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下意识的反驳,“已经不止一次了,我怎么会产生错觉呢!”
“小叔叔,我当时还在洗澡,我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呀!”
男人颇为正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考虑他的话,狭长双眼一寸一寸从他身上扫过,像是严谨求证的科学家,
“他舔了你哪里?让我看看。”
话音刚落,脸颊雪白的小美人耳际瞬间红了。
不仅耳朵红,片刻之间的功夫,那些缭绕的粉色红晕蔓延到了脸颊,又沿着修长细嫩的脖颈蔓延到了胸膛。
似乎只要再听几句过分的话,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不是舔你了吗?”
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羞涩,依旧不急不缓地问着:
“让我看看,我对一些东西也有点了解,说不定能认出来,顺便帮你确定一下。”
小美人睫毛跳了跳,又很快垂了下来。
纤长浓密的睫毛打在眼下,越发显的人又乖又软。
他慢吞吞的蜷缩着手指,羞红的指尖往某处一点,又迅速收了回去。
软糯的声音像化开的糖稀,
“这里……”
“你这样坐着,我看不见。”傅寒洲回答。
一张脸滚热滚热的小美人蜷缩着手指,声音细细的询问对方: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看见呀?”
“躺下,腿打开。”
小美人更羞了。
以他和傅寒洲的熟悉程度,还完完全全没有到这一步。
他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小声小声地拒绝:
“不用……不用了……”
“就是被舔了一口而已,我感觉也没有什么。”
“怎么不用呢?”
男人一张脸冷着,看起来格外正经,狭长眼睛眯了起来,说出来的话让人胆战心惊:
“有些脏东西的口水具有腐蚀性,万一落在你身上,连皮肤都有可能溃烂掉。”
“姜洛洛,你想一辈子连路都走不了,只躺在床上吗?”
他的语气格外严肃,说出来的话又太过震撼。
小美人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真的被他吓到了。
短短的心理斗争过后,他慢吞吞的拉开了被子,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按照对方说过的话,打开了双腿。
傅寒洲眼眸深沉,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侵犯着那个怕极了的小可怜。
躺在床上的人羞得不成样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哀求,
“小叔叔,好了吗?”
“叫我的名字。”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纠正了他的称呼。
小美人听话地继续用那种软糯的嗓音喊他:
“傅寒洲,有没有好啊?你看清楚了吗?”
“没看清楚,灯光太暗了。”
男人声线平稳,听起来既正经又严肃。
小美人心底怪自己胡想八想,他抬头看着有些昏黄的电灯泡,又打量着自己到处镂空的图案的红木大床,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
下一秒,就有灼热的喘息吐在了他腿上。
他的腿肉都跟着颤了颤,指尖都蜷缩起来了。
“傅寒洲——”
“别动。”
男人冷静的声音传来,微微粗糙的大手按在了他腿上,禁锢住了他想要乱动的动作。
小麦色的宽大手掌陷入雪白腿肉,眼前又是这样一幅情景,傅寒洲一颗心都热了。
“是这里吗?”
他随便碰了碰对方的大腿,小美人的声音传来,又软又低,
“不、不是……”
“那就是这里了。”
傅寒洲点了点不久之前他以另一种形式碰过的地方,继续危言耸听,
“你没有说错,确实是有脏东西。”
“还好你给我看了看,不然就麻烦了。”
他这样说,姜洛洛更担心了。
“那要怎么办啊,傅寒洲?我不会一辈子连路都走不了,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吧?”
“不会。”
男人的声音简短有力,瞬间抚平了姜洛洛恐惧不已的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傅寒洲好像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只要看他一眼,自己就能安心;
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一会儿我用点东西给你擦擦。”
“明天的时候,我去镇上买点朱砂,再顺便找找能不能找点桃木,给你做个桃木剑放在枕下。”
小美人乖乖点头,漂亮的眼睛带着感激:
“谢谢你傅寒洲,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能认识你实在是太好——”
最后一个字卡在了喉咙里,躺在床上的小美人瞳仁瞬间放大,连耳朵都烧起来了。
他听见傅寒洲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带着疑问,像是好奇到了极点:
“洛洛,你这里,怎么长得和我不一样呢?”
说完话,他还佐证一般地隔着层布料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