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都不碰我,”胥子遥撇了撇嘴,“莫不是有了新欢?”
“瞎说。”温时宴低头吻上那张还要说什么的小嘴,微冷的舌头滑入温暖的口腔,贪恋地攫取着依恋的气息。
“唔,”胥子遥身子软成一滩水,靠在温时宴怀里,道,”你弄疼我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温时宴瞬间清醒过来,低头看着被自己啃破的嘴角找补道:“让你胡思乱想,小惩大戒。”
胥子遥跳脚:“我哪里有乱想。”
温时宴抱着人坐下,将人放在腿上:“我要是有新欢,何必还大老远过来?”
“那你为何······”胥子遥有些不好意思了,像是自己上赶着求人操一样。
“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愿意,更怕你将来后悔。”温时宴埋头在胥子遥肩膀,声音有些低沉。
因为他没办法承诺胥子遥一个未来,不想委屈了人。
胥子遥伸手环住温时宴劲瘦的腰身:“何必想那么多,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分开了就······”
分开了就别想念,他真的说不出口。
“好。”温时宴将人抱去床上,衣衫掉落一地。
“在床边柜子里,白色瓶子。”胥子遥脸红了大半。
“我知道,”温时宴轻车熟路的将东西拿出来,修长的指尖挑起一块,涂抹均匀。
“疼吗?”
“有一点。”胥子遥蹙眉,更多的是满足和愉悦。
温时宴见人无恙,柔声哄着道:“放轻松一点,别紧张。”
乖乖将月—退打开,胥子遥软糯道:“我冷。”
温时宴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在人被吻得意乱情迷时趁虚而入,满足的喟叹一声。
“祈言,好疼。”胥子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疼得蜷缩着身子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温时宴看着被欺负得狠了的人,有些无奈。现在让他离开,他真的不想,他舍不得离开。
只得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一手扶着人柔软的腰,一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
好一阵子看人适应了才问:“可以了么?”
他想活动一下舒展小身子,为了顾及胥子遥,他实在是憋疯了。
“嗯,”胥子遥应了一声。
床上的纱幔有节奏的随风飘荡着,缠绵的亲吻伴随着水声极尽温柔。
过了好一阵子,温时宴挑起胥子遥被打湿的鬓发,笑着问:“可还受得住?”
“什么时辰了?”胥子遥有些有气无力,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快酉时了(17-19),可是饿了,我让人送些吃的来。”
高公公将一些吃食送进来,房间里的旖旎气息还未散去。
乐呵呵地将东西放下后道:“刚宫里来了旨,皇上说王爷这些日子操劳过甚,特意给了几天休沐,让王爷和温公子好好休息。”
胥子遥羞得扯过被子将头蒙住,不肯说话。
温时宴笑着接过东西:“辛苦公公了,麻烦和皇上说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将人拉出被窝,哄着喂了几口东西,胥子遥不肯再吃。
“明天想去哪里玩么?”
温时宴收拾好东西,回过头道:“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去。”
胥子遥一手撑着脑袋,歪着头道:“我日日在京城,想去哪里随时都能去。倒是你,难得来一次。”
说完就垂下头,不再说话。
“现在芍城安定了,日后我常来好么?”温时宴不忍心看他难过,安慰道。
“嗯。”胥子遥低低地应了一声,“明日想去哪里?”
温时宴上床搂着人道:“哪儿也不想去。”
“就在府里?”胥子遥有些怪异道,“秦王府有什么好逛的?”
“我是说就在床上,哪里也不去。”温时宴嗓音暗哑,一双手也不开始不安分。
“你,”胥子遥有些抗拒着将人推开,“有完没完?”
温时宴搂着人哄道:“遥儿,就一次好不好?”
往日里毒蛇冷清的人此刻跟一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跟自己撒着娇,胥子遥心软成了一汪水。
半推半就两个人黏在了一起,温时宴伸手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平日里冷淡的双眸满是欲念:“换你在上面。”
胥子遥本来还有些欣喜,跃跃欲试的。可低头一看,心想:这在上在下有区别吗?
有些怨念地看着温时宴:“你总这样欺负我。”
“我哪里舍得?”温时宴捏着胥子遥的手,拿到嘴边吻了吻,“乖,自己来。”
胥子遥很没骨气地在温时宴的诱哄下乖乖听话······
几日眨眼就过,两人在房里窝了几天。
这日追风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大人,急信。”
温时宴起身替人盖好被子,才出来接过信,扫了几眼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