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做什么?还要为夫教他如何洞房?”容晨哑然失笑,小夫人到底在想什么。
小笨蛋被逗笑,“那也不必这样。”小口小口将茶喝完,放到矮桌上往外看,“好热闹,不知道要热闹到什么时候。”
“现在的热闹都是名儿的,我们有我们的安定日子。”
江之晏感慨,“真好。”也不知怎么,今日格外的兴奋。
大约是太高兴了。
江之晏放下茶盏,走到纱帐前。原本胭脂色的纱帐已经改成酱红色。正如两人身上的衣服一样。
图个喜庆。
“夫人。”容晨从背后拥住小夫人。他可还记得小夫人答应过的,今日就要兑现诺言。
“夫人,你可记得答应过为夫什么?”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太多了,具体的不记得了。”江之晏没想出来,如实相告。
容晨:“夫人说要补偿为夫的,今日风和日丽。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补偿可好?”
今日不冷不热,夫人穿那件衣裳也肯定不会受凉。
容晨从衣柜最底下取出这一套压箱底的衣服。
他年前就派人做了,只是一直顾念外头天寒地冻。小夫人穿这样的衣服肯定会露出,到时候受寒可不好。
今日风微燥,太阳也好,正是好时候。
“这,这是什么东西?”江之晏捻起布料的两个小角。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衣服,也不像啊。
“夫人见过的。”容晨拉着小夫人进内室。
纱帐隔开,只听到屋内窸窣布料摩擦声,还有轻轻说话声。
“这真的是衣服吗?为什么就好像是抹胸一样的。”
“自然是衣服,为夫给夫人穿上。”
“这样啊。”
......
“但是怎么会那么露啊,为什么肚脐眼都露出来了,有点冷耶。”
“这样才好看不是吗?”
“但是很怪。”
“四月正是人间好时节,山花挨挨,绿叶青青。但再好的时节,又怎能比得上夫人?”
容晨言语间满是赞叹。
一人无措,一人赞赏。
一人微羞,一人侵占。
这世间会有一对佳人,一位因你痴狂,而你因他痴狂而痴狂。
容晨的手缓缓从腰侧滑上去,此时的夫人真是美。
那一句衣服不错,确实不是空穴来风。从看到那贡品开始,容晨就在想:这衣服穿在小夫人身上那是何等美景。
如今看到,只觉得自己从前的想象太孤陋寡闻,想象不出此时的美该如何形容。
暗红色的抹胸,如雪如凝脂的肌肤,纤细的腰。
腰侧被摸得有些发痒,江之晏被闹得没法子,居然往始作俑者怀里钻。对夫君这样信任,遇到什么总是会先逃到容晨身边。
“夫君别摸了,好痒啊。”江之晏刚求饶,腰侧就被放过。但裸露出来的洗白胳膊又遭殃,从手腕开始亲。
江之晏看着夫君,从手腕一直慢慢亲到肩头,肩膀一缩,轻轻推一下身边的人,“好痒啊。”
说来也奇怪啊,夫君这时候像个痴汉。但也是我画出来的好看的痴汉!
小笨蛋有些骄傲!
“痒?”
本来两人都坐在床上,江之晏跨坐在容晨腿上。
一听痒,容晨突然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撑着头两侧,轻笑道,“夫人,为夫帮你止止痒?”
“你不要亲我,我就不痒了。”江之晏轻轻推一下容晨。
并非抗拒,只是下意识行为。
回答得也很单纯,并不知夫君这止痒是什么意思。
“夫人。”容晨轻笑,亲亲小夫人的鼻尖,“那夫人帮夫君止止痒?”温润英俊的眉眼,变得惑人起来。
江之晏不知该如何止痒,但听说是要用嘴就觉得不可思议。
艳红色的唇吞吐的东西太大,腮帮子撑得鼓鼓的都只含住一半。有时吃的时候,小笨蛋都会觉得奇怪,那么大他是怎么全都进去的。
“夫人,用手。”容晨揉着小夫人的头发,想往下按但又舍不得。
这点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但也足够让人战栗。
江之晏听话的用手握住没能进去的部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得很。
“唔~~”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
两个地方都湿漉漉的。
最后还是江之晏嘴巴酸的动不了,才放开,哑声道,“夫君,你不痒了吧?我嘴巴好酸啊。”
“不痒了。”
心里满足,容晨扶起小夫人用袖子擦掉嘴角的涎水,哑声问,“夫人辛苦了。”
“嘴巴酸。”
“那为夫换个地方。”容晨突然将人推倒。倾身覆上去,“这一次是什么香味的香膏,夫人问问看。”
说罢,容晨挖起一手凑到小夫人鼻尖,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