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他更狗的没!
人家点火都有人灭火,这人让他自产自销。
“安安实在是想的话,我可以帮你疏解一下。”
手轻轻在他腰上揉着。
“不要,我自己没手啊!”
说着鄙夷的看着君泽,“谁家夫人欲求不满,还要自己动手的,说出去别人也只会说那男的不行。”
“我信不信安安不是体会过了。”
温祈安撇嘴。
“我可是好儿郎,怎么会和你干无媒苟合之事。
要真干了,也是你诱惑的。”
君泽捏着温祈安下颌,“安安要不要解释一下,到底是谁诱惑谁。”
“究竟是谁不重要,被我父母知道我是要沉塘的。”
“安安,那是对女子。”
“哼,我不管,这一行怎么能有性别歧视。人家一个本本分分的。
怎么说怎么都是女子吃亏,就算人家用强,她也反抗不过。
凭什么受委屈的一方,要遭受世人谩骂,要我说干脆一起丢进去好了。”
君泽看着温祈安,很快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好了,我明白安安的意思了。
武林大会一过,立马把你娶回来,给你个名分。
夫人觉得如何?”
“别乱叫,还没成亲,我也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怎么念怎么觉得我是弱势的一方。”
君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温祈安抱着他的腰直接开始闹。
虽然这是真的,但是他才不要承认。
“这是原则性问题,不能让。”
温祈安板着一张脸,“行吧,换一个,我要在上面。”
“可以”
!!!
温祈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君泽,“你同意了?”
“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君泽为温祈安把衣服整理好,将人带到桃花树下。
在桃树下走了一圈,递给温祈安一把小铲子。
“在这里挖吧”
温祈安一把将铲子丢出去,面色惊恐的看着君泽。
“我不就要求在上面吗,你没必要挖坑将我埋起来的。”
君泽扶着额角,他家安安自从恋爱后,智商急转直下。
演也要演的像一点,分明是不想动手。
他也没理会那胡言乱语的人,拿起小铲子开始在桃树底下挖。
温祈安自然是知道他这话有多幼稚,但是他腰疼,这人还拉着自己做苦力,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自己不使用点小伎俩,废掉了。
君泽力道很大,不一会挖出一个酒坛模样的东西。
温祈安凑过去看了看,神采奕奕,直勾勾的看着君泽手中的酒坛。
怎么说呢!有不少年头了。
“阿泽,快拿上来。”
温祈安说完兴冲冲的跑进去拿酒盏。
君泽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模样,很好,腰不疼,腿也不了。
怎么看怎么觉得晚上还能运动运动。
君泽将酒盏放到石桌上。
温祈安看着手里的酒器,挑挑拣拣。
不行,这个太小了。
这个太丑了
这个碗有点大了。
最后从匣子里找出了两个琉璃盏,造型很是精美。
顺手将酒勺也捎上了。
温祈安到的时候,君泽已经将酒放置在石凳上。
“阿泽,我回来了,快开封。”
温祈安眼巴巴的盯着酒坛,他君家的资料都是查清楚的。
就算君泽死了十来年的母亲他也是看过资料的。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善酿酒,这一坛酒看起来年头不下于三十年。
他虽然很少饮酒,但这是好东西,他得尝尝。
君泽一开封,浓郁的酒香。
一股很馥郁的桃花香,整个酒液清澈泛着粉色流光,醇香四溢。
君泽看着温祈安拿来的琉璃盏,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安安,这酒后劲很大。”
温祈安显然没听进去他的话,直接把琉璃盏朝着他前面一推。
“满上。”
君泽笑笑倒也不在阻止,总归他在,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君泽提起酒勺从坛子内打了一勺,手很稳,一滴都没洒落出来。
手过半头,酒勺朝着琉璃盏倾泻,淡粉的酒液哗啦
落入盏中,衬的整个杯盏更加流光溢彩。
“阿泽,你看我选的杯盏多应景。”
手握着酒盏,他漫天桃花下翩然而动。
香醇的美酒划过舌尖,整个口腔被花香酒香充斥。
清酒入喉,酒意入心,温润绵长,唇齿生香。
温祈安轻轻摇晃着酒盏,面色微醺,小口浅酌。
清风拂过,氤氲在眉眼间的微醺,开始在脸颊上泛滥。
君泽端着盏,神色慵懒的注视一身红衣的温祈安。
脚步有几分迷乱,轻轻挥动着衣袖,整个人就像是翩翩而舞的蝴蝶。
他冲到君泽面前,眼中带着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