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火葬场文里的深情竹马(73)

姜家是做餐饮起家,第一家店就开在苏北市,从太爷爷太奶奶那辈起就跟傅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明面上却看不出,因此原主一直被蒙在鼓里。

原书里,在慎明集团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找上了姜舟求一笔钱。姜舟没有直接给他钱,而且给他了个“门路”,让他去股市里捞钱。

也这正是这比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速了慎明的灭亡,也连带着将原主送进了监狱。

裴谨修态度自然,不冷不热道:“谢谢,但我不爱吃甜。”

金碧辉煌的包间,裴明心为了裴谨修连烟都没抽,并且扬言谁抽揍谁。

他修长好看的手上拿着牌,手边放着玻璃杯,一边打牌,一边喝两口酒。

虽然是个纨绔,但是心思单纯,守着手里那些资产拿利息分红就挺满足,别人再怎么离间也不嫉妒兄长,懂得分寸,从不沾染不该沾的东西。

不像他身边那两个。许昌沾黄,男女不忌,还偏好强取豪夺。虽然够谨慎,每次搞之前都要体检报告,但人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最终得了艾滋,还染上了一堆病,也算咎由自取。

另一个沾毒,吸到最后甚至干起了贩毒的生意,拉了整个曹家下水,最终落得了个枪毙的下场。

裴明心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他也没真的把许昌曹昀当什么知交好友,就是闲的,寂寞了,恰巧大家都是津圈富二代,有事没事出来聚聚打发打发时间。

直到他因许昌而染上艾滋,因曹昀而沾上毒,此后性格大变,开始愤恨嫉世,怨天尤人。

裴明心以为自己是被原主陷害的,因为这一切发生在他与原主见面后。

再之后就是裴见深车祸身亡,坏事接踵而来,慎明集团资金链突然断裂,内有家族之争,外有众狼环伺,风雨飘摇,大厦将倾。

一包间的人都心思各异。姜舟不知道是别有用心,还是天真烂漫,缠在裴谨修身边不肯走,就算裴谨修拒绝了甜布丁,他还是替裴谨修点了一份,硬要往裴谨修手里塞。

有点烦。

裴谨修抗拒地挥了挥手,差点把姜舟手里的甜布丁打掉。

无论十几年后的姜舟有多狡猾,现在毕竟只是个半大的小孩,愣怔着,无措地坐在原处。

裴谨修没什么歉意道:“对不起。”

他给了个台阶下,姜舟也意识到裴谨修“不好相处”,小声说了句“没关系”,然后不着痕迹地与裴谨修挪开了距离,坐远了些。

包厢里吵得很,唱歌的、打牌的、玩游戏的……置身于混乱嘈的环境中,裴谨修竟突然间开始怀念在池家的每个夜晚,遛狗、练字、摆弄花草。

还有陪他干这些事的人。

腕间的电话手表突然震动了一下,显示收到了新的信息。裴谨修点开一看,是池绪发来的晚安。

九点了,以往在池家时,每天临睡前,池绪也会专门来和他说句晚安。

裴谨修嘴角微勾,是今夜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他立刻回了句晚安,犹豫了一会儿,又补了句开学见。

回完消息后,那边的裴明心也放下了牌,他们玩得不大,象征着给两个钱。裴明心今天手气好,连赢,他一口喝完了酒,笑着说:“好了好了,不打了,今儿得早点回,到我那小堂弟睡觉的点了。”

许昌一阵无语,脸上写满了“你说你带他来干嘛”,挥了挥手道:“快滚吧你。”

裴明心又踹了他一脚,骂说:“我看你小子心早就飞到楼上了,悠着点吧,玩那么花,小心哪天肾衰竭。”

“……”许昌的骂声被那扇隔音不错的不透明玻璃门挡住。

裴明心两手插兜,不屑地弯了弯嘴角,嘟嘟囔囔道,“嘁,老子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今晚一准死床上!”

裴谨修跟在他身后,心想:那再好不过,毕竟他已经安排好了让系统定时报警。

许昌今年刚上大二,当初走了乱七八糟的加分政策才上的洛津大学。他虽家境上流富裕,但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假若闹大了,□□这条罪名就足够让他被洛大开除。

而这只是开始。

回昊山庄园后,裴骄还没睡,正冲着厨房的帮工发火,嫌弃今晚做的鳗鱼龙虾卷不够新鲜。

他年纪虽然小,嘴巴却挑剔得很,还会拿捏人的软肋,囔囔着要扣工资。

庄园的总管家苏凌和管家助理尹航也在场,被裴骄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裴见微坐在一旁,不劝不管,任由儿子因为一道菜而发火。

现代社会,能任由别人践踏尊严,当然是因为工资够高。苏凌年薪近三百万,几乎相当于慎明中层,而尹航和几个大厨也有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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