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枝也想亲自给季桁上药,再用温热的毛巾擦净男人的身体。
他还想亲吻季桁的脸颊,贴面耳语,说好多好多的心里话。
季桁醒来后第一时间想见到的人一定是自己。
可他不在爱人的身边,不能在季桁睁眼的一瞬间,给这个男人爱的拥抱......
叶寻枝声音沙哑,对杜若说:“我..我知道了....”
“别这样,杜若。”沈子期赶紧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阻隔贴,他解释,
“阻隔贴可以隔断信息素,微量的焚香,不足以造成雪山泉的剧烈反应。”
他见杜若无动于衷,又提了一句:“跟爱人分离有多痛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杜若紧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瞪了一眼沈子期手上的阻隔贴,一言不发地离开。
顺便,狠狠地用肩膀撞了一下沈子期......
“嘶......这Omega力气真大。”沈子期揉了下肩膀,他一边给叶寻枝贴上阻隔贴,一边宽慰道,“杜若他不是为难你,只是太过尊敬崇拜季上将了,不想让季上将面临任何风险。”
“我知道,我没怪杜若,谢谢你沈医生。”
叶寻枝贴完阻隔贴,又把身上的信息素全部清理干净。
没有一点儿气味后,他才来到季桁的病房前。
不知怎的,叶寻枝的嗓子莫名发紧,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本身心理素质就不太强,这会儿要跟喜欢的人久别重逢了,居然有些紧张?
马上就能跟老公见面了!一会儿该说些什么呢?
能不能先拥抱老公呢?这样会不会有些鲁莽?
如果撞到伤口就不好了,毕竟季桁刚刚醒来......
“小呆兔,你怎么进我的病房还要做思想斗争?”季桁早就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低头看着发呆的叶寻枝脸上风云变化。
他没忍住笑意,唇角扬起,眼中满是宠溺。
“季、季桁!?”叶寻枝惊讶地抬头,撞进男人爱意满满的目光中。
这一刻,所有的顾虑都被叶寻枝抛在脑后。
他激动地扑进季桁的怀里,鼻头酸酸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老公,我好想你!我好担心你!”
“老婆,我也想你。”季桁用手指轻捏了一下叶寻枝的脸蛋儿,像果冻一般又嫩又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
光滑的皮肤,牙齿轻抿,季桁在叶寻枝的脸颊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标记你了。”季桁低声说道。
他的手摸到叶寻枝的阻隔贴,怪不得自己的老婆不香香了,原来是贴了这个碍事的东西。
“不要,不要扯掉。”叶寻枝赶紧抓住季桁的手指,祈求道,“你生病了,不能接触我的信息素。”
“我知道了,好老婆......”季桁将叶寻枝打横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抓住叶寻枝的两只手腕,一点点解开这人身上的衣服。
“可是我没有信息素安抚,好难受啊。”季桁表情委屈,像馋肉吃的大狗狗。
他用下巴磨蹭叶寻枝的胸口,顺着肌肉的沟壑向下移动。
“老婆身子里有香香,想要吃安抚奶嘴。”
叶寻枝本来也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季桁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时,他猛地明白。
“不要,老公,你不能接触......我的.....”
语句断断续续得,叶寻枝扬起的脖子宛如起伏的山丘,晚霞把天边的红粉送来,明艳暧昧。
“乖老婆,我就喝一口。”季桁握住宝宝奶瓶,奶嘴小巧,还带着一些焚香的气息。
叶寻枝哆嗦了一下,很快就沉沦在苏格兰威士忌的酒香中......
两个人在病床上待了两个小时,最后结束时,季桁还亲自给叶寻枝洗了个澡。
这几个小时下来,叶寻枝严重怀疑季桁其实根本没有生病。
上将那两轻一重的攻击,全都落在最致命的地方。
这娴熟的战斗技巧,让自己又酸又爽,哪儿像病入膏肓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老婆好香呀。”季桁背部靠在床头,下巴搭在叶寻枝的脑袋上磨蹭。
他将叶寻枝紧紧地抱在怀里,手里把玩着一个已经见底的小奶瓶。
“不准碰!”叶寻枝的身上全是上将奖励的小红花,这会儿红粉已经上了脸。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季桁的手臂,赶紧把被子盖上。
心里泛着嘀咕,上将之前烫伤的皮肤都恢复好了,不过,上将的肌肉好像有些缩水了?
手臂没有以前那么粗,也那么结实了......
“好好好,我不碰。”季桁得了便宜就卖乖,老实巴交地收回自己的手。
下颌被叶寻枝的头发不停磨蹭,一直痒到心尖。
要不是有阻隔贴,他一定会进行标记的。
“杜若说有办法治疗你的信息素紊乱症。”叶寻枝的手与季桁的手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