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你搂紧一些。”江衍并不是撒娇,而是真的有些许寒意。这身子当真是羸弱了,经不起半点折腾,一丝微风,就能让他寒颤起来。
“好。”
裹在身上的薄毯紧了紧,身后的人将环在腰侧的手臂往里收了收,肩背便与那温热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些,暖暖的,烘得他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
可他不想再睡了,这么睡着,总觉得有一天会起不来,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强自打起了精神,挑起凤君尧环在腰间的手掌,顺着他手心清晰的纹路抚摸着,像画一幅随性的画,一道一道,来往反复。
江衍玩得兴起,摸摸画画,突然仰起头得意道:“你手心刻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上辈子就已经惦记着我了?”
“哪一辈子惦记的,不是你?”连他所说的名字在哪里都没有确认,凤君尧脱口而出的话,让江衍骨子里都泛出了甜意。
这人哪里是不会说情话?分明是张口即来,满嘴的蜜糖。
江衍浅淡一笑,感觉胸口的温度似乎微微升高了些,些许燥意在不知不觉中积蓄了起来,连揉捏着凤君尧掌心的手指,也渐渐失了凉意。低笑道:“存着一点,别一次说完了,等我好了,再说给我听。”
现在先说好了,他怕等自己好了,这人又会把这甜言蜜语的技能封印了去,岂不可惜?
只是,今晚的凤君尧格外的顺从,似乎根本不需要江衍的提点,温声道:“想听多少,都说与你听。”
情话而已,他要真是听了欢喜,多说几次,又有何不可?
话尾的微扬,在这一片岁月静好的氛围里,生出几分缱绻之意,勾人心动。
江衍心下一片酥麻,止不住上扬的眼角徒生了几分魅意,眼底忽闪出几分(晴动),被这夜色浸染得透出了些许湿意,如同这月色,温软得一塌糊涂。
后仰起一张悄悄染上了红晕的俊脸,软声道:“想听一辈子,可......如果光是听听,还觉不够呢?”
如此刻意的(钩引)讯息,凤君尧怎么会接收不到,这几日情难自耐的(裕念)一瞬间便被勾起。霎时间眼中燃起的火光,将强自筑起的自制一刹那间烧了个干干净净。
由不得多想,修长的指尖抬起那消瘦了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虽是急切,沾上那唇瓣的温度时,所有的(洞做)都变得温柔怜惜,(缱绻不已)。
唇齿相依间,连呼吸都沾染了彼此的(汽息),逐渐升温的(屈体)(交迭)着,从肌肤的(相处)中,感受到了彼此汹涌的(晴动)。
“阿尧,.”江衍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想要与凤君尧更亲近的念头在疯狂地(舀噬)着他,让他(难奈)地(亨)出了声响。
“......不行。”再是情(谜),凤君尧残存的理智还在,迷乱中还是按住了江衍(斯扯)他腰封的手,气息紊乱地阻止道。
情难自抑,江衍又岂会就此罢手。
挣扎了几下,眼看手上挣脱不了,便一狠心,倾身附上,“咚”的一声将凤君尧推倒在软榻上,凑上去不管不顾地胡乱(肯咬)了起来。
凤君尧本能地松手护住了他压下来的身子,承受他(激切)而毫无章法的(亲)近,暗暗苦笑。
“阿尧!”身体里的(造)意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疏解,眼底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此刻更是多了些委屈的意味,巴巴地望着不为所动的爱人。
凤君尧觉得刚刚筑起的防线顷刻间崩塌了个彻底,胸堂里的那股炙热烧得他即将理智全无!
“你身子未愈,受不住的。”
虽是艰难,规劝的话语还是说出了口。
可手上对江衍点火的防御,却变得没有那么坚不可摧,频频出现漏洞。
(川)息声愈发的沉重,窗外溜进来的凉风都已不能让江衍冷静下来,皓白的贝齿在浅淡的嘴唇上磕出了深深的印痕,看向凤君尧的眼里,已是化不开的痴怨。
凤君尧咬牙忍耐,刚欲狠心别开眼,就听得一声衣料碎裂的声响!
回神一看,江衍已将身上那件绛红衣裳生生撕成了两片,被他扯得松散的月白中衣就这样露了出来。
(博子)处嫩白的皮肤上,泛起丝丝红晕,一直延伸到若隐若现的肩胛处,透着浓浓的(晴裕)气息......凤君尧顷刻间溃不成军!
身形翻覆,凤君尧拾起滑落软榻的薄毯,将外衫已除的人裹了个结结实实,一把将人揽抱起,朝里屋的床榻走去。
“想停,就趁现在(批晕)了我!”凤君尧咬牙切齿。
江衍面上蒸腾起散不去的氤氲,鼻息充斥的热意洒在爱人的肩窝处,痴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