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冯成城硬着头皮回答，他也知道张鉥为什么会让他去了解这件事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张鉥，我只是想让梵曦了解，不是拉他下水......”
“你知道这件事能够让你吃枪子吗？你疯了！”张鉥压低声音，虽然汪仲就在外面守着，但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张扬：“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
“张鉥。”冯成城挺直腰板：“你从国外回来就知道，我们现如今的掌权人是多么愚昧，你回到情报处之后，遇到的暗杀有多少？当初梵曦为什么会中枪，你更清楚其中的缘由，如果这时候我们还不改变，很难生存。”
“冯成城，你现在的行为是叛徒。”张鉥神情严肃，声音冰冷：“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枪毙你！”
而冯成城现在也不怕事：“张鉥——我不会伤害意芬，但是你也赞同我的说法吧？”
“你能够选择情报处，肯定是有这样的想法，国家需要我们！我们为什么要看着国家被人分割？我们不能够一直挨打！”
而张鉥听着他的话，直接把手边的文件丢出去，冯成城躲避不及，额头受到重创，见了血。
看到他如此，张鉥压抑着怒气，将腰间的手枪掏出来：“冯成城，如果你还想留着一条小命，就主动离开情报处，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你小命不保。”
冯成城捂住伤口，对上张鉥凶恶的眼神，他知道张鉥不会开玩笑：“我清楚了，张处长，这件事我会认真处理，绝对不会牵扯到意芬和梵曦。”
“你最好说到做到。”张鉥恨不得现在就将手枪上膛，瞄准对方的心脏。
冯成城离职的事情很快传到郑意芬耳中，她很快找到了张鉥，不过并不是在情报处，而是在张鉥家。
“明卿，这件事我一直知道，他有意无意的给我透露，我......我也是有意无意的给他露出一些情报。”郑意芬与张鉥是在书房说话，而张鉥听到她说这话，狠狠地拍打桌子。
“郑意芬！你脑子是被烧坏了吗？这是叛徒才会做的事情！你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足够我现在枪毙你！”
见张鉥那么愤怒，郑意芬深呼一口气：“明卿，我们同学多年，又分开三年，你留学回来之后没多久知道这里的环境是多么的令人恶心，各种主义萦绕，你们家不是更清楚吗？”
“你倒是和冯成城一起疯了，冯家郑家怎么办？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在河边走，难有不湿鞋？你带着冯成城和我们见面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吧？”张鉥揉揉太阳穴，深叹一口气：“我清楚了，我会尽快找到人顶替你的位置。”
郑意芬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声音颤抖：“没有人能够比我更清楚，明卿，能不能帮我？”
“帮你？”张鉥眼神冰冷，声音更是比刚才锐利：“你让冯成城拉着梵曦入坑的时候，怎么不想和我！要是那天梵曦不提前离开，你是要害死梵曦还是害死我？”
“我们没有这样想！那是意外！”郑意芬紧张地说：“而且他们很快就能出来了，这是我们的读书会，他们都没有笔记，情报处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明卿，你难道不问问梵曦，他听完那些之后，有什么感受吗？”
“我只知道，梵曦要是出事了，我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两个都走到结婚这一步了，郑意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而郑意芬情绪更激动了：“要是我想要好好过日子，当初就不会答应你去情报处！情报处的工作本就危险，而你呢？张鉥！你进入情报处难道没有其他的想法吗？你有！”
最信任的人当然怎样才会伤得你最深，张鉥看着郑意芬，她跪坐在地上，眼泪涌出来，她声音沙哑：“张鉥，我大哥我大姐都死了，我回不了头，我不想身边的人再死了！”
“明卿——”梵曦有钥匙，所以他能进来，他在外面是听不见的，他端着水果进来，随即锁上门：“我来送水果。”
“嗯。”张鉥点头，他揉揉太阳穴，而梵曦将水果放下，看到郑意芬在地上，他柔声道：“芬芬姐，先吃点水果吧，情绪不要那么激动，有事情大家好好商量，好不好？”
郑意芬抬起头，抽泣着：“梵曦，帮帮我......帮帮我们......”
梵曦的目光看向张鉥，他拉住张鉥的手，轻轻摇头，而张鉥摸摸他的头，温声道：“你们有什么目的？现在和我说。”
第21章 抓到的关键人物
郑意芬知道张鉥态度的改变是因为梵曦，她收住情绪，将计划讲给张鉥听。
听完计划的张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疼，他现在知道了，这些人表面和善，私底下都那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