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笙轲他靠得好近,呼吸都撒到脖子上了,皮肤好痒,有点紧张……
沈迹他好可爱,很容易害羞啊,耳朵都红了,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堪笙轲和沈迹一路走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但是他们却十分默契,谁也没有想要离开谁的接触,就好像说好了一样,可实际上,他俩根本就没在一起。
“哥们儿,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中将和少将待一块儿,都不互损了?”
有一个军雌看到远去的堪笙轲和沈迹,忍不住跟身边的军雌唠嗑,那军雌摆了摆手,十分笃定道:
“嗨~他们何止是不互损了?最近见到,基本上都是勾肩搭背,腻腻歪歪的,很明显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思,对兄弟和对喜欢的雌虫,那感觉能有一样吗?”
“卧槽,听你们俩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那天中将和少将被上将提溜着衣领子怼着嘴亲啊,然后亲完他俩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站岗的我,好险没笑出来。”
“啊?还有这事儿呢?你给我俩展开说说,我俩好奇得不得了。”
“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啊,就是那天以后,中将和少将两个雌虫之间的氛围就很奇怪,喝水对视了,然后脸红,不小心碰到手了,还脸红,这不摆明了他俩有戏……”
“噢~那这么说,中将和少将这是在一起了?那多可喜可贺啊,他们都一样优秀,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军雌们在后边一边工作一边叭叭说着话,个个脸上都带着嗑cp嗑到真的了的幸福感,嘴角的笑容,恨不得咧到耳后根去。
这一切,当事虫堪笙轲和沈迹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说一些什么,毕竟他俩确实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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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琂坐在安格斯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又从存储空间里把虫花种拿出来反复观看,顺带着又数了一遍叶子,在发现又多了三片叶子的时候,眉眼间都带上了浓郁笑意。
“看这样子,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出花朵来吧,”郗琂说着这个的时候,又想到了白崎川,他哼了一声,很是幼稚道,“等到时候开了花,我就拍照发星博上,酸不死你我!哼╯^╰”
“雄主,你要酸谁啊?”
郗琂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是安格斯,他一进来,就听到郗琂说要酸死谁,很是好奇,便问了一句。
“宝贝儿你来了,快来让我抱抱,可想死你了,”郗琂看到安格斯,眼睛一亮,直接将虫花种放回储存室,然后站起来把安格斯抱到怀里,亲了又亲,蹭了又蹭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可没有要酸谁,你听错了。”
安格斯也没有纠结那么多,只是笑着揉揉自家雄主毛绒绒的脑袋,“雄主,我们一会儿就要下军舰了,你饿不饿?”
郗琂将安格斯抱着坐在自己腿上,蹭了蹭他的鼻尖,随后皱眉,看起来十分的委屈,说话时语气也低低的说道:
“宝贝儿,咱们不是说好了,没有别的虫在,你就叫我老公的?自从出来以后,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安格斯没想到郗琂会因为一个称呼而变成幼稚园小朋友,很是无奈的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嘴唇上亲了好几下。
“雄主,两族朝会很重要,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再叫回来,我把我叫习惯了,突然在大场合里喊你的话,联邦的虫会误会,我们帝国的虫也会。”
安格斯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瞬间就红了,说后面的话时,都带上了浓郁的羞涩味道。
“而且,我叫你雄主的话,更能向别的虫宣誓主权,你那么好,我才不要跟任何其他虫分享呢。”
郗琂听着安格斯的话,只觉得心里就像是裹了一层蜜糖似的,甜的整颗心脏都是温暖的,他笑着与他额头相抵,心情很好。
“那行,那咱们以后就不变称呼了,你还是就叫我雄主吧,噢不,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叫名字也行,你开心最重要。”
郗琂心底里的小醋意,在现在的此刻,被安格斯三言两语给化解掉了全部,他高兴的抱着安格斯,摸摸他的肚子,又给他脱掉鞋揉揉脚,殷勤得不得了。
安格斯都不知道郗琂为什么突然那么兴奋和高兴,只是他高兴,他也就跟着高兴了,他俩看起来,似乎都有点傻,这个智商,在彼此面前,好像都有点不太够用。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单论心爱的虫在身边这件事情,就足矣让他们心中充满感动,遇到合适的虫不容易,像他们这样愿意真心换真心的情侣,更不多得。
在这个世界,雄虫娶雌虫,多少都是抱着后半辈子不愁吃穿的目的,至于能不能传宗接代?爱不爱雌虫?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要自己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