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不受伤,却选择这种方式,真是愚不可及。”
箫锦瑞冷笑,“你还要给我父亲治病呢?胳膊受伤了无碍?”
“不会有事的,我怎么会拿族长的事开玩笑呢。看样子少族长不负所托拿回了千年雪果。”
“嗯。”
“就是不知大祭司你怎么在这。”
箫锦瑞两手背在身后,面上质问。
谁知司衍并不上套,面上一肃。
“少族长,你也只是少族长。以什么身份来质疑我踪迹,要知道哪怕是族长,也不曾质问我踪迹。”
紧着有玩味一笑。
“不过,少族长你要实在想知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谁让我心悦你。”
司衍凑到箫锦瑞耳边,低声说了那最后一句。
“一派胡言,大祭司爱去哪去哪,和我没有关系。”
箫锦瑞慌忙推开司衍。
“少族长,司衍自认这副皮囊不错,不知少族长哪里不满意,司某可以改。”
司衍说得真心实意。
箫锦瑞直直看着他,想到了自己收到的密报,攥紧拳头。但又一想到还有父亲需要司衍救治,他忍。
给他几分颜面,等父亲真没事,他一定要他好看。
“我们还是赶快去救我父亲吧。”
司衍也怕把人逼得太过,自然应允,“好。”
“大祭司,我也略懂医术,配药我也可以帮忙的。”
“不用,我有我的方法,不适合外人知晓。”
“那好吧。”
箫锦瑞不是不失落,同时更加确认了密报的真实性。
安放族长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
箫锦瑞想要偷看的打算也落空了。
只能在门外干站着,等自己的父亲醒来。
屋内,箫锦瑞交付的千年人参雪果并没有动用,就那么摆放在锦盒之中。
至于箫族长,司衍不过随手点了几个穴位,箫族长便幽幽转醒。
“父亲。”
“锦瑞,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和父亲说,父亲给你报仇。”
“父亲,我好想你。”
箫锦瑞冲上病床,抱住了箫父。
泪水想要流下来,又被箫锦瑞憋住。
太丢脸了,他那么大一个人。
“父亲,我真的好想你。”
“好好好,我也想我家的锦瑞。”
箫父以不符合他庞大体型,动作轻柔拍打箫锦瑞的后背。
“父亲,可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过什么。”
“我昏迷前发生什么?”
箫父迟疑。
“锦瑞,你让我好好想想?”
箫父抱头沉思。
“就是正常的处理事物也没其他奇怪的。”
“是吗,我知道了,父亲,你先在这留着好好养伤。”
箫锦瑞看了一眼腰间的刀刃,又转过身去。
他想,已经可以了,不用再忍了。
他也需要一个解释。
箫父培养的心腹接管了这个个房间,同时也隔绝族人进来。
大祭司府被包围了。
“时衍,你给我出来。”
箫锦瑞一手握着剑,死死盯着屋内。
“少族长,你这是何意。”
“何意?”
箫锦瑞冷笑,“你问我何意?你都给族长下药,致其昏迷,你问我何意?”
“说,你为什么给我父亲下药。”
长剑置于大祭司司衍脖颈处。
箫锦瑞只需手上一使劲,就能轻而易举割断司衍咽喉。
司衍面上并没有惧意,反而轻笑出声,仿佛箫锦瑞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
“少族长,你还真不适合当族长呢。你这么做,族人如何看你。”
“这你不用管,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你这大祭司府,无人能逃脱。”
“是吗?少族长又如何能肯定,无人逃脱呢?我的下属可还有在部落之中的。”
“这不可能,你少糊弄我。”
箫锦瑞失声。
“我清点过人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是吗,少族长你还真是了解我呢。”
司衍又往前走了一步,更接近箫锦瑞。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刺上去了。”
箫锦瑞冷声呵斥。
司衍但笑不语,又往前走了几步。
“少族长,剑是这样使的。”
剑转手就被司衍夺了过去,随手转了个剑花,就被扔到地上。
“司衍。”
箫锦瑞真的气到了。
他就不该心软用剑,就该用他擅长的大长刀。
司衍捏住了箫锦瑞到了下巴,还没使上力气,下巴就红了。
“啧,你这肌肤还真娇弱。”
“少族长,嫁我可好,我可助少族长登上族长之位。你知道的。”
“就连今天之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当做没发生。少族长,你可愿?”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下毒毒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