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愣了一下,转过身抚上林渡的脸,一贴上,这才发现掌心下的皮肤有些不正常的发烫。
“你易感期提前了?”陈尘下意识往林渡脖颈看,只是被衣领和抑制贴遮挡,他也看不出什么。
林渡趁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搂.着他的腰把他转了过去,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急.切地想要把他身上碍事的衣服给脱下来。
急躁下不得章法,衣服半天下来一颗扣子都没解开,林渡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上一用力,直接将陈尘给抱在了自己腿上。
陈尘下意识环住林渡的脖子,因为姿势原因他高出林渡一个头,这会儿他低头看着林渡泛着红晕的脸颊,余光往旁边一瞥注意到周围一群看好戏的视线,这才回过神来他们现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恼羞成怒地按住林渡还在他腰间游.走的手,脖子连带着脸红了一大片,压低声音轻斥了一声,“别乱动,还在外面呢,你不要脸我还想要。”
omega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陈尘一路红着脸带着缠在他身上的林渡到了包间。
门一关,林渡就揽着陈尘往床边走,双手一用力把他推到床上,整个人随后压在了他的身上。
“等等,等等。”
陈尘费力地把压在他身上的林渡给推开,双手反撑在床上不断喘气,他偏头看了一眼窗户,玻璃上的他衣服已经被扯到胸口,头发凌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简直跟那些omega没什么区别。
陈尘被这一幕给羞得立马转过了头,然后就对上了林渡乌黑的眼瞳,因为易感期林渡眼里已经氤氲了一层生理性水汽,陈尘这么一看,莫名觉得林渡格外的委屈。
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上手摸上林渡的脸,心软地放轻了声音,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是你身上还有伤。”
林渡喘了口气,声音被易感期烧得干哑,“伤口不碍事。”说完就又要去拉扯陈尘的衣服。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陈尘扯回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瞪着撑在他身上的林渡,“我还没跟你算你瞒我的账呢,还有你手上还来喝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现在还在冷战?”
林渡停了下来,点漆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陈尘几秒,冷着脸从陈尘身上翻身起来,站在床边低头扣扣子,额发下的神情莫辨,“所以呢?你想分手?”
陈尘一怔,蹙起眉头,心底的火又烧起来了,“林渡,你什么意思?”
林渡把身上的衣服扣好,手插着兜转过身,眉眼淡淡的,“什么意思?不是你前几天说想要分手吗?”
陈尘也盯着林渡不说话。
包厢内一时空前的寂静,空气开始凝滞,两人相互僵持,仿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一般。
半晌过后,林渡耸了耸肩,撩起额前的碎发散散热,她喘息还是很沉,说话间混着喑哑的颗粒感,“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先走了。”
见林渡真的要转身就走,陈尘低咒了一声,迅速从床上翻下来去拽她,“踏马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愿意你就先走?你想去shang别人?”
“林渡,我草你大爷。”
他把林渡往床上一甩,手撑着床坐在了林渡腰腹部,不动声色地避开林渡受伤的地方,他狠狠地看着林渡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做梦!”
“既然你已经跟我好上了,你就别踏马想着再和其他任何人有关系。”
说完他就开始扯林渡衣服。
这次反而是林渡拦住了他的手,他恶狠狠抬头,就见林渡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还是冷淡淡的,但话里话外格外阴阳,“这下不说我受伤了?”
陈尘瞪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继续手头的动作。
“嘛的老子这可是在关心你!”
“我比你更能注意到你的伤口有没有崩!”
他顺手往林渡脖子后面一伸,把抑制贴给撕下来,黑百合的味道瞬间如蜘蛛网般向他扑来。
“易感期难受就把抑制贴撕了吧,我都替你憋得慌。”
陈尘呼吸也开始急了,继续手下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动作少了一分怒火多了一分急不可耐。
直到两人衣服凌乱地堆积到床下,整个包厢里烟和黑百合的味道混杂,窗户上映出模糊的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尘已经埋进被子里睡着了。
洗漱间的淋浴声停止,林渡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她掖了掖陈尘的被子,藏住他脖颈处被咬的面目全非的腺体,然后俯身在陈尘汗湿的额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