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原则,苏嘉玉话未出,泪先流,“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怎么作都不会觉得烦,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腻了吗?”
渣·墨泽越·男:“……”
莫名就被冠上一定渣&男帽的墨泽越,听着小雀儿这明显无理取闹的撒泼,后槽牙紧了又紧。
然后,实在没忍住,不顾自己腰间还裹着纱布,“宝贝,别哭,既然你不想好好谈,那我们换个方式交流。”
苏嘉玉慌了,“啊……唔……墨泽越,你的伤……”
双手被绑着,苏嘉玉的行动范围受限,不到一分钟,就“被迫”接受来自墨泽越的“问候”。
“墨泽越……你不要命了?你的腰子……嗷!”苏嘉玉的每一次的“善意”提醒,都换来墨泽越更加激烈的回应。
很快,苏嘉玉浑身透着粉红,眼神迷离的诱人模样,怎一个“惨”字来形容。
唇齿紧紧相依,津液顺着苏嘉玉的嘴角,滑到下巴处,灯光一照,又美又欲。
“宝贝,抱紧点。”墨泽越的声音里透着急切和难耐,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视线,牢牢锁定身下人。
苏嘉玉被情*欲折磨得云里雾里的,所有的主动权都尽数回到了墨泽越手里,他在灯光晃动间,懊恼地想,他是怎么跌进这醉人的情网的?
哦,是了。
是他拿捏住老狐狸的尾巴,说他渣*男的时候,墨泽越当时眼神晦涩危险,他没有第一时间做出补救……
“疼……”
分神中,他被墨泽越提腰,后背狠狠撞到了墙面,墙上水雾湿滑,顿时,他脑海中被撞出来一朵又一朵的绚丽烟花。
“是疼?”墨泽越的动作更狠了,像是对他分神的惩罚,“宝贝,老公喜欢你说实话。”
苏嘉玉的双手还被绑着,不过,已经从浴缸转移到了墨泽越的脖子上,毫无反抗之力。
墨泽越眼底一片猩红,苏嘉玉一直没有反抗的心思都没了。
就墨泽越这种猛兽一般的需求,他别说能不能反攻,就算反攻成功,只怕,最后也是他吃尽苦头。
诚如墨泽越所说的那般,他若是不好好交代,别想出浴室的门。
苏嘉玉:“……”
谁懂啊!那种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极限拉扯,神魂又颠倒。
台面上,几个小盒子已经被全部拆封了,地上、浴缸里、洗漱台,到处都有***的身影。
苏嘉玉像一条咸鱼一样趴在浴缸边,不论墨泽越怎么哄,就是不肯撒手。
“呜呜呜……你还是人吗?”
“呸!你就是趁机耍流氓!”
苏嘉玉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墨泽越低低地笑,“宝贝,刚才你可是答应我的,我们要好好谈。所以,什么时候开始谈?”
苏嘉玉欲哭无泪,“谁跟你说好了?分明是你用了不正当的手段,逼迫我答应的。”
这只老狐狸,就说心眼子多吧!
两个人在爱爱的兴头上,他说停就停了,非要逼迫他答应自愿跟他好好谈,才给他疏解。
苏嘉玉在情事这方面,手段和心机,再怎么比,怎么可能比得过老狐狸?
于是,不甘不愿……啊,不,是“心甘情愿”,答应老狐狸,他一定会好好谈,绝不隐瞒。
谁心里委屈,他不说!
墨泽越才不管小雀儿的愤愤抗议,反正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了。
小雀儿心里藏着秘密,要是不逼着他说出来,只怕,等他们头发花白,他也未必会和盘托出。
必要时候,必要手段。
苏嘉玉自以为墨泽越就是想借机“惩罚”他,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但他也知道,被墨泽越逼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说,只怕,他这几天别想下得了床。
“嘶!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也不知道墨泽越的手摸到了苏嘉玉的哪里,他一个机灵,浑身颤动,再也忍不住,终于松口了。
“A3·Rhun101知道吗?”
墨泽越把人捞进怀里,拿过花洒给苏嘉玉清洗身体,“知道,据说,这种特殊血腥的人,全世界只有五个人。”
墨泽越的视线落在小雀儿柔软的发顶,缓缓道:“其中,有两个人之间死亡。目前,全世界仅存三人。”
说这话时,墨泽越时刻注意着苏嘉玉的反应,就见他半垂着眼睑,睫毛轻颤,不安又抗拒。
苏嘉玉主动回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墨泽越,“墨爷,你那么聪明,应该不难猜出,死掉的那两个人是谁吧?”
墨泽越抱着苏嘉玉的手臂紧了紧,“是你的爸妈?”
虽然用了疑问句,但,墨泽越的语气,却十分笃定。
这就能解释得通,苏嘉玉为什么要只身独闯伦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