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可是口味不合适?”胥子遥有些奇怪,“要不明天我去宫里找皇兄要个御膳房的厨子来。”
温时宴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你少吃些,免得待会难受。”
胥子遥吃得津津有味,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吩咐高公公取了一壶酒来。
接连灌了几杯后,有些疑惑:“怎么这酒有股药味?”
温时宴放下筷子,将酒拿了过来一嗅,药酒。
这高公公真是会揣摩主子的心,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
一个恍神的功夫,胥子遥又灌了几杯下去,温时宴表示自己很头疼。
此时的胥子遥双眼迷离,脸上两团红云,有些醉醺醺地扯着自己的衣领,嘟囔着:“祈言,怎么这么热啊。”
温时宴看着被胥子遥炫掉一半的饭菜,吃了那么多滋补的又还喝了药酒,你不燥热谁燥热······
眼看着人都要快把自己扒光了,温时宴硬着头皮将人散乱的衣服拢好,将人带去长华清池。
胥子遥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氤氲的水汽蒸得整个人白里透红。
当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可怜巴巴又略带痴迷望着温时宴时,温时宴感觉心里那一团邪火直冲天灵盖······
将锦帕扔给胥子遥,转过身去道:“你自己洗。”
再洗下去,没毛病他也得洗出毛病来了。
胥子遥拿着帕子,不太明白为什么温时宴要背过身子,于是伸手一拉就将人拽下了水池。
还一边扒拉着温时宴的衣服,嘟嚷着:“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怎么了,你在害羞什么?”
温时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人用蛮力撕扯下来,心里默默道:不愧是一个爹生的,都这么喜欢撕衣服······
他在冷府住的那些日子,时不时见念星去送新衣服。那个时候他还唾弃两人玩的激烈来着,他家这个是有过之无不及。
好不容易将人哄着洗好了,刚想着先将人抱上去,结果胥子遥拿过锦帕有模有样地给温时宴擦洗起来。
若有若无地触碰让温时宴简直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变着法子折腾他。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见自己的东西被人抓在手里,关键那人还一本正经的问:“你的怎么这么大,还拿着认真地对比了一番。”
温时宴只感觉自己脑子要炸掉了,恶狠狠地将人搂到怀里:“明天清醒后可别怪我趁人之危。”
“祈言,我好热啊。”胥子遥委屈巴巴地看着埋头苦干的温时宴。
“待会就凉爽了。”温时宴低头挖出一大块粉色的桃花膏,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芬芳。
洁白修长的手指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周围,娇嫩的肌肤和粉色药膏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凉凉的确实好舒服,”胥子遥很开心,搂着人就送上自己的吻,“祈言最好了。”
温时宴一边吻一边哄道:“待会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唔,祈言,好疼,我要疼死了······”胥子遥蜷缩着身体,有些抗拒。往日里水灵灵的大眼睛起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
“遥儿,乖,”温时宴吻掉胥子遥沁出的眼泪,极致耐心的哄着,“要不算了?”
“别停,”胥子遥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丝哭腔,“我可以忍。”
“好。”温时宴放轻了速度,更细致温柔了几分。
“疼,”胥子遥又蹙眉,怎么会这么疼,疼得他咬破了自己的唇,有些颤抖,“祈言······”
“我在。”温时宴哄道,“别咬自己,咬我。”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接着一股奇异的感觉传来,让胥子遥人忍不住攀上了温时宴的脖颈。
疼痛过后就是春风微微吹拂枝头柔软杨柳的的舒适,胥子遥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第102章 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
深冬的夜格外寒冷,室内却是一片火热,烛光摇曳倒映在墙上,映着交缠在一起的人,温柔又美好。
紫檀香和龙涎香飘逸在空中,将火热的两人和门外的寒冷隔绝开来。
风声伴随着室内呜呜咽咽的低吟此起彼伏,让人面红心跳。
窗外的树枝被冷风摧残得厉害,压弯了柔软的腰肢,颤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晶莹的露珠点点滴滴缀满枝头,又被冷风吹落,噼里啪啦地滚滚而下。
初尝爱情的人永远也不知道满足,一遍一遍地哄着已经瘫软得昏睡过去的人。
“唔,我错了,”胥子遥口齿不清,“我不要了。”
求饶的话语不绝于耳,一道道青紫色的伤痕斑驳全身,有些地方还蹭出了血。
“对不起,”温时宴抽身离开,将人拦腰抱起放进温泉里,满是自责与内疚,“遥儿,对不起,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