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老公。”
“你受伤了,会疼的。”
他的心疼让祁晋珩心脏跳了跳,麻酥酥的。
硬的地方像块铁。
他们俩本就贴在一起,连身体的变化都格外清晰。
对方的侵略感太强,炸裂的雄性荷尔蒙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姜洛洛一张小脸又红又热,整个人都快要被现在这种情况给煮熟了。
祁晋煜声音暗哑,狭长凤眸黑沉而危险地盯着他,沉声问:
“我不疼,可以吗?”
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震,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水,又羞又可怜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似乎是怕后面的牌位听到,
“这里是祠堂,老公……”
“你的列祖列宗都在这儿。”
“他们年纪大了,知道避嫌,不会偷看的。”
祁晋珩手臂一伸,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按着对方的脑袋,咬住了那双软到不可思议的唇。
骨软筋酥的感觉在心底炸开,耳热眼跳的喘息在肃穆的祠堂响起。
灼热的吻又深又重,冲开牙关,吮着舌尖……
他的小妻子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坐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颈。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时,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姜洛洛睁开眼睛,小脸贴在祁晋珩胸口处,听着急如鼓点的心跳声。
然而转眼间,失重感骤然传来,祁晋珩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欺身而上,吻住了透着热意的细嫩脖颈……
夜色渐浓。
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凛冬的严寒,摔在窗棂上哗哗作响,空荡荡的祠堂里烛火摇曳,香烛的气味儿四散开来。
昏暗的房间中,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搭在太师椅上。
细长的指尖紧紧扣着乌色扶手。
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大片春色,只翘出来一只漂亮的脚,脚背绷得紧紧的。
像是寒风呼啸下,树枝的影子般晃动着……
……
姜洛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头顶上几颗疏星随着身体后移,他已经被祁晋珩抱着,走在路上了。
姜洛洛抬了抬脑袋,露出一只汗涔涔的小脸,雪白的皮肤又细又嫩,乌黑的发丝发挥有些濡湿,落在皎白皮肤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唇瓣嫣红,是让人一眼就能怦然心动的绝色。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克制的微哑,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巴。
他的小妻子像是被做坏了,表情懵懵懂懂,乌溜溜的眼睛像是从井水里捞出来的黑葡萄,泛着潮湿的可怜。
“老婆?”
下一瞬间,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环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嗲到不行,
“老公老公!”
祁晋珩弯了弯眼睛,感受着他的宝贝老婆把脸在他颊侧蹭了蹭。
像是黏人的小猫,奶呼呼的。
清甜的呼吸洒在他耳廓,对方的声音软乎乎的,迟疑中带着期待,
“你还生我的气吗,老公?”
祁晋珩垂了垂眼睛,视线落在姜洛洛雪白脖颈被吻出的重重痕迹,呼吸都停止了一瞬,才云淡风轻地问道:
“你觉得呢?”
“我爱你,老公。”
他怀里的宝贝老婆有些急促地蹭过来,吻着他的下巴,又软又嗲的声音在那里表着忠心,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只喜欢你,老公。”
小鸟轻啄般的触感传来,脖颈被人紧紧抱着,似乎连松开一点点都不乐意。
“老公,你就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公。”
“我会一辈子爱你的,老公。”
裹着蜜糖的糖衣炮弹连珠炮似的向他砸来,意志稍微松懈点的人都会昏头转向,更别提本就爱惨了姜洛洛的祁晋珩。
对方软着调子喊了多少句老公,他唇角弯起的弧度就持续了多久。
脸颊被人轻啄着吻了好几次,他的小妻子才和他拉开距离,噙着水的眼睛就这样怯怯的看着他,被吻到肿起的唇瓣露出一条缝。
他似乎很害怕拒绝,所以连问询都是轻轻的,声音散落在夜色中,像是聊斋志异里面,半夜出现蛊惑读书人的小狐狸精,
“那你不会不要我了对吗,老公?”
祁晋珩平静如水的脸庞终于有了波澜,他扬起眉毛,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疑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要你了?”
因为一次两次的,祁晋珩都头也不回的甩开自己走了。
那个背影太决绝,决绝到让姜洛洛觉得害怕。
祁晋珩给他的爱太多太浓了。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对方会将这些爱再度收回,一丝也不给他。
单纯是想到这里,他就心头酸涩,眼泪都快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