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突然很好奇这种感情,毕竟这种感情太过于惊人,比如沈寒羽,比如白未与,他们爱的太过于通透,所以让沈嘉禾无比的好奇这种感情。
如果能够拥有这种感情,一定也像他们一般,无惧死亡。
下午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
白未与的味觉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不太能吃出食物的味道,但是能够三人一起吃饭,白未与还是心情很不错的。
晚上白未与洗漱的时候,又出现了眩晕,但是白未与不敢让沈寒羽知道。
白未与慌乱的将浴室的水打开,想用水流的声音,掩盖他喘息的声音。
窒息的感觉,明明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氧气,但是白未与还是有一种氧气不足的窒息感,伴随着眩晕,和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充斥着整具身体。
白未与扶住洗漱台,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防止自己因为眩晕和难受昏倒。
此刻他只能靠着本能剧烈的呼吸着。
白未与不想让沈寒羽看见自己这幅痛苦的模样,但是他却不知道,沈寒羽此刻正站在浴室门外,手紧紧握浴室的门把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推门进去。
沈寒羽咬牙,红了眼。
他明白,所以既然白未与不愿意,他便可以选择不知道。
沈寒羽呼了口气,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
“未未,洗完了吗?”沈寒羽呼了口气,抬手擦了擦眼角,沈寒羽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一些。
白未与感觉已经缓和了很多,听见沈寒羽的声音,白未与咽了口唾沫,咬牙忍住眩晕道:“快好了。”
“好,别洗太久,容易头昏。”沈寒羽嘱咐道。
白未与还是过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浴室,白未与有些害怕沈寒羽发现问题,好在沈寒羽并没有询问,也没有计较白未与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只是拿着吹风机给白未与吹头发。
白未与的身体越发虚弱,沈寒羽怒气无处宣泄,便全部宣泄在了工作上,倒不是具体体现在公司内部,基本体现在了公司对外的事儿,从白未与病情开始恶化,沈寒羽收购了不少公司。
对外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雷霆手段,让不少人都不敢招惹沈寒羽,生怕会惹祸上身,沈寒羽对外人无异于成了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炸弹,其中最可怜的可能就是夜家了。
沈寒羽没有收购夜家,但是没有收手,夜家既被打压,又没有人敢收购,只能一直苦苦支持。想要宣布破产,夜家又还不满足破产,夜司耀也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他还有办法拖延。
白未与正在花园剪花,昨天半夜沈寒羽从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白未与突然有些迷茫。
他开始沉思,他这样活着,让沈寒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每次看见沈寒羽一惊一乍的样子,白未与都感觉心脏揪着疼。
抱着剪下来的玫瑰花,白未与回到房内,正好看见了来找他的管家,管家告诉白未与:“温思思女士来拜访您,此时就在门外,您是否要见?”
白未与将玫瑰花插在大厅的花瓶中,道:“让她进来吧。”
白未与坐在沙发上,看着被管家带进来的温思思。
现在的温思思比起上一次见面瘦了很多,眼中也没有了曾经的光,充满怨念。
“坐吧。”白未与扬扬下巴。
温思思眼神微沉,随即坐在了星野对面的沙发上。
管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一旁,以防白未与发生意外。
“不知温小姐过来找我有什么事?”白未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温思思。
温思思目光似乎很怀念的扫过四周道:“这个地方以前我也住过,洋河先生住的还习惯吗?”
白未与轻笑,难道温思思就是为了过来示威的?
“难道你没发现别墅的布置都变了吗?几乎算是翻新了一遍,按照我的喜好装修的,我当然住的习惯。”白未与道。
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温思思不也打算再继续膈应白未与:“如果不是我离开沈寒羽,你根本不可能站到他身旁,我只希望你能够劝沈寒羽收手,不要再为难温家和沈家,否则,我若是回到他的身边,你这位置可坐不稳了。”
温思思知道她曾经在沈寒羽心中的身份地位,所以劝不动沈寒羽,便想来全白未与。
毕竟原主洋河喜欢了沈寒羽那么久,肯定也是不想再离开沈寒羽。
而在温思思的心中,沈寒羽越恨她便是越爱她的表现,她相信如果她愿意回到沈寒羽身边,沈寒羽肯定不拒绝。
但是她还是想用其他方式解决,所以选择了来找白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