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祈安静静的窝在君泽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眼中是浓浓的情愫。
“阿泽,会觉得我残忍吗?”
君泽垂眸看着他“为何这般问?”
“因为我不想在阿泽心里留下坏印象。”
他的手扯着君泽的衣袖,指腹抚摸着他衣袖上的花纹,声音很低,很轻。
像春日里飘下的柳絮。
君泽一把将人捞到腿上,抚上他的脸颊。
“残忍从没有真正的定义,只要你坚持心底的信念就好。
张家在这地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但你所认为的正义的声音得不到人认可,得不到伸张。纯粹的复仇将是唯一的正义。
更何况这是民国,不会有人知道真正在意普通老百姓的疾苦。
当你有话语权,有能力,他们会把你当成领头羊,追随你。
如果不是怯弱的,生逢乱世,就像是一只羊,被人踢了毛、拔了皮、拆皮,食肉,最后还得到一句,这肉可真腥。
所以啊小家伙,这并不会影响你在我心里的形象。
我也从来都不是好人,身边的人也不需要是好人。
身在地狱并不一定需要人救赎,我既是地狱。”
月祈安看着君泽,他的眼神里是无边的冷漠。
他不知道他此刻想到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但他这眼神和平常的很不一样,就好似站在至高处俯瞰着愚昧无知的人。
不是神性,是对世俗不过眼的冷漠。
他紧紧的抱着君泽的腰,炽热的体温包裹着他。
君泽眼神注视着怀里的人。
“小家伙,抱太紧,热!”
“阿泽,你不会离开我的事吗!”
月祈安没有松手,双手紧紧的紧锢着君泽的腰。
“一句口头的承诺,到底是空泛的。”
月祈安抬着头,眼神固执的看着君泽,“可是我想要的是心安。”
“我给不了。”
“为什么?因为是乱世?还是因为你对我就是玩玩,我说过的君泽,我虽然是戏子,但戏子的感情从不是能让人愚弄的。”
君泽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今日你还记得你在张府说的话吗?”
月祈安看出他的逃避,他究竟在顾虑什么。
知道君泽这是转移话题,还是认真的回着他的话。
“我今日说了很多,阿泽指的是什么?”
君泽轻轻的揉着他他的腰,眼神幽深。
“我啊,想知道祈安的枕头风是什么样子的。”
妈耶,Σ(□;)!!!
我刚才那么正经的大帅去哪了!
我还在啊!此时我就不该在车里,该在车底才对。
你们两个调情要不要注意点场合,他又不是瞎眼的和尚,聋耳的婆子。
吴宣的脑袋整个僵硬住,他几十年的多动症都要痊愈,该换个劲椎病!
汗水顺着他额头鬓角滑落,愣是不敢伸手去擦,生怕自己这一动作惊到后面两位爷。
月祈安听到君泽的话,脸上泛起热气,不自然的别开眼睛。
“我…我当时就是想气那女人,都没过脑子的。”
“喔,是吗!有时候人逼急才会说真话!”
“我…我…”月祈安喉咙一梗,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现在都不知道当时说啥。
君泽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
月祈安不自然的缩着脖子。
君泽嘴角上扬,语气带着几分引诱“安安,可以试着吹一下。”
月祈安整个呼吸一滞,心跳加速好似要从心里蹦出来。
君泽说完话,直接向后靠在座椅上,和他拉开距离。
手拨弄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佛珠。一副禁欲的模样,好似刚才那番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月祈安不确定,带着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
他刚才没听错吧!
应该没有吧!
吴宣拿着方向盘的手一抖。
车后面传来几声叫骂
“前面的,怎么开得车,有钱了不起是吧……”
吴宣已经感觉到身后萃冰的视线。
这活他干不了!
月祈安抱住君泽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感觉到男人身体猛地绷紧,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阿泽可不是坐怀不乱的人。”
君泽看出他的意图,看着他准备撤离,带着几分力道,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
如同暴风雨般猛烈,强势的吻落下。长驱直入,感觉到他的回应。
带着他共舞,沉沦。
听着他小声的嘤咛声,眼眸愈发幽深。
夏季的衣衫本就轻薄,君泽手的轮廓从里面透出来。
他轻轻的描绘着月祈安身上的曲线。
手指在胸前停留。打着圈,轻轻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