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俗话说先动情的人会输。
他输得狼狈。
然而和他隔了几个房间的裴郁,此时正和薄谨打得火热。
薄谨把他绑了起来,领带遮住他眼睛。
“躲我这么多天,真以为是我对你失去兴趣了?”
“你的录像我这里还有很多,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听到录像,裴郁僵住了,腿踢踹着他。
薄谨知道裴郁的弱点,所以每次都能把他激怒得像只发狂的小兽。
欺负他时便有了征服欲。
这次裴郁哭得格外狠。
他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说过了你听话点我可以对你很好,资源、人脉、地位。”
薄谨说话的同时又拆开了一个新包装。
他挺了挺身,嗓音沙哑。
“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次忤逆我呢?”
“没有我,你和你家的破公司,还能保住吗?”
裴郁内心很痛苦,一边忍着和他上床的恶心感,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意气用事,不然公司出现资金问题,爸妈没办法承受。
那是他们苦心经营的公司,他不想毁于一旦。
裴郁配合着薄谨,主动吻了上去。
“知道了,以后不惹你生气。”
这次,薄谨让他做什么都做了,甚至让他喊一些羞耻的爱称,诸如老公心肝宝贝之类。
薄谨满足后抱着他沉沉睡去,裴郁身体如何他完全不管。
裴郁推开他自己下了床去浴室躺浴缸里,冷水将他包围,身体酸软还痛。
他闭着眼睛逼自己忘掉这是事,若不是薄谨还有点用处,他肯定早离开了。
和他纠缠不清只因为薄谨可以让裴家的公司正常运转。
几个月前裴父公司资金链断了,旧项目回款慢,天天有人上门催债,父母一夜之间愁容满面。
而他当时又和陆熠闹掰,想求人帮忙都见不到面。
他自小是清冷孤高的性子,去求亲朋好友的事情根本做不来。
那天晚上薄谨看他在酒吧喝酒,便又把人捞回家里厮混。
裴郁正烦家里的事,心里一团火,两人势必要把对方放倒。
结果薄谨没被他弄倒,自己先哭了。
薄谨不悦,便没折腾他,问他怎么了。
那是薄谨难得的一次温柔,帮他洗澡帮他吹头发,循循善诱让他说出难处。
他靠在薄谨怀里,眼泪把他的浴袍都弄湿润了。
“我家里出事了,需要资金,我爸打算抛售股份了。”
如果抛售出去,那公司就不算他们家了,到时候话语权都没有。
“我不想裴家的公司被卖掉。”
裴郁声音很小,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哭着说这些很难为情,还是在一个讨厌的人面前。
说完他就后悔了。
薄谨摸着他后背,“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
“我把我赚的钱都给他用了,还是周转不过来。”
男人朗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难道你没想过求助我?”
裴郁不是没想过,但他只是个律所的律师,能有多少能耐呢。
薄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他为人低调,但是薄家他大哥二哥在京城无人不知,薄氏和裴家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薄谨也有自己的产业,开的律所更是亚洲最大规模。
但裴郁不喜欢他这个人,所以连这些他的身份背景都没了解过。
裴郁捏着他耳垂,打趣道,“我可以帮你解决麻烦,但是你以后都得待我身边。”
裴郁皱眉,有点不信他。
薄谨亲了他额头,“睡觉吧,就这样说定了,明天给你解决。”
裴郁将信将疑任由他抱着自己睡了。
没想到第二天裴父就给他打电话说公司的事情解决了,说是有人投资,而且不求多少效益,只要不亏就行。
薄谨那天让他回别墅,他忸怩着,最后还去了。
一进门,薄谨就让他签一份卖身契,见他一条条细则读下去,薄谨揶揄。
“我是律师,就算真有坑,你能赢得过我?”
裴郁就这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他就被薄谨随叫随到。
薄谨去过几次裴家别墅,裴父裴母每次都很客气招待他。
比他这个亲儿子都热情,父母还说裴郁交到他这个好朋友是他们家的运气。
薄谨很圆滑,说话也好听,逗得裴父裴母把他留在家里过夜,每次都让他睡裴郁房间,说是两男的没什么。
裴郁在自己家里的房间被他压着占有,薄谨还恶劣地想让他发出声音,那种屈辱感他忘不掉。
而父母第二天还笑嘻嘻的招待他,薄谨还道貌岸然的和他们聊天。
本来他也想过就这样和薄谨保持这种关系,等他厌烦自己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