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偌根本不知道,在他心里,被斐偌喜欢的alpha,那就是最好的alpha,掌握生杀大权的只有斐偌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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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斐偌最先醒来,睁眼便看见了季北午的睡颜,他在Omega信息素的安抚下睡得很香,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迹象。
琥珀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斐偌还有些迷糊,察觉到手下有着奇怪的触感,他又捏了捏。
季北午突然一声闷哼声,皱起了眉头,隐隐有要醒来的迹象。
斐偌的视线向下移去,猛地睁开眼睛,他的手正抓在季北午的两片胸肌上!
他快速抽回手,困意消失不见,急忙看向自己的位置,发现自己正贴着分界线,差点就要翻过去了,一时间面红耳赤,往旁边挪了挪。
动静有些大,季北午醒了,准备伸个懒腰,刚伸出手,“嘶”了一声。
斐偌有些心虚,看着季北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早啊,老婆。”季北午早起的声音有些暗哑,看见斐偌后,心情愉悦起来。
唯一不好的就是……
“老婆我的胸好痛。”季北午觉得奇怪,用手揉了揉,还是觉得有些痛。
斐偌闪躲开视线,结结巴巴:“可能压着了,先去洗漱!”
说着,解开他的防咬嘴套,急忙从床上下去,生怕季北午再多说一句。
季北午不明所以。
斐偌跑进卫生间,照在镜子前发现自己的脸开始变红,心想还好自己跑得快,没让季北午发现。
昨天还说不要让别人过界,结果今天自己的手就过界了,还那么过分,斐偌慌乱地低下头。
他……他不会抓了人家胸肌一晚上吧?
虽然确实好看,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季北午理了理两个人的被子,身下的反应还没有消退,趁着斐偌去洗手间洗漱,他连忙弓着身子溜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季北午松了口气,准备去冲个凉水澡,信息素突然控制不住地飘散出来,整个房间瞬间被带有攻击性的琥珀香给侵占,浑身止不住发烫。
抑制剂失效了。
他知道他心爱的Omega离他不过几十米,信息素瞬间带有引诱意味,想穿过门去吸引漂亮Omega和他共沉沦。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季北午浑身难.耐,拖着浑身叫嚣着谷欠望的身体移到了柜子旁,拿出抑制剂,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打抑制剂。
在不断喘息中,抑制剂慢慢打完,季北午靠在柜子旁,不断平复着自己谷欠望,直到最后只是纯粹的琥珀香后,季北午才起身去往浴室。
斐偌收拾好自己,出了卫生间却见季北午不在房间里,想来他应该回自己房间了,只是他有些怀疑季北午现在这个样子能独自一个人待在房间吗?
俗话说得好,人是经不起念叨的,刚这么想,季北午就哭唧唧地来到他的房间,见到他就满眼泪花地喊道:“老婆,我的胸.肿了!”
斐偌被呛到,咳得脸都红了,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脸是被咳红的还是被燥红的。
季北午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吧?”
斐偌摇了摇头,缓了一会答道:“没事,只是被口水呛到了。”
季北午‘奥’了一声,转念又蹙着眉头,一副悲伤的样子,嘴里还叨叨着:“我的胸.怎么会肿呢?一碰还挺疼的。”
斐偌想找个地缝把自己给埋进去,最好再也不要见季北午了。
是他愧对他,睡梦中下手可能有点狠。
但他脸皮薄,怎么说得出口是他晚上不小心捏的,含糊地说着:“可能是晚上睡觉压着了。”
季北午沉思道:“也不能两边都肿呀,难道……”
难道是他晚上谷欠求不满,自己捏自己!
想到这里,他双眼瞪大,满脸震惊,心想他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了?
斐偌看他这副样子,移开视线,心骇道,难道季北午已经猜到是他下的手了?
两个人心思各异,双双错过了对方脸上明显写着的心理活动。
斐偌只想赶紧逃离现在这种奇怪的氛围,“去吃早饭吧。”
季北午也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我去做饭!”
两个人默契地不去提刚才的问题,季北午下楼也要贴着斐偌走,猛吸着玫瑰花香,只觉得生活在天堂。
而斐偌因为觉得有些愧疚,没有反驳称呼,也没有避开季北午,两个人就这么黏黏糊糊地下楼。
早饭依旧是季北午做的,连同洗碗也是。
收拾完以后,季北午提议再看一场电影,但斐偌实在是被昨天的电影雷怕了,“不了,我最近一个月都不想看电影了。”
季北午有些失落,不过只要是跟斐偌待在一起他就开心,问道:“那我们做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