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这样。之前的事,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回来这几日,狼王可是没闲着,天天跟军营的将士们打架。打输了,他不但自己一身是伤,还得给人家银两。今日,这行情都涨到五百两了,可败家了!”
木苏和一听这话,扑腾着就要过去打陆筝,陆筝跑得快,说完就溜了。
“陆筝,你个小人!”木苏和骂骂咧咧的。
陆筝出去了,士兵刚打了两桶水进来,百里子苓三两下就把木苏和的衣服给扒光。
“王爷,你刚刚说现在不合适,这怎么还......”木苏和哪里只允许自己被扒光,准备伸手去扒百里子苓的衣服,却被她给按住了手,然后扔进了浴桶里。
“你别动,我看看!”
百里子苓的手轻轻抚过他身上的肌肤,所到之后,便像是点了火一般,撩得木苏和燥热难耐。
“都是谁打的,告诉我。”她看着那些淤青,心疼得紧。
“王爷要去替我打回来吗?”他回头看百里子苓。
百里子苓舀起了水,从他脖子上冲下去,被热水一冲,雪白的皮肤也就变得有些红润。
“疼吗?”她又问。
“不疼。”他答。
她便在那淤青处按了一下,木苏和立马叫出声来。
“不是不疼吗?”百里子苓黑了脸。
“王爷,愿赌服输。我是技不如人,打不过人家。再说了,老沈头给的药挺好用的,擦上几日,也就......”
百里子苓没等他说完,便在他背上亲了一口。
他浑身一激灵,后面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紧接着,是肩膀,是胸膛,但凡身上有淤青的地方,都被她亲过。
“王爷,”他喘着粗气,手指不安分地拉着百里子苓往某些炙热的地方而去。
“王爷,疼疼我呗......”
“那你乖不乖?”她的声音浅浅苏苏,让本来就难以自持的木苏和像是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有什么东西滑过,不由自主地道:“乖!”
“真的乖吗?”她的声音诱惑道。
“真的乖,什么都听王爷的,我最乖了......”
百里子苓看着双眼都快掐出春水来的狼崽子,心里也满是悸动。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唇,那鲜红而饱满的唇像是娇艳成熟的樱桃,等着谁去品尝。
她不由得轻尝了一口,像是不过瘾,又有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那樱桃在嘴里翻搅,变被动为主动。
那只始终泡在浴桶里的手,被他带领着,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勾住她的脖子,像是巴不得把她给吞下去一般,猛吸了一口之后,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最后,他有些瘫软在浴桶里,带着那双春水泛滥的双眼,痴痴地看着百里子苓。
“王爷,什么时候接我过门?”他问。
“这个......过两年吧。”她迟疑道。
“怎么还要过两年?我娘都叫了,王爷就那么不想给我个名分吗?”
“说什么胡话。”她叹了口气,拿了帕子替他擦拭身体,“我有个打算,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王爷你说。”
“我......”百里子苓迟疑了一下,“我要是跟你去草原,你觉得怎么样?”
木苏和突然坐直了身子,“王爷,你再说一遍!”
“不是现在。等两年,行吗?南陈初定,好歹得让南陈的一切都上了轨道......”
第267章 267、尾声
百里子苓回到五河口也有好几日了。
周深被押解进京,赵启在逃跑的路上被庞烨的人给抓住。倒是漆五武艺好,独自逃脱了。
然而,无论是百里策还是赵怀,皇帝迟迟未下朱批。
这日五河口收到了京城的八百里加急,待书信递到百里子苓手上时,她则重重地叹了口气。
“皇上迟迟不敢朱批,这也在情理之中。”陆筝看完桑吉送来的书信后,说了一句。
“我离京那日,进宫跟皇上辞行,他便与我说过这件事。我当时答他,按南陈律,不管是我二哥还是赵怀,又或是其他人,犯了什么罪,就受什么罚,不必考虑他们是我的谁。”
“王爷,你虽是这样说,但皇帝哪里真敢。说句犯上的话,不只是现在,未来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只要有你卫王在,南陈的大事皇上都不敢决断。更何况,二爷还是你亲哥哥,他如何敢批。”
陆筝这话说到了要害,百里子苓也很明白。
“那就麻烦陆大哥替我执笔。”百里子苓道。
“王爷,其实我觉得,二爷罪不致死,毕竟......”陆筝明白百里子苓要写些什么,但他其实很理解百里策。如果换成他是百里策,或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百里子苓。