刚刚问了几位同学,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为了宅主和各位宾客的隐私考虑,整栋宅子虽然安了几处监控,但开过的时间屈指可数——不然昨夜的案子也根本不用他们查了。
他拿出手机,第五次打了她的电话,前几次都忙音未回,却没有挂断也没有关机,不像是出了意外。
轻微的电话铃声从身后响起,他准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津木真弓。
她正从盥洗室的方向走来,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虽不至于跌倒,但他还是上前扶了一把。
“你刚刚去哪……”他开口想问,却被津木真弓打断。
“工藤……”她揉了揉额角,仿佛头痛欲裂的表情,“……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