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吻完就想后退。
下一秒,扣在腰上的手收紧,她整个人被梁靳白往怀里带了几分,鼻息间的苦香争先恐后的钻入鼻尖。
原本一触即分的吻变得热烈,连带着四周的气氛似乎也被点燃,铺天盖地的侵略性和独占欲充斥在周围。
梁靳白的指尖从她脸颊移到脖颈,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薄茧,掌心温度却很高,贴着侧面的颈动脉搏一起。
他手指钳制住边慈的下巴,吻的用力又深入,但偏偏又很温柔地掌住她。
边慈仰着头,脖颈有些发酸,整个人几乎力气都被带在他身上,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支撑。
她拽着梁靳白的衬衫衣领,收紧手,质地上好的衬衫布料被她皱皱巴巴捏在手心里。
梁靳白恍若未觉,只用力按着她的后背,将人压到自己怀里。
身后的走廊那边似乎有脚步声响起,边慈紧张地伸手想将人推开。
梁靳白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玻璃门那边,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按下阳台玻璃门的开关,将阳台的门封起来。
脚步声停在身后的玻璃门,来人似乎想推开门,但没推动,又离开。
一扇门的间隔,边慈被梁靳白抵在一旁爬满绿色植物藤蔓的墙面上,掐着腰几乎半悬空着,整个人都被挂在他身上,用力深吻着。
从阳台出来,边慈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
梁靳白没有带她回包厢,而是直接牵着她往楼下走。
到一楼夜市的时候边慈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点不对,
“我们不回去没事吗?”
“没事,”梁靳白牵着她的手,侧眸看了她一眼,“赵湛会处理。”
边慈哦了一声,感觉到被牵着的手收紧几分,乖乖跟着梁靳白往前面街道走。
晚上的云城要比白天的时候热闹很多,一整条街道几乎都挤满了游客。
周围出来玩的大多数是年轻人,就连夜市上摆摊的也几乎全是看上去跟边慈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除了几个卖当地特色小吃穿着民族服装的老人外,剩下的一眼看过去就能猜到是外地来旅居的游客。
之前边慈就在网上看到过不少年轻人来这边,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去年寒假的时候也来这边待过一个月,边慈有看见他们发的朋友圈。
走过去一路上除了云城的特色手工产品,还有一些玄学摊子,从星盘占卜到传统的紫微斗数都有。
边慈一般不怎么相信这些,但自从之前在南江那边买过手串之后她也开始对这些有些好奇了。
有时候摊主神神叨叨的样子,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梁靳白似乎对这边很熟悉,一路上带着她走了好几个街道和小巷,两个人最后在一个人稍微少了点的巷口停下。
巷口也有好几个摆摊的年轻人,边慈在一个卖手工品的摊贩前停下,摊主年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是穿着民族服装的当地人,摊子很小,上面摆着各种颜色的绳子编织成的小东西,挂件或者包包,很有云城的特色。
边慈蹲下身,打算挑几件手工品带回去送给钟愿他们。
手工品旁边是一个占卜姻缘的摊子,这会儿正有两个年轻女孩正在占卜,似乎答案不尽人意,两个人正在试图跟占星师讲道理,
“大师你是不是算错了!我真的觉得他喜欢我!他还送我礼物!他还邀请我一起吃饭!”
“大师你再算一遍!”
边慈拿着手上的手工品,好奇的转头看了眼。
梁靳白也侧眸看过去,占星师年纪看上去跟他们差不多大,画着很浓的妆,看上去昏昏欲睡的样子,
“觉得不准不用给钱,走吧走吧。”
两个女孩叨叨着不太甘心的离开。
边慈已经选好了几只手工品,也站起身准备走。
一旁的占星师看见他们两,似乎以为他们感兴趣,揽客道,
“你们要算一下吗?不准不收钱。”
边慈觉得还挺新奇,仰头看了眼梁靳白,
“我想试试。”
梁靳白神色很淡,一只手牵着边慈,一只手懒散的插在西装裤口袋里,闻言看了眼边上的占卜摊,点了下头。
边慈在摊子前的小马扎下坐下,
“怎么算?”
占星师把手上的塔罗牌在紫色的布上放好,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眼梁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