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他手脚并用,剧烈的挣扎着。
抬脚朝着君泽踢了一脚。
“嘶”他倒吸了一口气,脚上的口子被他挣开了,溢出血丝。
“阿泽,你现在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样子你开心。我现在这么丑了,你是不是更不准备要。”
君泽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不丑”
就是这小脾气愈发的大了。当然他这句话没说,估计说出来这人又要闹一下。
暗二把伤药送到了君泽手上。
君泽将人放到床上,宫人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替谢祈安清理脚上的血污。
“以后穿好鞋再出门。”
“唔~阿泽,我估计好几天不能走路了,接下来的时间就麻烦阿泽去哪都抱着我!”
“给你安排软轿。”
“我不要,我更喜欢阿泽的怀抱。”
君泽没有接他的话茬,注视着他,声音平淡,“脚放我腿上。”
谢祈安心下了然,毫不客气的把脚放在他腿上。
君泽将院首给的药膏打开,捏住他的脚踝开始给他上药。
“哈哈哈…哈…哈…阿…阿泽…好痒,你放开,我自己来。”
“别乱动,一会就好。”
谢祈安朝后缩着脚,脚趾头不断的动着,脚心带着几分凉意和氧意。
他抬手无力的敲打着君泽的胳膊,眼角还带着几分红意。
“好了,一天天不知道安分一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君泽拉着一张脸,带着几分训诫的味道。
“阿泽,人家下次不敢了。”
——
“陛下、王爷萧太傅有事求见。”
谢祈安眼神里带着几分恼意,这门口的太监宫女是不是该换一批。
都是些没有眼力见的东西,他和阿泽温存,怎么老是有些阿猫阿狗跑进来。
萧太傅…萧瑜那小子回来了?
可惜了,没直接死在灾区。
君泽将人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躺好了,不要搞事情。”
谢祈安扯着他的衣袖“阿泽,改天去呗,陪陪我。”可怜兮兮的朝着他撒娇。
“等我一盏茶,很快。”
说着他抬脚朝着旁边的偏殿而去。
谢祈安眼中墨色翻涌,呵!他果然在阿泽心里就不是第一位。
看看一个犄角旮旯的人都能将他叫走。
他从床上起来,披着外胎,穿好鞋,悄咪咪的朝着侧殿而去。
“陛下”谢祈安对着宫人坐着噤声的手势,从侧门进入偏殿。
“臣萧瑜。u002F钱多多参见王爷。”
“起来吧。”
萧瑜起身时动作有几分滞涩。
君泽一眼就看出来他身上该是有伤。
“王爷,臣多日明查暗访,对于贪污之事,以及贪污流向已经做了详细梳理,皆在这奏折之上。”
说着他将奏折双手奉上。
君泽伸手接下,细细翻阅。朝着他点了点头。
“做的不错,当赏!”
“王爷”
钱多多看着萧瑜开口顿时一愣,萧瑜朝着自己看了好几眼!
不会吧!
他脑子不清楚想求圣旨,给他们赐婚,应该不会!
就算他求,想来王爷也做不出这般事情。
她手心直冒汗,心头打鼓!
萧瑜看着凑到自己身边,猛扯着自己衣摆的人,嘴角上扬。
不是要远离他,怎么现在凑上来干嘛?怕自己说漏嘴。
君泽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在他们两人间徘徊,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扳指。
有意思!
“萧太傅不妨直言语。”
“臣想用的赏赐为钱多多……换一官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意有所指。
钱多多听到萧瑜提起她的名字,整个人心神俱振。
不会吧,这小子要搞事情。
听完后面的话,她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求赐婚!
不着痕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靠,他好像给自己求的是职位。
她现在的职位就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每日还能看见王爷,活少轻松还钱多。
给他换一个官职,就好比咸鱼从舒适窝进入了激烈的角斗场。
她真想直接上去踹萧瑜一脚。
两边陷入一个诡异的沉默中。
萧瑜也不着急,他已经想好了说辞,他抬手朝着君泽行了一礼。
“王爷,此次钱多多在陵县之行所有的表现都有目共睹,无论是灾民的救治,还是水坝建设方面都提供了非常多有效的建议。
臣认为,以她的才能不应该屈居于后宫困于这宫墙之内,天地广阔,该有她施展拳脚的地方。
臣相信以王爷的英明神武,应该早就看出来她的才能。”
君泽抬手轻轻敲击御案,眼神移到钱多多身上。
钱多多身形一颤,感觉到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
王爷不会以为她生出异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