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的那个Omega你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再说吧,我现在动都不想动。那你呢?打算怎么办?”
“我?”盛黎轻笑,“我自然先包着那个Beta呗,我和闻芍青的关系和你们不一样嘛。”
沈汀白啧啧两声,望着云朵灯,嗓音更轻了:“盛黎,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沈志会和我妈离婚吗。”
“对啊,现在看……就是家暴?”
盛黎咽了咽口水,不明白沈汀白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当年有一段时间沈汀白性子突然变了,盛黎怎么问都不说。
后面虽然好了一点,但到底变了些许。
“是因为这个,沈志带给了我妈妈非人的折磨。我感觉我心理也有点不正常,盛黎,我害怕。”沈汀白抚摸着自己的腺体,泪水说着眼角滑落,“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我不想治疗。”
“你看过我的画,太不一样了……”
“可是,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画风不一样很正常。”
“不!不是这个,是…你见过有Omega想要制裁控制Alpha的吗?我想,我想这样。”沈汀白颤抖起来,“医生说是我太紧绷了,又看到了沈志施暴的一面,想要反抗才会这样。”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
“阿汀。”盛黎笑,却又像在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阿汀,说好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所以,别怕,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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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被按响,鹿淮从监控里看到纪宴礼,鹿淮抿唇低低笑了起来,慢悠悠的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准确地叫出纪宴礼的名字:“纪宴礼,你好,沈先生会什么时候来找我呀?”
这到纪宴礼问住了,鹿淮似乎知道纪宴礼会让沈汀白来找他同他说清楚一切,鹿淮笑的温柔:“进来说吧。”
暖黄的灯光打在鹿淮白色的毛衣上,鹿淮用手摩擦着新买的白玫瑰,在花瓶里拨弄着:“您没给沈先生买一束白玫瑰花吗?我记得他最喜欢了。”
纪宴礼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看着鹿淮:“你、你是……你是不是早就认识阿汀?”
“对啊。”鹿淮笑的很暖,“我喜欢沈先生,我比你要早认识他。”
纪宴礼的手紧了紧,比他要早认识是什么意思?
“你十七岁才认识他,可我十三岁就认识沈先生了。”鹿淮痴痴地笑了起来,精致地脸庞笑的花枝乱颤,“可惜沈先生对于你和我都不认识了。”
“我怎么从来在阿汀高中没见过你,你躲在哪儿在看呀?”纪宴礼的语气仿佛真的是好奇,又轻又淡,说出的话却一下子就激起了鹿淮,“早认识了你也没有能给阿汀未来啊,真没用。”
“你!”
鹿淮脸上终于露出其他表情,他嫉妒,嫉妒纪宴礼的名正言顺:“沈先生喜欢怎么样我都可以,我愿意没名分的跟他。”
鹿淮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嘟囔着热扯了扯衣领,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淡淡的掐痕。
纪宴礼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恨不得挖了鹿淮的皮肤,手腕颤抖,走上前在鹿淮的惊呼声中掐住了鹿淮的脖子:“你故意的。”
“酒吧的相遇也是你安排好的对不对?”
“对不对有什么意义呢?”鹿淮努力踮着脚,脸充血涨的通红,“沈先生选了我,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纪宴礼轻笑,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Omega,狭长地眸子微眯:“就凭你?别做梦了,你觉得你现在跑到沈汀白面前和他说你以前认识他,他还会不会理你?”
鹿淮瞪着纪宴礼,却不得不承认纪宴礼说的是对的。
如果沈汀白知道鹿淮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多半是不会在理他了,沈汀白会觉得尴尬。
“我查过你现在,你手底下确实有一家不错的小公司,装着可怜住进这里。但你在执迷不悟,我会让你真的这么可怜的。”
纪宴礼松开脖子上的手,轻蔑地拍了拍鹿淮的脸。
鹿淮浑身发抖,仍然昂着头:“纪宴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过比我早来一步,你当年比我还要不耻,我当年都看见了——”
纪宴礼的眸子漆黑,没有丝毫情绪光亮地转头看向鹿淮,鹿淮一下子噤了声,倔强地没低头。
“看见什么了?”
“你又看见了?怎么那哪儿都有你,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
“问你话呢?”纪宴礼一步步逼近鹿淮,周身的气息明显更冷了,冰冷地脸庞让人不端生起寒意,“说话!别磨叽。”
“我、我当初看到沈汀白有次掉下山昏迷,是你把他背回来的,后来大家都干活的时候我…我看见你亲了他的脸还是嘴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