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死对头情敌的崽+番外(25)

迟渊略带自嘲地打量了番自己,试图推测出陆淮可能喜欢自己的蛛丝马迹,结果是想到两人针锋相对的数十年。

他不觉得同样的情景,他见陆淮面目可憎,对方却能喜欢上他。

片刻怔愣出神,手机因来电清脆作响,将他扯回现实。看见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迟渊皱紧眉,毫不犹豫地拉入黑名单——不出意外地话是方栖名。

相爱两年,他怎么不知道对方原来这么缠人,都已经分手,还能有多余精力拉拉扯扯。迟渊觉得讽刺,既然有这么多不舍,当时他愿意等解释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现在难道就有委屈了?

他没时间搭理他。

而且,迟渊抿紧唇线,想到两人之后不断争吵、意见不和的倦怠感——即使没有这档子烂事,分手不过早晚问题。既然如此,他倒扣上手机,眉目凛然,就更没有纠缠的必要了。

平白无故被搅乱心情,他心思微动,垂眸,目光落到右手边的柜子上——他当年也不知道抱着怎样心思,鬼使神差地把陆淮送的表放了进去,伙同各种饰品一起,今天倒是想起来了。

而陆淮推门而入,就见着迟渊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前柜子看,他轻咳一声。

“你?”

“你怎么进来的?”迟渊被陆淮突然开嗓的惊了下,他拧眉问,“现在迟氏安保系统这么不合规么?”

“怎么?”陆淮淡笑着睨了迟渊一眼,“总不能你看我不顺眼,整个迟氏都要一致对外吧?”

说着,他走近些:“更何况,我们在合作。”

眼见着迟渊不自然地眨眼,陆淮止住话,淡淡发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迟渊疑问,他低眉去瞧手机,果然发现在方栖名之后,有几个未接来电,只不过他心烦意乱摁下静音,便没察觉。

“没听到。”算是解释,他抬眸盯着陆淮问,“找我有事?”

“嗯。”眼见着迟渊神色变化却不愿多说,陆淮心领神会地轻巧掀过这一页,简洁说道,“校庆邀请,你不去么?”

显然忘记此事的迟渊,他低眸看表,发觉大概还有半小时,立刻站起来,手忙脚乱时余光瞥向好整以暇的陆淮,诧异表示:“你还在这?”

陆淮眸中含笑,应得轻轻巧巧:“等你一起。”

迟渊没想到这个回答,看向陆淮时正对上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猝不及防地被闪了下,他喉结微动。

不知为何眼前人动作突然慢了,陆淮眼中掠过一丝打量,他接到校庆邀请时正在医院里,可能是国外那两年的过于混乱,寻常感冒断断续续,总不见好。今日嗓子还有些哑,他顺手拿了药。低声闷咳着,陆淮本准备去外面等,抬眸却瞥见一截白皙手腕横在眼前。

迟渊给他倒了杯水。

他微讶,对上迟渊面色不虞,自认动静不大,却没想到被对方注意到。

确实动静不大,迟渊皱眉想,他每一次见这人都脸色不好,难道不知道身体最重要么?于是给人接了杯温水,却莫名来了火气:“生病了自己不知道?”

这算别扭的关心么?陆淮敛眸浅笑,接过水:“不严重。”

“你还要去回校演讲?”迟渊不解。

“嗯。”陆淮见迟渊关心不似作伪,想了想解释道,“带了药。”

迟渊气场陡然沉了,他不容置疑道:“我送你去医院。我上次见你,你面色就不好,现在还是这样,陆淮你自己不上心的么?”

脱口而出的关心让两人都愣住。

陆淮眸色暗了瞬,他看向突然沉默的迟渊,明白对方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在意而感到陌生,为了缓解尴尬,他笑道:“我得去,不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出风头?”

陆淮语调清浅,好似说的是自己真实想法,而迟渊摆明不信,同样的话,他可能会说,但陆淮不会。

就像......迟渊咬唇,顺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每一次不相让之后,凡是他赢了,陆淮何时同他争彩。不过两人目前的关系没熟到那份上,见对方坚持,迟渊也不好再劝。

于是咬牙道:“随便你。”

陆淮看着人闷声走到前面,不知是何滋味的叹了口气,眸中闪烁着说不清的希冀却转瞬便匿没不见,想到方才的场景,他总觉得迟渊是知道什么了。

却也不清楚迟渊到底明白了多少。

他捏着掌心,终是将所有情绪压抑到无声。十几年都过来,好像也不急这一时。

陆淮摩挲着腕间纹身,神色一点点黯下。

.

.

街灯几处,烟火百家,沿河密密铺开,倒影在细细波纹上,于黑暗中璀璨异常。

陆淮跟着人走。

毕业,似乎意味着某些禁忌解除,都想要好好抓住青春的尾巴,起哄者开了第一瓶酒,事情便顺理成章地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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