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文歌手是因为……”沈汀白嘶了一声,“他是我后来真不喜欢了。后来沈家事多,那时候每天乱的心都是烦的,哪里还有时间管别的,后来也就把他忘了。”
“嗯。”纪宴礼捧起沈汀白的脸,亲了亲,“是我不好,后面没有搞清楚,我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习惯。虽然后面说了几次但我没有太改掉是我的错。”
“哼!就是你的错,你喜欢你怎么不说?就藏在心里,那我怎么知道嘛。”沈汀白擦了擦眼睛,眼眶红红的,杏仁眼湿润,无声地控诉纪宴礼。
当然啦,说到最后沈汀白自己也有点心虚,毕竟他也没有做到。
“我一直以为你是能看出来我喜欢你的,不是有人常说,爱是体现在细节和动作里的吗。”纪宴礼蛐蛐道。
“反正就是你的不对!你那天喝醉说的话让我误会,你知不知道我快气死了!”
“知道知道,以后不会啦。我要和你一辈子都在一起。”
纪宴礼抱着沈汀白摇摇晃晃,不停撒娇,亲亲这儿亲亲那儿,这么多天只能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纪宴礼早就快受不了了。
现在对沈汀白似乎哪里都好奇,到最后越来越过分,直接动起手来了。
沈汀白就沉着气无语地看着他,笑骂一句:“滚。”
“不滚,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了。”
“你不是挺能忍的吗?两个星期都没来过。”沈汀白故意把他往外推。
“诶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不是怕你还要和我说你走的事嘛,我不敢进来,不敢听。”
“我也是。”沈汀白轻声道,“我不敢听你对我说你心里有喜欢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都一样,以逃避问题来维持摇摇欲坠的关系。
纪宴礼抱着沈汀白又絮絮叨叨了几年前两人是怎么相遇、他又是怎么喜欢上的,通通交代了。
沈汀白瞪大眼睛:“所以,你是在白玫瑰花海里对我一见钟情?后来我又在酒吧里帮过你。”
“你还跟踪过我!?你听行啊!”
“然后那个还救过我两次,一次帮我挡了刀,还有一次我摔下山也是你救的?你…挺厉害的,不过我那时候醒过来没有见到你诶,可能他们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沈汀白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脚趾头扣床:“我怎么对你都没有太多印象……对不起啊。”
纪宴礼连说没事,只含着沈汀白的唇吻了又吻,沈汀白憋的脸通红,因为刚才纪宴礼讲得事也不好说他,只能任由纪宴礼去。
纪宴礼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他没告诉沈汀白的是,他把沈汀白从山上救上来以后偷偷亲了一下脸。
诶呀呀,不想了,还是好好亲汀汀。
——
“和好了?”盛黎翘着腿,呲着个大牙啃了两口苹果。
沈汀白得意地哼了两声,傲娇地点了点头。
“那我上次和你讲纪宴礼跟我说的情报,说纪宴礼的白月光就是你你还不信,哼!竟然不信我!我的分析什么时候错过!?”
沈汀白弱弱举手:“目前不说别的错过一次。”
“哪次?”
“ABO性别,你当时说自己打死不可能是Omega。”
“沈汀白!”盛黎咆哮。
沈汀白微笑的捂住耳朵。
没聊两句,盛黎电话就响了,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盛黎脸色突然猛地一变,迅速加快了啃苹果的声音,腿翘的更高了。
挂了电话,不知道是突然怎么了,模样看着就痛苦,沈汀白问他怎么了,盛黎的手捂了捂肚子,白着张脸说闻芍青找他先走了。
沈汀白歪着头,疑惑不解不解地看着盛黎的背影,拿起一根香蕉塞进嘴里。
盛黎什么时候这么听闻芍青的话了,要是放在平时盛黎至少得怼闻芍青几分钟然后挂电话,再玩几个小时走。
这次,倒是有点奇怪哈。
******
半个月以后,沈汀白完美出院,同时纪宴礼的手术也是完美完成。
沈汀白是个怕疼的,纪宴礼也受不了沈汀白疼,所以在沈汀白做流产手术没几天纪宴礼就去做了个结扎手术,这样就从很远解决了问题。
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纪宴礼还一个劲儿的求夸夸模样,沈汀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半天没动。
“纪宴礼,我相信了,你真是疯子装乖。”
沈汀白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电视剧,纪宴礼“诶”了一声,掰过沈汀白的头,非要他看自己:“小祖宗,我这是为了谁。”
“算了,不能这么说话。不是为了谁,是我不想。”
窗外无数烟花炸开,色彩绚烂,沈汀白歪着身子枕在纪宴礼怀里。
前几天纪宴礼磨人,非要情侣装过年,沈汀白被他莫得没发就买了一套红色中间一个金色爱心线条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