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谢你的打分。”
李安洲调笑:“敢情你们的好评都是这样来的啊......”
“打分完毕,系统参与到此为止,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明明一直都是我自己走的啊。”
“两个小说世界融合完毕,接下来,最后一步,我会清除你脑海中有关系统的记忆,你不会再以为自己是外来人。”
“好。”
话音刚落,李安洲猛地惊醒,随即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轻抚他的脊背,柔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李安洲狂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回抱说:“好像是做噩梦了,但梦的内容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程景望摸摸他的头:“想不起来就不要费心想了。”
李安洲缓了缓,他摸着脖子上的那块弥勒佛玉佩,想到什么,从程景望怀里出来,坐直了说:“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程景望也坐了起来问:“什么事?”
李安洲微笑,把弥勒佛玉佩取下,摩挲了一下。
然后拉过程景望的手,把玉佩放到那宽大的掌心:“我妈说,这块玉佩是留给儿媳的,现在应该归你了。”
程景望欣喜,细细地端详着,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珍宝,他把玉佩挂到脖子上,凑近问:“洲洲,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李安洲把人推远了点,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随便你怎么理解。”
程景望抱住他:“那就是了,洲洲,我好想跟全世界炫耀。”
“哪有这么夸张,”李安洲笑了,“若莹他们应该都知道了,对了,还有一个人你可以炫耀......”
傍晚,勋盛大酒店。
李安洲和程景望在包厢里等人来。
看程景望把弥勒佛玉佩从脖子上取下,绕几圈缠到了手腕上,李安洲好奇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程景望:“这样更显眼。”
李安洲哭笑不得:“不是,你这有点太刻意了吧......”
这时,周连勋推开门进来了,兴冲冲地说:“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程二少爷居然主动请我吃饭?那我可要好好搓上一顿,你们点菜了吗?”
李安洲说:“没有,等你来点。”
周连勋:“这么客气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景望用手遮上嘴,露出了手腕上的玉佩,假意咳嗽一声。
周连勋被咳嗽声吸引,下意识地看过去,正看见那块显眼的弥勒佛玉佩。
他不理解:“你这是什么秋冬最新时尚吗?把玉佩缠手上,我记得你也不喜欢戴玉啊。”
“等下等下,这块玉......怎么跟洲洲脖子上的那块那么像......”
他意识到什么,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回转:“你们......”
程景望微笑,也不说什么,当着他的面握住了洲洲的手。
周连勋的神情停滞了几秒,随后笑开了:“靠靠靠,你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程景望:“四十三天了。”
李安洲意外:“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程景望:“那当然了。”
“我靠,你居然瞒着我,还是不是好朋友了?”周连勋反应过来了,“所以,你们今天请我吃饭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吧,太过分了!这是请吃饭吗?这明明是让我来吃狗粮啊!实话实话,你们是不是找我炫耀来着?!”
李安洲说:“小周总,因为你之前帮程景望出主意,我们这是在感谢你。”
“这话还差不多,”周连勋说,“那我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
周连勋说到做到,毫不客气地哪个贵点哪个。
李安洲看着,默默在心里调笑,程景望这一炫耀的成本还挺高啊。
等菜的时候,周连勋聊起了任子炼。
任子炼被抓了,虽然没有涉及贩毒,但是按他之前犯的事,判个十来年不成问题。
至于张天阳,坐牢应该也是免不了的。
听着这些,李安洲心里无限感叹,但别人的人生他也不好做过多的评价。
忙完这段时间,李安洲正式跟程景望提出了辞职。
程景望同意了,并且大力支持他要继续读书的念头。
于是,李安洲陷入了忙碌的学习中。
他准备考研究生,目标院校定得比较高,是国内的top级别。
其实这样选择,他是有点在跟程景望较劲的。
毕竟程景望是国外名校的研究生,他想考个好点的学校,缩短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选的考研类别对英语要求比较高,为此,程景望特意给他找了一对一的老师,甚至还带他去国外住了两个月。
至于专业课,程景望又给他联系了他目标院校的教授。
这些对他的帮助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