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太过分,便由着他玩。”
风听弦:“是。”
正巧这时,云逐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余风两人,一句话没说,抄着长剑就朝着风听弦攻了上去。
风听弦先是本能地躲了开来。
看清来人之后,便不敢还手了。
任由云逐渊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主子!”余风高喊了一声。
云逐渊一脚踩在风听弦胸膛上,轻蔑地笑了一声,“萧北雁,你倒很有心思啊?”
风听弦:“云督主...臣...”
“仗着余风不懂情爱,舍不得不管你,你便顺势而为,让他答应与你在一起了?”
云逐渊弯下腰,紧紧盯着风听弦的眼睛,阴冷道:“才十七岁就有这种心思,萧北雁,你很厉害啊?”
风听弦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只睁着大眼睛看他。
余风急忙跪了下来,“主子...这这件事...”
“你闭嘴,”云逐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余风也不敢说话了。
“我告诉你,萧北雁,”云逐渊又使了几分力气,风听弦已经控制不住咳嗽了起来。
“云府能收留你,就能送走你。”
“同理。西藩能收你,也能杀你。”
“若你以后在西藩不能安安稳稳的,对余风,对宴沉都不能真心相待的话,我会将你五马分尸!”
风听弦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来了几个字,“督主...臣定当尽心竭力...誓死效忠西藩皇室,对师父必会一心一意,绝不敢变心...”
云逐渊停了一会儿,慢慢松开脚,随手将长剑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起来吧。”
余风上前将人扶起来,心疼地左看看右看看。
风听弦双膝跪在云逐渊和宴书澈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请宴少主和云督主放心。臣若有违此誓言,定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逐渊不作声,自顾自拿起茶杯。
宴书澈歪着头笑,“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吧。”
“是...”
两人行了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宴书澈走到云逐渊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笑。
“阿渊,恐吓的不错。”
云逐渊皱着眉,还是没作声。
“阿渊真厉害啊...”
宴书澈笑盈盈地岔开腿,坐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送上了吻。
云逐渊真的好聪明。
自从他们得知余风和萧北雁在一起之后,云逐渊就一直在找时机,想将这件事挑明了讲。
如果云逐渊今日不恐吓萧北雁,余风和萧北雁的关系就没有办法彻底公开。
他们也没办法彻底放下心来。
现在都好了。
所有人都安心了。
云逐渊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吻,直将小娇气包亲的哼哼唧唧。
“阿宴...离景他们还有几日便到了...”
“嗯...”宴书澈呼吸轻轻的,“我倒真是很想他们。”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我需要向离景行礼吗?”
“需要的...”宴书澈笑道,“离国毕竟是最强国。离景可是天下之主。”
云逐渊冷哼了一声,“想得美。”
宴书澈噗嗤一乐,“不行礼也可以,只要你叫他哥哥,他一定不会让你行礼。”
云逐渊:“天方夜谭。”
“哈哈哈.......”
宴书澈实在忍不住笑。
又不是没叫过,云逐渊掘个什么劲儿啊哈哈哈...
......
今日,是离国皇帝和皇后驾临西藩的日子。
西藩皇宫所有人都站在宫门口迎接着。
离景和林序秋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两人面前,还没等说话,林序秋就捂着肚子,冲到了一旁的树丛间。
宴书澈:“......”
离景:“阿序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这下,宴书澈倒是有些心疼,“难为序秋了。”
离景笑了笑,看向云逐渊。
云逐渊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离景一挑眉,“这西藩皇后,怎地如此没规没矩,见到朕都不行礼?”
云逐渊冷哼一声。
宴书澈急忙带着所有宫人一道行礼。
林序秋也在宫人的搀扶下走了回来,脸色苍白地说:“别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快带我去宫殿,我要休息...”
“是。”
离景和林序秋在前面走,宴书澈和云逐渊在后面跟着。
“阿渊,你觉得他们变化大吗?”
云逐渊一愣,“啊?”
“你刚才看离景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他,那你有看出来他的变化吗?”
云逐渊不自然地别开脸,“想他?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
宴书澈:“哈哈...”
复又停住笑声,压低声音说,“离景成熟了不少,你看他这周身的帝王气质,让人看着都忍不住臣服,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