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纪宴礼边说边慢腾腾的朝沈汀白的方向走去,从怀里宝贝似的摸出一张明信片塞到沈汀白手里。
沈汀白脑袋里面仿佛有烟花炸开了一般,轰的他乱糟糟的。
纪宴礼说的这些他都不知道,纪宴礼说的不是他。
纪宴礼,就这么喜欢吗?
喜欢到……现在还记得啊。
沈汀白眼神悲凉地看着纪宴礼,泪珠滚落,纪宴礼愕然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就这么一刻,沈汀白真的烦透顶了,他受够了!
纪宴礼,我说过的,你的一切只能在我忍受的范围内。
可现在……我似乎忍不了了。
我该放手了。
我早就知道的,早就该知道的,我抓不住你。
我明明——早就知道的啊!
只是我自己不甘心罢了。
沈汀白笑了起来,泪水一滴一滴的从脸颊滑落,滑过他毫无血色的唇瓣,滴落在纪宴礼的手背上。
纪宴礼醉了以后似乎做事也慢一点,他笨拙地抬手擦拭着,他结结巴巴哄着,甚至讨好地去亲吻沈汀白的泪珠。
泪眼朦胧中沈汀白依稀记得自己是又甩了纪宴礼一巴掌的,他看着纪宴礼错愕地用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甚是委屈的看着沈汀白。
他不明白沈汀白为什么打他,沈汀白也不明白纪宴礼为什么就是不松口、不改口!
明明只要纪宴礼刚刚改口重新说自己都可以狼狈的糊弄过去的。
他是个很贪心的人,他不想现在就和纪宴礼翻脸。
兴许以后有一天会翻,但沈汀白从未想过会来的这么快。
沈汀白红着一双眼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他最是知道自己的好看之处了,他笑着怜惜地摸了摸纪宴礼被他打红的脸,轻声诱哄着。
很快,纪宴礼就乖乖脸贴在他的腿上,隔着一层薄薄地棉裤相贴,沈汀白低头吻了吻纪宴礼的脸庞。
纪宴礼唇珠殷红,看到沈汀白的动作眼睛又亮了起来,求爱般地想要够上来。
沈汀白就这样这个角度看着纪宴礼,明明是他将人哄得这里来的,现在冷冷地看着纪宴礼的人也是他,他愤恨地咬上纪宴礼的唇瓣。
纪宴礼痛地抽气两声,泪花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沈汀白看了半晌评价道:“看来今天当真是醉的狠了。”
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这么乖。
纪宴礼的唇扫过沈汀白的手背,轻的像羽毛似的,而后又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继续亮出来,任由沈汀白触碰。
指尖触碰上纪宴礼腺体的时候,沈汀白清晰地感觉到纪宴礼的战栗,腺体滚烫起来,沈汀白心里徒然升起恶念,唬道:“再在我面前说一句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换了我俩的腺体,管有没有后遗症、副作用,就让你变成Omega。”
纪宴礼似乎仍不明白沈汀白的话,只是被沈汀白表情吓到一般害怕的缩了缩,沈汀白满意地拍了拍纪宴礼的发顶。
“阿宴,真乖。”
Alpha被他拽入沙发间,白色的衬衫被泼上红色的酒,香甜地酒气自Alpha胸膛间散开,Alpha眸子氤氲,小兽呜咽般看在他身上做乱的Omega。
切切地去抓Omega的胳膊:“难受……”
求助地胳膊在半空中被Omega拦截,Omega高高举起他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Alpha:“宴宴,乖一点。”
话音刚落,纪宴礼喉咙里的声音被沈汀白掌心尽数捂住,微微睁大眼睛,四肢无力,刚挣扎的几步已经被沈汀白握住脚踝重新拉了回去。
喝醉酒的纪宴礼很乖,乖的让人忍不住心软。
…………
…………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Alpha失神地看着天花板,Omega在他身旁温声细语,好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听的Alpha有些面红耳赤。
只能求Omega不要再说了,主动地露出腺体给Omega咬。
这次Omega却没打算饶过他,冲他笑,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人一路欺负到卧室。
途中有几次Alpha都坚持不住了,和Omega哀求,Omega却丝毫不理会。
Omega告诉他:“宴宴,你把我弄得太生气了,我轻拿轻放不下啊。”
纪宴礼抽噎着,无力地垂着手,沈汀白笑道:“当初做变换腺体实验手术怕你不同意我调了好久才成功的药,这次竟然派上用场了。”
灯光昏暗摇曳,明明暗暗,纪宴礼已经分不清时间了,只依稀记得自己的腺体被灌了一次又一次Omega信息素。
Alpha的腺体是不被允许灌入信息素的,沈汀白的举动无异于只能让Alpha难受却无法反抗。
被子一半被掀翻在地上,蓝色的床单被染深,纪宴礼被沈汀白拉着一次又一次,无论纪宴礼怎么说好话都打动不了沈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